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石兩人望着聽着聽着轉身離開的賀輝,扭頭看着獨狼。
“你接着說!”
“任思思害死了大壯後,跟在了我們首領的身邊,聽說我們首領能坐這個位子還多虧了她,不過這一切我們也是聽以前鷹山領地的人說的,那些人這幾年對她恨之入骨的,所以她纔會往我們喝的水裡下毒,是爲了掌控我們,好在這種毒現在已經解了,她跟着我們首領之後……”
曹石實在是懶得在聽任思思的事,暗示地看了一眼三弟,他轉身在二弟身邊坐了下來。
“任思思的事,你不要再多想了,只能說她命不該絕。”
“她僥倖活了下來竟還不知感恩,這些年她又幹了這麼多喪盡天良之事,我真後悔當初應該一刀捅死她。”
“誰又能想到她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去竟沒有死,只能說這都是天意吧!可惜這次又被她逃了,這女人真是禍害。”
“逃?”
賀輝冷哼一聲接着說;“她既然還活着不可能逃那麼遠,她是那麼的恨我和蘭兒,不看到我們死她又怎會甘心,她苦心孤詣的對外人說了這麼多大峽谷的事,不是想讓別人聯合攻打大峽谷,我們還沒有死,她的計謀還沒有成功,她會逃到那去。”
曹石聽了二弟的話沉思了起來,自從發生了那樣的事後,他覺得他根本不瞭解這個女人,現在這個女人已經瘋了誰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來。
“你是說她是帶着一大羣的婦人一起離開的?”竇逗想到了某種可能不由地瞪大了雙眼。
“是,當初我們化作鶴山領地的人攻打了駱駝山、狼山領地,等我們滿載而歸時,她在********裡下了藥,還砸斷了我們的腿,我們好多弟兄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那你們可知道她領着那羣婦人去那了?”
“這個我們還真不知道。”
竇逗聽聞心裡忐忑不安的,他隱隱約約已有了一種猜測,他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的慌張看着黑鷹;“他們兩人交給你了,單獨看管。”
“是!”黑鷹轉身領着兩人離開了。
劉廣禮雙手抱頭蹲在地望着兩人的背影,雙眼的殺意都快瀰漫而出了,真是沒有想到花娘竟給他帶了幾年的綠帽子,他們好膽。
曹石看着急匆匆走過來的三弟;“怎麼了?可是問出任思思的下落了?”
“大哥、二哥,你們可還記得咱們過大峽谷的時候武威給我們說的話?”
“自然記得他說有一羣婦人投靠了咱們,你們大嫂害怕這其會有奸細,所以派他們守在了大峽谷。”
賀輝反應的很快;“你是想說任思思在那羣婦人之?”
“很有可能,武威說他們是從鶴山人手裡逃出來了,剛纔那獨狼說他們曾假扮鶴山領地的人攻打了駱駝山和狼山領地抓獲了一些俘虜,回來的時候任思思夥同那羣婦人在他們的吃食裡下了藥,然後跑了,這樣以來前後對了,她們很有可能已經到了山谷。”
賀輝聽聞猛然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