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聽到小道童聲音,周圍的五符宗長老和弟子都是大吃一驚,急忙對不二道長躬身行禮,恭敬地說道:“我等拜見師叔,早先不知是師叔,我等失禮,請師叔千萬別見怪。”他們拜見的時候心裡都是有些忐忑,畢竟自己幾人入門的時候師叔就已經離開五符宗了,從沒有見過師叔,也不懂師叔的爲人,只知道師叔不二道人是一個憑大乘期修爲就能對抗仙人的狠人,根本不是自己能夠惹得起的,只希望師叔不二道人能過放自己等人一馬,因爲五符宗有一道門規就是不得以下犯上!自己幾人剛纔還朝師叔動手了。都怪那幾個看守傳送陣的小童,竟然錯把師叔當成敵人,並且還燃放信號彈,害自己等人撞到師叔的槍上。還有那些弟子,看來他們的日子過的太輕鬆了,必須得加倍修煉。
就在他們心中忐忑,默默祈禱的時候,不二道人說話了。
“嗯,你們起來吧,不知者不爲罪。”
幾位長老心中鬆了一口氣,慢慢直起身子,恭敬的看着不二道人。那些被不二道人擊倒的弟子,也都相互扶了起來,懼怕的看着不二道人。
見到衆人起身後,不二道長對他們說道:“只是我很奇怪,爲什麼我的令牌不管用了嗎?還是你們換令牌了?我不過是很久沒回來了,不至於這樣歡迎我吧。”
只見一位長老突然“嘭”的跪下,對不二道人說道:“師侄教導不利,致使發生這種事,求師叔責罰,至於那幾位值守的弟子,師叔您說怎麼辦就怎麼辦。”說完對不二道人磕了幾個頭。
石堅看着,突然有些不忍,對不二道人說道:“師傅,您不是說了嘛,不知者不爲罪,況且您有多久沒回來了,你看他們都不認識您,何況他的弟子。而且師傅,如果一個人突然對你說他是您的師叔祖,您當場會有什麼反應,估計您也會把他當成冒充的吧,您就原諒他們吧,況且,這好像也不是您的性格,對吧。”
在石堅替他們求情的話,一旁的弟子和長老們,皆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石堅。如果石堅沒說錯的話,石堅是他們師叔的弟子,那也就是相當於是他們多了一個師弟和師叔。
不二道長忽然“哈哈”的大聲笑了起來,對着那跪下的長老說道:“我本來就說過了,不知者不爲罪,起來吧,剛纔只是嚇嚇你們罷了,不過~”不二道長說完突然皺起眉頭對他們問道:“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你們修煉太輕鬆了,連佈陣那麼大的漏洞都有,你們這幾個當師傅的是不是沒用心教導?虧的今天是我,要是真有強敵來犯的時候,憑你們這本事,守得住山門嗎?”
幾位長老冒出一身冷汗,“噗通”的一聲,一齊跪下說道:“師叔,我們錯了,從今往後,我們絕不懈怠。”
不二道長不耐煩的揮揮手說道:“起來,起來,跪什麼跪,不過看你們來的速度倒也還快,這次我就不計較了,不過我不希望還有下一次,你們明白嗎?”
“是,明白了。”幾位長老站着身來,小雞啄米般的點着頭。
“對了。”不二道長指着石堅對衆人說道:“這是石堅,我唯一的親傳弟子,剛收入門下,以後他就是你們的小師弟了。”
幾位長老急忙對石堅拱手說道:“見過小師弟,多謝小師弟。”其他弟子則向石堅躬身行禮,口中說道:“見過小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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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堅忙道:“石堅我見過幾位師兄,還有大家都起來吧。”
見到沒什麼事了,小道童對不二道長說道:“師叔祖,祖師知道您回來了,已經吩咐弟子們去醉仙峰幫您收拾了,一會您就可以帶石堅師兄過去了。”
“嗯,知道了,一會你替我謝謝師兄,徒兒,我們走吧,去醉仙峰了。”不二道長說完,率先朝一處方向走去。
石堅急忙朝幾位長老拱手施了一禮說道:“幾位師兄,師弟我有事先走,下次再聊,各位再見。”說完對衆人揮了揮手,朝師傅不二道人所走的方向跟了上去。
“恭送師叔,再見小師弟。”幾位長老躬身對着離去的兩人行禮說道。
小道童和其他弟子則是躬身行禮喊道:“恭送師叔祖,恭送師叔。”
直到不二道長和石堅的身影不見,衆人皆是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頭上冒出的冷汗。
小道童看着幾位長老,對他們說道:“幾位師叔,要是沒什麼的事的話,我就要回去跟祖師覆命了。”
幾位長老點點頭對小道童說道:“師侄,還是師命要緊,你先回去吧。”
幾位長老等到小道童離去後,轉過身來,臉色一變,簡直比黑炭還要黑的看着衆位弟子。衆位弟子被自己的師傅和師叔師伯們惡狠狠盯着,知道自己即將大禍臨頭,連忙跪下齊聲說道:“師傅,各位師叔師伯,弟子們知道錯了。”
其中一位長老不由高聲說道:“你們知道錯了?我們平常怎麼教導你們的,啊?你們就這樣報答我們嗎?我先說說看守傳送陣的幾位道童,你們認不出師叔,你們不會傳信嗎?還有你們這些人,平常的功課你們是不是懈怠了?佈陣這種基礎還要我們重新教你們嗎?連陣法的薄弱之處你們都不藏起來的嗎?你們是在藐視誰?當別人都是瞎子?我跟你們說,你們下個月的用度沒了,修煉怎麼辦?你們自己看着辦。”
衆弟子聽完,全場哀嚎一片,師傅和師叔師伯們要是斷了他們一個月的用度的話,他們就算省着用也不夠了啊,到時候只能找其他弟子借了。
見到他們哀嚎,其中一位長老不忍心的說道:“師兄,懲罰沒必要罰用度吧,你我都知道宗內的修煉,用度消耗是很大的,要是沒有了用度,修煉得變慢了啊。”
另外一位長老附聲說道:“是啊,師兄,要不你就罰他們別的吧。”
第一位說話的長老轉過頭來對他們說道:“不行,懲罰不重的話,他們根本不會記住,並且不過是罰一個月罷了,警告你們,不準私下發放給他們,要讓我知道的話,哼。”說完拂袖走了。
其他長老看了看這些弟子,要麼是生氣的拂袖走人,要麼就是不忍的撇過頭,也走了。
見到師傅和師叔師伯都走了以後,衆人知道哀嚎也沒用了,怪就怪自己倒黴撞上回來的師叔祖槍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