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曹石醒來時下意識的望了一眼天空,好在並沒有下雨,他微微地鬆了一口氣叫醒了二弟、三弟,衆將士吃完飯後他們兵分兩步朝鷹山領地而去。此時劉廣禮並不知道他們已經被包抄了,他正因爲花娘的不服管教而氣惱。
“怎麼?我說的話在你這裡都不管用了?”
花娘急忙地搖了搖頭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我是你的女人,怎可再去侍候別的人我不要。”
劉廣禮看着哭哭啼啼的花娘有些惱怒;“這只是暫時的,你放心我並不會因爲這點嫌棄你的,事情這麼辦了,晚你去他那吧!”
花娘望着離開的男人慢慢地癱坐在了地,她一直都知道他薄情,可她沒有想到的是爲了拉攏別人,他竟輕而易舉的把他送了出去,到底是誰給他出的注意?不知爲何她的腦海裡突然出現了狗蛋二字,她擦了擦臉的淚站了起來,既然不讓她好過,她也不會讓他們好過,知道劉廣禮短時間內不會來,她拴院門走密道去了獨狼的住所。
她來時獨狼正在吃飯,看着突然出現的她,獨狼嚇了一跳,急忙地關了院門,一瘸一拐地拉着她進了屋。
“大早的你怎麼來了?不怕被首領發現?”
花娘抱着獨狼哭了起來。
獨狼嚇了一跳;”怎麼了?怎麼突然哭起來了?“
“現在的生活我過不下去了,劉廣禮那混蛋爲了籠絡住那色鬼,竟要把我獻出去。”
獨狼聽了這話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怎麼會這樣?”
“我也不知怎會發生這樣的事,肯定是狗蛋,肯定是他,現在該怎麼辦,我不要我不要,我只要想到那人我犯惡心,你帶着我跑吧,我們去過咱們自個的日子好不好。”
獨狼看着抱着他哭求的女人,憐惜的把她抱在了懷裡;“別哭,我們都冷靜冷靜看有什麼好的辦法沒有。”
“劉廣禮說下午讓我去服侍他,咱們只有一天的時間了,還有什麼好的法子可想。”
“你別急一定會有法子的,你先讓我想想。”
獨狼眉頭緊皺沉思了起來。
花娘擦了擦臉的淚,從身後抱住了他。
“當初是你救了我,爲了你我願意做任何的事情,那怕把自個給劉廣禮,你可知道這幾年我有多麼的嫌棄我自個,難道我們要這樣一直偷偷摸摸的下去?我沒有別的奢求,只要你願意帶我走,那怕跟着你吃苦受累我都不怕。”
獨狼聽着花娘的話有些痛苦地閉了雙眼,這時外面突然變得紛亂了起來。他急忙地推開了花娘;“你聽外面。”
花娘豎起耳朵傾聽了片刻臉色微微一變;“難道有人打來了?”
“你進密道我出去看看。”獨狼邊說邊往外走。
花娘急忙拉住了他;“小心些,如果有危險馬回來。”
“放心!”
花娘望着急匆匆走出去的獨狼,飛快地進了密道,往家裡跑,萬一敵人太強大,她還不知會在密道內躲藏多久,所以她必須準備好充足的水和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