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秀追曹石伸手抱住了他的胳膊甜甜道;“相公,謝謝你又救了我,你都不知道我當時有多害怕,幸好你及時出現啦!”
曹石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用力地把胳膊抽了出來。
郭秀眼珠一轉捂着胳膊突然慘叫了起來;“好疼,痛死我了,傷口好像又裂開了。”
曹石扭頭盯着眉頭緊皺的大聲唱疼的女人;“你不能小心點?”
“我很小心了呀!誰讓你剛纔推開了我。”郭秀指控地望着他,再次摟住了他的胳膊。
這次曹石到老實了下來。
“相公,我像你賠不是,你別生氣了,再說我也受到懲罰了,你看看我的臉,腫的都快沒形了,火辣辣的疼,身也痛,你要是再生我的氣,我又該心痛了,相公原諒我吧,好不好嘛?”
曹石看着可憐兮兮望着她的女人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難道你不應該像我解釋一下?”
“解釋?解釋什麼?”
“郭秀,別給我裝傻充愣,白成林爲你而來,他想從你身得到什麼?那四個人又是怎麼回事?”曹石臉色鐵青地盯着她問。
郭秀心思微轉;“白叔性子有些執拗,爲人又十分的古怪,再加他毀了容,所以身邊一直都沒有什麼朋友,我之前救了他兩次,他雖然嘴硬,不過心裡已經把我當成了他的親人,所以他希望我能待在他的身邊陪着他,照顧他,至於他爲何會對你們出手,像他說的覺得你們礙事,怕我因爲你們不給他走。”
曹石聽了這話眉頭緊皺雙眼死死的盯着女人;“這麼簡單?”
“這麼簡單,其實白叔也並不像我們想的那麼壞,不然他昨個也不會把解藥給我了,他給你一樣都有些口是心非罷了。”
曹石總覺得事情並不像郭秀所說的這麼簡單,可他一時之間又理不出什麼頭緒。
“他爲何翻咱們揹簍時,只拿了水,而且還都是隻喝一口?”
“那是因爲他口渴了,至於爲什麼只喝一口,難道你沒有發現咱們之前喝的水和現在喝的水很不同嗎?”
“的確有些不同,你在水裡放了什麼?”
“秘密,廚房的老婆婆教我的時候說了不讓我告訴別人那怕是相公也不行,說她教我調製出來的水可以作爲立身之本,喝了能強身健體呢!”
曹石看着得意洋洋的郭秀勉強接受了她的解釋。
“那四個人是怎麼回事?白成林不是很厲害?”
“他是紙老虎那有那麼厲害,他好像得了什麼病,每天都忍受着極大的痛苦,所以他才那麼喜歡喝我調製出來的水,那四個人突然出現把我嚇了一跳,鬥不過他們,我當然得跑,那裡想跑也沒有跑掉。”
曹石聽了這話嘆了一口氣;“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白成林恐怕不會輕易的放過你。”
“我不管,你是我相公,你去那裡我去那裡,我不要和你分開。”
曹石看着郭秀微微挑了挑眉,到底沒再說什麼。
“相公你不生氣了吧?”
曹石瞪了她一眼;“以後不準在多管閒事,你給我惹得麻煩夠多了。”
“知道了,我渴了,咱們還有水嗎?”
“水都灑光了。”曹石雖這樣說,還是不忍她渴着,把揹簍裡最後一水藤拿了出來,削開一口遞給了她。
郭秀接過塞在了嘴裡看着他甜甜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