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對戰的確很是刺激。
刺激得柴寶兒忘記了背上火辣辣的疼。
青天白日下,還是在王府的暢春園。
又擔心被人發現,眼前的人不管哪方面都比秦值強,和卓偉一樣,能給她愉悅。
柴寶兒在這方面真的是個人才,因着想要籠絡住楊逆,她很是賣力,她第一次感謝秦值,感謝秦值逼迫她學那些個羞恥的東西。
楊逆也很享受跟柴寶兒的過程,只是心中卻很是看不起楚羿。
一個被他捧上天的女子,竟然有一身的青樓本事。
也不知道楚羿的頭上戴了多少頂綠帽子。
能讓這樣的女人迷昏了頭,他瞬間就有些看不上楚羿了。
同時他還懷疑起雲家的動機來,看來雲家爲了謀楚羿,才訓練的自己的女兒吧。
楊逆在心裡,同時把雲家和楚羿都鄙夷了個遍。
玩兒到興起,他又把柴寶兒調了個方向,讓她趴在假山上,自己從後面攻伐。
柴寶兒的腿都軟了,壓抑的聲音從喉嚨裡泄出,就像是在嚶嚶哭泣一般。
“堂堂大魏雍王,千里迢迢來我遼東,就是爲了在青天白日裡睡我大業的貴太妃?”
“嘭嘭嘭……”
楚羿的聲音陡然響起,緊接着,就是幾個重物落地的聲音。
這幾個重物,是被捆成糉子的楊逆的暗衛!
楊逆臉色大變,他一把推開寸縷未作的柴寶兒,震驚不已的看向楚羿。
他還好,本就沒有脫衣服,袍子一放下,褲子一提起,就又是風度翩翩的公子哥了。
可是柴寶兒,脫下的衣裳被楚羿的人拿劍挑開,她就這樣光溜溜的暴露在衆人的目光中。
一名男賓就笑嘻嘻的調侃道:“貴太妃還真是曠的厲害,想男人想瘋了,爲了歡愉竟然顧不得場合和地點了!”
“雍王殿下和貴太妃還真會玩兒……”
楚羿和這些個男賓,好像是從天而降一樣,忽然就出現在這裡。
柴寶兒聽到這些嘲諷的聲音恐慌極了,偏生自己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是被幹的,還是被嚇的,渾身沒有絲毫的力氣,直接癱軟在地上。
一雙手,能遮住胸前的風光,就遮不住下面。
能遮住下面,就遮不住上面。
絕望如潮水般涌來,柴寶兒羞憤難當,只覺得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這下,便是哪兒哪兒都遮不住了。
再美的人,現在這個樣子袒露在衆目睽睽之下,也變得醜陋不堪了。
楊逆瞪大了雙眼逼視楚羿:“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楚羿只邪笑着並不說話。
楚羿身邊的一個男性官員道:“雍王殿下,您跟我們大業朝正在孝期的貴太妃在此行這苟且之事,要怎麼跟我們大業九泉之下的皇帝陛下交代?”
楊逆聞言,腦袋轟然炸響,此人並不是雲嬌!
是大業先帝的貴太妃!
他轉頭盯了一眼昏過去的柴寶兒,就把自己身上的外袍脫下,並將外袍蓋在柴寶兒的身上,還不忘蓋着她的臉。
他到底不是蠢貨,一番心思急轉直下就道:“諸位恐怕看錯了,這不過是王爺府中的一位舞姬而已!
本王不經王爺同意,就玩兒了貴府的舞姬,深表歉意。
不過王爺放心,本王是會做出賠償的!”
同來的陳慕白等人,臉上的表情簡直是精彩。
他們不但在心裡慶幸自己沒來趟這趟渾水,同時,也對楊逆無恥的一面有了新的認識。
但不得不承認,此人真的是聰明。
楚羿挑眉,拉長了音調:“喔,是麼?本王的眼神可不會差,在場的各位眼神也不會差!”
楊逆心裡將楚羿罵了千百遍,這個時候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被楚羿給坑了!
他上了楚羿的當了!
雖然大魏朝比大業強盛,可睡了大業先皇貴太妃的罪名他真的是不敢當。
這是送到人家手中的把柄,三國鼎立的局面之所以沒有被打破,那就是,無論哪兩個國家聯合起來,另外一個國家抵擋起來都夠嗆。
貴太妃被睡了,大業皇帝就算再不想打仗,不得已也只能起兵,且他們手中又把柄,大梁要是不趁着這個機會跟大業一起討伐大魏謀奪好處,那就是傻子!
“王爺再仔細瞧瞧,此女真的是舞姬,上次在王府的夜宴上,她還獻舞來着。
本王不問而取,的確是不對。
還請王爺給本王一個彌補的機會!”
楚羿這纔對衆人道:“大家先去別處玩玩兒,本往好好的辨認一下,此女是不是大業朝的貴太妃!”
衆人聞言就紛紛告辭。
現場,就只剩下楚羿和他的人。
也不等楊逆開口,楚羿就道:“十萬兩黃金,不二價,王爺什麼時候把黃金交割清楚,什麼時候本王站出來給你澄清!”
楊逆:……
這是一點兒臉都不要啊,連虛的都不扯!
“楚羿,你算計本王!”楊逆恨聲道。
楚羿聞言,身上寒氣瞬間迸發了出來,他如兇獸般的眸子死盯着楊逆:“到底是誰算計誰?限你三日之內拿出五十萬兩黃金,不二價!”
說完,楚羿轉身就走!
直接將楊逆扔在風中凌亂。
按照他的脾氣,本是要直接殺了楊逆。
可這樣一來不但讓幕後的人得了意不說,還便宜了楊逆。
死,其實還是很容易的事情。
有時候活着,比死了更難受。
楚羿,他要整個大魏都爲此付出代價。
要他五十萬兩黃金,就算是皇帝,一次性要拿出五十萬兩黃金來都會很難。
他相信雍王的產業有五十萬兩黃金。
可是要三天之內湊齊現金就是問題了。
對於楚羿來說,他湊不湊齊這五十萬兩黃金都無所謂。
湊齊了,他就把泄露暗樓秘密的屎盆子先扣在楊逆的頭上。
要是沒湊齊,正好,砍了楊逆的頭送到大魏去,再將楊逆強要大業貴太妃的事情同時宣揚出去。
不管是那一種,都是楊逆所承受不起的!
楚羿走後,楚羿的人扛走了柴寶兒。
楊逆果然急眼了,他身上湊一湊,能湊出五萬兩黃金來,距離五十萬,相差甚遠。
楊逆當即就去找了南宮拓等人。
也不知他跟南宮拓等人達成了什麼樣的協議,從三人身上,他搞來了二十萬兩黃金的金票。
加上他的,只有一半!
還遠遠不夠!
楊逆急得頭髮都快抓沒了。
只能匆匆離開宴會,出去想辦法。
而落梅院這邊兒,崔婉進到房間之後,瞧見的是躺在地上昏迷着的三個男人。
她心裡一突,不由得想起了在京城崔家發生的事兒來。
崔婉在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