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秀把盆子放好,看了一眼天色;“馬正午了,咱們該準備了。 ”
鄭娟聽聞站了起來,急忙地往身抹了幾把泥。
郭秀尋了一個還算平坦的草叢,躺在面打了兩個滾,正面朝望着蔚藍的天空深吸了一口氣,心暗自嘀咕道;“曹石,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鄭娟看着躺在草叢的郭秀,想了想在距離她不遠處的一草叢躺了下來,心想曹石肯定能第一眼看到她。
曹石、竇逗幾人揹着野豬回了家,聽了吳姐的傳話,他洗了洗手,把野豬交給了二弟和三弟,了山。
吳氏幾人圍着野豬打轉了起來,笑得別提有多開心,每個人都想換一塊豬肉,要知道野豬可不好獵,半年能獵兩頭不錯了,山裡的人不缺肉,可缺油,豬肉可以煉油,其他的獵物雖然可能煉油,可都沒有豬油好。
大家圍着野豬議論紛紛的想着用什麼東西換豬肉。
竇逗吩咐小石頭燒水,他和二哥準備殺豬,趙蘭兒在人羣掃視了一圈,沒有找到大嫂有些意外,難道她山還沒有回來。
曹石聽了吳姐的話往半山腰走,一路他都有些不解,不知道鄭娟找他有什麼事情非要在半山腰說,他來到半山腰一眼看到了躺在地的女人,特別是她臉那個巴掌印異常的顯眼,他臉色微微一變,朝女人跑了過去。
“郭秀……郭秀……”曹石扶起女人見她昏迷不行,擔憂地抱起她,慌里慌張的朝山下跑。
距離郭秀不遠處的草叢,鄭娟慢慢地坐了起來,她望着抱着郭秀往山下跑的曹石,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她輸了,原來他的眼裡只有郭秀,不然又怎會看不到她。慢慢地她站了起來,擦了擦臉的淚,失魂落魄的往山下走,原來一直以來都是她在自欺欺人罷了,原來任思思告訴她的那些都是假的,假得。
被曹石抱起來的那一刻,郭秀慢慢地鬆了一口氣,心裡不知有多高興,不光是她贏了鄭娟,還因爲曹石對她的感情。
感覺到曹石抱着她飛快地往山下跑,她伸出手慢慢地抱住了他的腰,整個頭都埋在了他的懷裡。
曹石微微一愣,猛然地站定,看着懷裡的女人;“你……你醒了?”
“嗯!”
聽到郭秀準確的回答,他鬆手把女人放了下來,喘了一口氣;“怎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臉的巴掌印是怎麼回事?”
郭秀捂着臉看着他溫和地笑了起來;“沒什麼。”
“什麼沒什麼?誰打得?難道是白成林?”
郭秀看着異常憤怒的曹石,伸手抱住了他;“真的沒事,你別擔憂,不疼的。”
曹石微微地推開女人,伸手捂住了她臉的巴掌印;“真的不疼?”
“不疼!”
這時鄭娟失魂落魄的從兩人的身邊走了過去,曹石這纔想起,他之所以山,是因鄭娟有請。
“鄭大妹子,你讓我山可是有什麼事情?”
鄭娟聽到曹石的呼喚,急忙地擦了擦臉的淚,背對着兩人;“本來是有事,可現在已經沒事了。”
曹石看着急匆匆離開的鄭娟微微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