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山領地,經過這三天的修養,花娘的傷已經好了很多,可即便如此有時候還是覺得頭暈暈的,這三天由於害怕碰到傷口她都是趴在牀睡,知道獨狼回到了,知道他沒有死,她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獨狼並沒有讓她失望,他與那些人應該是串通好了口供,不然劉廣禮不會像現在這般平靜,是不知毒之事是真是假。 她趴在牀閉目養神,聽院有孩子在哭,她正想問是怎麼回事見劉廣禮領着一孩子走了進來。
知道是他與任思思的孩子,她心思微轉。
“當家的怎麼了,孩子怎麼哭的這樣傷心。”
“真是氣死我了,給他說了多少遍他娘已經死了,還哭着喊着找我要娘,這孩子以後交給你照顧了。”
“是!當家的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他得。”
“別哭了,出去玩吧!不然老子拍死你。”劉廣禮直接把他推了出去。
只是一會兒孩子的哭聲沒有了,過了片刻劉廣禮重新的走了進來。
“你的傷如何了?”
“好了很多,是起來時頭還有些暈。”
“再修養一段時間應該沒事了,你把那天的事情再仔細的與我說一遍。”
花娘知道劉廣禮還是在懷疑,他不相信任思思會跑,她暗暗的告訴自個絕對不能露出馬腳再次的講述了起來。
“那天我醒來見姐姐隨着一婦人進了灌木叢,我好不由地跟了去,誰知等我走進灌木叢,並未發現兩人,在我準備離開時姐姐出現了,說讓我陪她一起挖野菜,當家的也知道我的性子,我自然是不願意的,不過她說如果我陪她挖野菜告訴我一個秘密,想了想我蹲了下來陪她一起挖野菜,同時問她是什麼秘密,誰知道姐姐只是看着我冷笑,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我已經被人砸暈了過去,醒來時發現我被綁在了大樹,我知道出事了,磨斷了繩子下了樹,等我回到我們休整的地方,姐姐和那一羣婦人已經不見了,咱們的人躺在地鬼哭狼嚎的,我這才發現他們都被砸斷了腿,我一時間氣的怒火攻心,再加頭的傷又昏迷了過去,等我再次醒來時見我們抓住的那些個俘虜解開了繩子正在殺人,好在我距離他們較遠滾進了草叢,接下來的事當家的都知道了,姐姐是不是帶着人跑了?她爲何要這樣做,她爲何要辜負首領對她的一片心意,難道這些年首領對她還不夠好?”
劉廣禮聽了花娘的話臉色變得陰沉了下來;“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事,一直以來我對她寵愛有加,我實在想不明白她爲何要陪伴我?難道這間又發生了什麼其他的事?”
花娘迎着劉廣禮的目光暗暗告訴自個千萬不要心虛。
“如果說這間真要發生什麼事的話,是我和姐姐會時不時的爭吵兩句,當家的也知道我和姐姐不和,其他的我並未發現有什麼異常之處。”
劉廣禮看着坦坦蕩蕩的花娘站了起來;“我知道了,你休息吧!”
花娘看着離開的劉廣禮,微微地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