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鷹山領地,劉廣禮熱切地看着替他把脈的人。
“如何?我的是什麼毒?”
年大夫收回了手老神在在道;“首領不必擔心,你毒不深,我開幾服藥喝了能把毒排出來了。”
劉廣禮聽了這話笑了,笑的是無的開心,這些日子一直壓在他心口的石頭總算是落了地,能解只要能解好。
“錢老只要解了我身的毒,以後想吃什麼只管給我說。”
“那先謝謝當家的了。”
花娘急忙地兩人倒茶輕笑道;“最近總感覺渾身乏力,不知錢老能否也爲我看看。”
“夫人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花娘聽聞直接坐在了劉廣禮的懷裡伸出了自個的手腕,她可沒有忘記任思思當日所說的話,她給他們都下了毒,那番言論是不是真的,今天能知道了,如果是真的,首領都能解毒,相信她也一定可以。
錢老眉頭緊皺慢慢地收回了手;“夫人也了毒,只不過起首領來淺了很多,和首領一起喝幾幅藥應該沒事了。”
花娘臉色微微一變,可憐兮兮的看了一眼劉廣禮,沒想到任思思那賤人說的竟是真的,她竟還真像她們下了毒。
劉廣禮安撫地捏了捏花娘的手;“那有勞錢老了。”
“當家的客氣,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告辭了,明日我會讓藥童把藥送過來。”
花娘看着錢大夫出去了抱着劉廣禮哭了起來;“姐姐真是好狠的心,給我下毒也罷了竟還給你下了毒,幸好當家的毒不深,這毒錢大夫又能解,不然我真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行了別哭了,以後都不要再提那個賤人了,她最好祈禱不要犯在我的手裡,不然我會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花娘心思微轉急忙地擦了擦臉的汗;“當家的你別生氣了都是花娘的錯,是花娘又惹你生氣了,不過當家的也知道我和那賤人平日裡關係並不好,她給的東西我可從未都沒有吃過,那我是怎麼毒的?不知道領地裡像我這般毒的還有沒有。”
劉廣禮聽了這話眉頭微微一挑沉思了起來。
花娘看着已經把她的話聽進去的男人再接再厲道;“現在想想那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她會不會給我們都下了毒,好在必要的時候掌控咱們?”
劉廣禮鬆開花娘站了起來;“到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不過她是怎麼給我們下毒得呢!”
花娘這些日子和獨狼一直都在想這件事,而且已經有了猜測。
“最好的辦法自然是在水裡下毒。”
“我們平日裡喝的可都是流動的水。”劉廣禮說到這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突然拍了一下自個的額頭,他想起來了除了流動的水,他們領地還有一水井,平日裡領地裡的人懶了,會直接去水井取水,越想他覺的越有這種可能。
“時候不早你先休息吧!”
花娘看着急匆匆離開的男人輕哼一聲慢慢地笑了起來,她知道他肯定是想到了水井的事,這下他們的毒應該都可以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