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秀去洗單子發現瀑布邊一個人都沒有,她不免有些詫異,這人都去那了?她捶打着被單,遠遠的見一羣婦人揹着揹簍爭先恐後地朝山頂跑去,眼珠一轉沉思了起來。
任思思望着洗單子的郭秀,慢慢地朝她走了過去。
郭秀看了一眼蹲在她身邊洗衣服的任思思,微微轉身當是沒有看到她。
任思思捶打着衣服,看着郭秀突然笑了起來;“大嫂,之前多有得罪,還請大嫂不要跟我一般計較。”
“之前的事情,我並沒有放在心,思思姑娘不必再提。”
“大嫂,果然是個大度的人,我家夫人身體一項不好,我知道大嫂也是出於一片好心,不過我想勸大嫂,別好心做壞事,萬一我家夫人突然病倒了,到時候大嫂解釋不清楚了。”
“我知道我在做什麼,不勞思思姑娘提醒了。”
任思思聽着她話語的冷漠,看着郭秀心冷哼了一聲,可憐兮兮道;“我之所以會針對大嫂,全都是因爲鄭姐,大嫂剛來不知道,以前鄭姐和大爺是所有人最令人羨慕的一對,不論大爺去那都會帶着鄭姐,以前山谷裡的任都說,大爺和鄭姐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我們原本想着他們肯定會成親的,沒想到……。所以我對大嫂纔是那個態度,還望大嫂不要見怪。”
任思思不相信,郭秀會一點也不介意這一點,到時候她在後面再挑撥兩句,她不相信她和鄭娟鬥不起來,她到很想瞧瞧,到時候郭秀還沒有空來多管閒事。
郭秀聽了她的話,想着把曹石叫走的鄭娟,深吸了一口氣,壓下腦海裡的胡思亂想,看着任思思笑了起來;“這件事情我並沒有放在心,思思姑娘也不要再提了,至於我和曹石、鄭姑娘,那是我們的事情,不勞思思姑娘費心了。”
郭秀知道任思思對她充滿了敵意,不過她覺得原因或許並不像她說的那麼簡單,難道只是因爲她多管閒事的給二弟妹煮了粥?她這是護主心切,關心則亂?郭秀想想到也有這種可能。
任思思看着好像一點都不在意的郭秀,慢慢地笑了起來,笑的很是明媚,她不相信這個女人會一點也不在意曹石,一點也不在意曹石和鄭娟的事情。
郭秀洗了被單,端着盆直接走了,她決定以後還是儘量的離任思思遠點,免得心裡添堵。
任思思洗了衣服,端着盆正準備回家,見楊耗子走了過來,看着楊耗子,她不由地挑了挑眉,低頭走。
楊耗子伸手握住了任思思的手;“看到我來,你躲什麼。”
“你皮癢了是不是?還不快放手。”任思思用力的把手拽了回來,瞪了他一眼離開了。
楊耗子擡起手放在鼻前聞了聞有些陶醉;“真香啊!”
白成林扒開面前的灌木叢,望着面前的大峽谷,慢慢地坐了下來,拿起葫蘆喝了最後一口水,調息了片刻,這才站起來搖搖晃晃地走了峽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