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蘭兒看着離開的大嫂,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她急忙地擦了擦,她知道她讓大嫂失望了,可她沒辦法,現在只能如此。 ()
郭秀坐在院,喪氣地揮着樹條,心裡有些不是滋味,趙蘭兒的話,讓她覺得好像她在多管閒事似得。也許正是二弟妹這樣的態度,纔會讓任思思那麼囂張,怪不得她會那麼有恃無恐,她恐怕早知道,二弟妹一定會求她代爲隱瞞,想到這一點她來氣。
曹石提着水從外回來見女人悶悶不樂的,他和小石頭一起把水倒進了缸裡,走到女人的身邊坐了下來。
小石頭看了一眼兩人,提着水桶再次出了家門。
郭秀抱着曹石的胳膊,靠在了他的肩膀,嘆了一口氣。
“怎麼了?”
“心裡有些難受罷了!”
“可是問出什麼了?”
“我什麼也沒有問,不想問了。”
曹石看着有些喪氣失落的女人;”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本來我想把今日的事情告訴二弟的,可剛纔任思思來了,她說……”郭秀把任思思來之後說的話與曹石說了說。
“然後二弟妹求我隱瞞這件事情,不要把今日發生的事情告訴二弟。”
曹石聽了女人的話,微微挑了挑眉伸手把女人抱在了懷裡;“覺得自己多管閒事了?二弟妹讓你失望了?”
“嗯!”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正像任思思說的那樣,你剛來不久,對二弟家的事情並不瞭解,任思思這樣的有恃無恐,被地裡虐待弟妹,想必手裡有什麼依仗,你換位想一想,如果你是二弟妹,難道對她真的不恨?”
郭秀聞言沉思了片刻;“你是說二弟妹有苦衷?”
“我想應該是的,正像任思思說的,二弟妹離不開她,她常年臥病在牀,多虧了她的照顧,如果沒有任思思,弟妹活不到現在,那怕平日裡她對弟妹不像表面那麼好,可功大於過,我知道你同情二弟妹,可你不可能代替任思思,整日的照顧她。”
郭秀聽了曹石的安慰更加失落了,他知道她說的都是事實,正是因爲如此她才發現她錯了,而且還錯的離譜。
“我好像做錯了。”
“恩?”曹石低頭不解地看着她。
“任思思不喜歡我,從進谷的第一天我知道,再加這段時間的相處,她更加不喜歡我了,我不知道以前你們不在時,她是怎麼對弟妹的,不過我想因爲對我的怨恨,她或許會遷怒多弟妹的身,也許當初我並不應該擔下弟妹的事情。”
曹石見女人這樣的消極,微微地抱緊了她;“別這樣想,如果沒有你,弟妹的身體不會像現在這樣好,你並沒有做錯什麼,也不要因今日之事對弟妹心生芥蒂。”
“你放心吧!我只是有些失落,並不怪弟妹,正像你說的那樣,也許她有什麼苦衷也說不定,我還是會像之前那樣對她得。”
曹石聽聞鬆了一口氣,聽女人這樣說,他也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