任思思端着水盆若無其事的來到瀑布邊洗衣服,吳氏幾人看到她,小聲地嘀咕了起來。
任思思異常的淡定,好像大家議論的不是她,看的不是她。
孫氏望着任思思眼珠滴溜溜的一轉;“哎呦!我可憐的妹子,蔣大姐下手也太狠了,看看這臉腫的給豬頭似的,任大妹子抹藥了沒有?我家裡還有一些傷藥呢!”
任思思用力的捶打着衣服,淡淡地瞥了一眼孫氏;“多謝孫姐掛懷,已經摸過藥了。”
“思思你和蔣大姐可不同,楊耗子雖不是個好的,但勝在有一把子的力氣,又知道心疼人,你們既然好了,該多爲以後打算打算,早些的籠絡住他的心,
再給她生個娃,這男人有了一個家不同了,二爺回來後,想必該把你們的親事給辦了。”孫氏望着任思思好心好意的提點。
任思思聽了這話緊握手的衣服,目光犀利的瞪了一眼孫氏,皮笑肉不笑道;“孫姐覺得楊耗子配得我?我即便是一輩子不嫁人也不會嫁給他。”
“呦!那也要看他肯不肯娶你,一雙破鞋罷了,我看這谷裡還有那個男人敢要你。”蔣荷端着水盆而來,聽到任思思的話當即冷笑了起來。
吳氏小心地碰了碰孫氏,提醒她不要多言,洗衣服的衆人望着她們兩人小聲地嘀咕了起來。
任思思扭頭望着蔣荷,她丟了衣服站起來,直接朝她走了過去。
蔣荷隨手把盆子丟在了一邊,蹦着朝任思思迎了去;“你這小浪蹄子,看來次給你的教訓還不夠。”
兩人瞬間又打在了一起,吳氏幾人看到這一幕有些着急了起來。
“又打起來了,又打起來了,咱們要不要管一管。”
孫氏邊說邊要前,吳氏伸手拉住了她;“她們兩人的事情,咱們管不了,看着是。”
吳氏話音還沒落,聽蔣荷淒厲的叫了一聲,推來了任思思。
衆人這才發現任思思的手裡竟拿着一把匕首,匕首都是血。
吳氏幾人見出血了,一時間有些慌了。
蔣荷捂着傷口,望着臉色猙獰,舉着匕首朝她走過來的任思思大叫了起來;“殺人了,救命啊!殺人了……“
在瀑布邊提水的幾個漢子聽到蔣荷的呼救,丟了水桶朝這邊跑了過來,吳氏幾人這時候也反映了過來,衆人前抓住了任思思勸了起來。
“任大妹子,蔣荷平日裡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幹啥和她一般計較,別傷着自個。”吳氏邊說邊把任思思手裡的匕首奪了過來,扔到了一邊。
“對呀!姐姐們都知道你受委屈了,不過咱們可不能給蔣荷一般計較。”
三個婦人勸任思思,其兩個揹着蔣荷急匆匆地的離開了,這個樣子的任思思實在是太嚇人了,至於那些跑過來的男人們並未插手,畢竟兩個女人打架,他們不好插手,不過他們都知道這事是因爲誰而起,所以幾人商量了一番,一人去找楊耗子,一人去找竇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