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逗推開院門,望着坐在院的二嫂微微一驚;“二嫂,你能走路了?”
“是大嫂把我背過來的。 ”
郭秀迎着曹石探究的目光;“二弟妹整天在屋裡怪無聊的,我把她背咱家玩會。”
“石頭去告訴二爺一聲。”曹石扭頭看着小石頭吩咐道。
“哎!”小石頭放下鋤頭跑了,過了片刻賀輝和任思思跑了進來。
任思思望着坐在院的夫人,扭頭望向了郭秀;“大嫂,你怎麼不說一聲把夫人帶了過來,我家夫人體弱,萬一着了涼可咋辦?”
曹石瞥了一眼任思思,微微有些不悅。
趙蘭兒笑望着走過來的丈夫開口道;“思思,是我求大嫂把我帶出來的,我自個的身體我自個清楚,沒那麼虛弱。”
“夫人,別任性,你生病了,擔憂的還不是二爺。”
曹石聽了這話微微挑了挑,不過她知道任思思對賀家一項忠心耿耿的,她這是亂心則亂罷了。
竇逗望着任思思,又瞟了一眼二哥、二嫂眼珠一轉。
賀輝看着笑的很開心,氣色很好的妻子;“夫人既然說沒事,一定沒事,你先回家吧!”
任思思聽了這話臉色微微一變;“二爺!”
賀輝只是看着妻子;“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郭秀望着怒氣衝衝離開的任思思,餘光瞥了一眼曹石,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她好像又做錯事情了。
“這是大嫂給我煮的水,可好喝了,你要不要嚐嚐?”趙蘭兒把手裡的竹筒遞到了賀輝的面前。
賀輝接過喝了一口雙眼微微一閃柔情地笑了起來;“的確很好喝,你多喝些。”
“嗯,今天是我讓大嫂揹我出來的,我常年臥病在牀都不記得次出來是什麼時候了,我的身體很好,你不要擔心。”
“我知,是我這個丈夫做的不夠好。”
趙蘭兒握着賀輝的手甜甜地笑了起來;“不是二爺做的不好,是我自個的身體不爭氣罷了。”
郭秀幾人聽了他們的對話,都有些心酸,本來曹石心裡還有些埋怨女人的,不過聽了二弟妹的話後,他突然能理解郭秀爲何會把她背出來了。
竇逗望着他們兩人嘆了一口氣;“大哥,不是還要做浴桶嗎?”
“對!”曹石和竇逗、小石頭走到一邊又開始忙碌了起來。
郭秀洗了野菜,拿着木耳看着衆人;“你們知道這是什麼嗎?”
“這不是黑耳朵吧!大嫂你摘它幹啥?”竇逗看着她手裡的東西問。
“什麼黑耳朵,這是木耳,特別的好吃,我見山有很多,大家又沒任採,我偷偷地採回來了一些。”
曹石聽了女人的話放下斧頭拿着木耳看了看;“你確定它能吃?”
“當然,這東西不光滋補,還具有排毒的功效,趙家老爺每年都會花大價錢買一些,珍貴的不得了,平日裡都不捨得吃。”
賀輝幾人聽了她的話都站了起來;“大嫂知道怎麼做嗎?”
“知道,不僅可以煮粥,還能當一道涼菜,可惜家裡沒有醋。”
“我家有,我去拿,晚咱們都嚐嚐。”竇逗邊說邊跑了出去。
“二弟、二弟妹,你們晚在我家吃飯吧!我還給弟妹煮粥喝。”
賀輝看詢問地看了一眼妻子見她點頭;“好,有勞大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