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秀一臉擔憂地看着竇逗;“白叔,我三弟這是咋了?”
白成林瞥了他一眼站了起來;“扶他起來走兩步。 ”
九月聽聞急忙地把丈夫扶了起來,剛走了兩步丈夫再次嘔吐了起來,而且臉好像有一股黑氣在遊走似得,她嚇了一跳。
“白叔!”
郭秀三人走到竇逗的身前,見那股黑氣遊走的很快,於此同時竇逗的表情變得痛苦了起來。
白成林直接把他的衣脫了下來,衆人這纔看到他的身有無數道的黑氣在遊走。
“白叔這到底是怎麼了?”郭秀看着白成林着急的問。
白成林再次拿出銀針刺在了竇逗的身拔出來時銀針已經變成了黑色,他望着銀針的顏色笑了起來;“他這是毒了,我真不知他是運氣好還是運氣差,竟遇到了奪命蜘王。”
九月臉色微微一變;“白叔那該怎麼辦?爲何之前把脈都把不出來?”
“那是因爲毒已經和他的血液融爲一體自然把不出來,現在我只是把毒誘發了出來罷了,你們看到的黑氣是毒。”
“竟流動的這麼快,白叔現在解毒要緊。”郭秀看着他催促道。
白成林瞥了她一眼;“你以爲這種毒這麼好解,別擔心剛纔我給他吃了保命丸,他還有三日可活,我之前還是小瞧你呢!”
白成林扭頭望向了九月。
九月迎着他的目光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白叔是何意?”
“你之前不是給他把過一次毒?雖沒能替他解毒,確把他的毒性誘發了出來,所以他的身體纔會這麼的虛弱,他的運氣不錯如果再晚來一天即便是我也救不了他,先不用管他,現在我們主要的任務是收集草藥。”
“白叔都需要什麼藥草,我家裡有很多藥草。”九月望着躺在地半死不活的丈夫急切地問。
“我給你列出來。”
白成林轉身回屋了。
郭秀望着白叔的目光雙眼微微一閃,她有些想不明白他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好說話了,知道三弟的毒可以解,她已經放心了一大半,低頭看着糰子;“你妹妹呢?”
“在屋裡躺着呢!”糰子有些心虛道。
“睡着了?”
“不是,阿妹生病了。”
郭秀聽聞臉色微微一變急匆匆的進了屋,糰子和時墨急忙跟了進去。
郭秀坐在閨女的身邊,看着她通紅的小臉,摸了一下她的額頭,這才扭頭看着糰子;“自從生下你們兩個,你們受過傷確從未生過病,你阿妹怎突然生病了?”
“阿妹這病來的的確有些古怪,那天小虎清醒了後……”糰子當即把自己的懷疑和猜測小聲地告訴了阿孃。
郭秀聽了她的話沉思了片刻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了,出去照顧你三叔吧!我照看你妹妹。”
糰子聽聞點了點頭拉着時墨的手走了出去。
郭秀小心地把女兒抱了起來柔聲地換道;“糯米,糯米!”
迷迷糊糊糯米睜開了雙眼,郭秀趴在閨女的耳邊小聲地低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