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又一天的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已是八月底,天雖還很燥熱但早晚確涼快了很多,這兩天郭秀並未閒着,她領着谷裡的人開始採棉花了。
因身體特殊,郭秀只是第一天露了露臉,第二天沒有再去,她沒有去也同樣的拉住了想山的鄭娟。
因爲這鄭娟這一路沒少嘀咕,餘光瞥了一眼嘀嘀咕咕的她,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在嘀咕啥呢?想說什麼說。”
“我只是覺得我身體沒那麼嬌貴健康的很,我可以跟着衆人一起山得。”
“你是覺得我小題大做了?”
鄭娟癟了癟嘴什麼也沒有說。
“我以前給你說的事你都忘了?不到三月你不要往山跑了。”
“其實我都打聽過了,雖頭三個月需要注意一些,不過也都不是如此,你當初懷糰子、糯米的時候不也經常的往山跑。”
“是呀!所以我現在不知有多後悔。”郭秀把鄭娟拉倒自個面前,倒了一杯茶遞給了她。
“後悔?爲啥後悔?”
郭秀覺得的嚇唬嚇唬她,不然她是不會聽的,看着鄭娟她好像看到了昔日的自個,同樣的不讓人省心。
“有件事只有我和白叔知道,我從未再告訴過任何人,爲了防止重蹈覆轍,我決定告訴你。”
鄭娟看着臉色嚴肅的郭秀嚇了一跳;“什麼事情啊!”
“你可還知道糰子、糯米生下來時,從很小的時候開始藥浴了?”
“自然知道,以後我的孩子生下來了也要這樣做,看看現在糰子、糯米多健康,武功還那麼好。”
“你只是看到了表面的風光,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根本不會讓他們小小年紀開始藥浴。”
聽了這話鄭娟眉頭緊皺,難道這其還有什麼隱情。
“怎回事?”
“一開始診斷的時候,白叔和九月都沒有診斷出我懷的是雙胞胎,一直都以爲只是一個,你知道這是爲啥?”
“爲啥?”
“那是因爲其一個在我的肚子裡一直都沒有長,所以纔會診斷不出來。”
鄭娟聽了這話吃了一驚;“沒有長?”
“是呀!後來白叔告訴我這是因爲我頭三個月沒有好好休息的原因,我們懷着孩子的時候我們累了,肚子裡的孩子也會累,我們休息不好他們也吸收不到足夠的營養,那時候我仗着自個身體好,不在乎整天下山,吃的又不好,對肚子裡的孩子自然不好,所以糯米生下來時有些孱弱,胎裡的病如果調養不好很容易會夭折,所以我和白叔商量了一番纔會想出藥浴之法,你可知道他們倆從小因爲藥浴吃了多少苦,你真以爲藥浴是個好事?”
鄭娟倒吸了一口涼氣不可置信的望着郭秀;“你說的是真的?”
“騙你很好玩嗎?看着現在的你,放佛看到了當初的我,我是真害怕,你會像我一樣。”
鄭娟看着誠懇地望着她的郭秀,她看的出來她並未說謊,想着糰子和糯米藥浴有這樣一內幕她心裡有些不舒服,她摸着自個的肚子第一次覺得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