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秀往山走時,正好遇到了往山下走的楊耗子。 兩人正面相遇,郭秀挑了挑眉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楊耗子扭頭望着郭秀的背影,雙眼微微一眯,他想起來了,那人和郭秀好像是舊相識,要不要跟去瞅瞅呢?想着那人給他的感覺,楊耗子有些猶豫,過了片刻他搖了搖頭下山了。
郭秀來到半山腰見白成林滿頭大汗的知道他身的毒可能又發作了,她急忙把水囊拿出來,喂他喝了幾口水。
白成林喝了水調息了片刻,慢慢地睜開了雙眼。
“好些了嗎?”
白成林並未回答她的詢問,視線落到了地的揹簍。
“白叔,你在山的北面安家我還從未去過呢,今日有空我去你家看看如何?認認門,以後也好常去。”
白成林瞥了一眼笑的很明媚的郭秀,扶着樹站了起來。
“你應該是爲了鹽吧?”
“大家心裡清楚行了,說出來多不好意思,不過我是真想去你那裡認認門,以後有空了我好去看你。”
白成林看着實話實說的郭秀,搖搖晃晃的往山走。
郭秀知道他這是默許了,她急忙背揹簍;“白叔等等,我準備帶着三弟一塊去,這樣一路也有個照應。”
白成林扭過頭來皺了皺頭盯着郭秀目光突然變得冷漠了起來;“你對我不放心?”
“我不是對你不放心,我是對我自個不放心,去的時候我自然不擔心自個的安全,可回來的時候咋辦?我一個弱女子的怎麼着也得找個人保證我的安全人吧!”郭秀看着白成林很是誠懇地道。
白成林聽了這話微微地眯起了雙眼。
“再說了,我還準備多挖點毒鹽呢,我力氣小,你身的毒也不知什麼時候發作了,有三弟跟着我們省事多了,最起碼笨重一些的活,不用我們親自的動手了。你看我可是不留一點私心的爲咱們自個考慮的,你咋不明白。”
白成林聽着郭秀囉裡囉嗦的話,不由地眉頭緊皺,不得不承認的是她說的的確有一定的道理。
郭秀看着沉着臉不說話的白成林,幾步走到他的面前嘿嘿笑了起來。
“白叔,你不說話我當你同意了。”
白成林看着笑的很傻的郭秀;“你不怕我殺了他?”
“之前我已經給三弟說了,讓他把你當祖宗一樣供着,在這樣的前提下,你殺了他有啥好處?缺心眼的人才會這麼作吧?”
白成林微微眯起了眼睛,看着指桑罵槐的女人,冷哼了一聲。
這時竇逗跑了來,他看着白成林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禮;“白叔,勞你久等了。”
白成林瞥了一眼竇逗,轉身走。
郭秀朝竇逗招了招手兩人急忙跟了去。
一路之郭秀髮現一開始白叔走路還有些不穩當,像是剛學會走路的小孩,一個時辰過後,他已經與正常人無疑,兩個時辰後他走的是越發的快了,郭秀追的是氣喘吁吁的,她知道他身的毒應該已被他重新的壓制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