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發生在2號食堂的事情,瞬間傳遍了整個羊山監獄,不僅僅在難民之中瘋狂地傳遞,就連最偏遠的武警一方也得到了這個消息。
“果然,我本來還很奇怪,以王潮龍的個性,巴不得趁着四大勢力其中三個勢力都是犯人的身份,聯合起來對付我們,將我們排擠打壓在這隻剩下一小塊的西區,還要每天都提防着喪屍可能的襲擊。”張衝點了一根菸,深深地吸上一口,然後吐出一個菸圈,纔對自己的兒子張宇說道,畢竟作爲一個老菸民,是根本離不開香菸的,哪怕這只是一根劣質又有些受潮的香菸,他也抽得很爽。
“怎麼說呢?難道王潮龍沒有能力除掉那個蘇白嗎?我記得王潮龍的手下很多啊,不可能不是那個暴發戶的對手啊!”張宇在一旁疑惑道。
“小宇啊,現在已經不是靠人多的時代了,知道爲什麼王潮龍拼命聯合其他勢力打壓我們,又沒有辦法消滅我們嗎?”張衝再吸了一口香菸,有些享受那種滋味,真的,王潮龍對他們打壓的太嚴重了,嚴重到就連他這種地位的人,就連每天一根香菸都辦不到。
確實是如此,王潮龍的狠,真的治好了一些他多年的煙癮,過去他可是差不多一天一包煙的,到現在抽一根還要猶豫很久,也只是煙癮發作受不了的時候才摸出煙來解解癮。
因爲王潮龍聯合其他勢力控制了給予他們的糧食,控制住了糧食,他們就不能多招人,畢竟多了也養不活,這就限制了他們壯大自己實力的能力,同時也限制了他們下山的機會,同時也減少了他們獲得物資的機會,這也是以他這個地位,想每天飯後一根菸,賽過活神仙的想法都不能實現的原因。
“因爲我們槍多?”張宇試探性的回答說道。
“對,很大部分就是因爲這個,哪怕是我們之前與喪屍那一戰,損失慘重,精銳盡失,就連連長也犧牲了,但我們依舊有實力,因爲我們槍多,而王潮龍他們手中的槍也只是東搜西摸地拼湊出了一些槍支,遠遠沒有我們槍支多,而我們比他們差的就是人,所以即便是我們實力大損,王潮龍也只是敢聯合其他兩個勢力來打壓我們,而不是消滅我們。”張衝有些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兒子張宇,帶有一絲表揚性地說道。
“所以這跟王潮龍不敢獨自面對蘇白,還要拉上我們一起對付蘇白有關嗎?”張宇也沒有過多關注監獄的情況,一心只是想着怎樣追到陸曉菲。
“呵呵,因爲蘇白勢力現在實力已經比他強了。”
“嘶~!”張宇倒吸一口涼氣,聽着張衝說着,有些不敢相信那個暴發戶居然這麼強。
“哈哈,那是因爲他王潮龍花費大代價組建的巡邏隊,準備對南區的喪彪以及趙舍動手作足了準備,結果倒是給蘇白作了嫁妝,被蘇白策反了,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看到王潮龍吃癟,雖然現在應該是盟友了,但張衝多少有些高興,畢竟之前王潮龍打壓他,害得他一些報復無法實現。
“之前我也是聽說了,蘇白策反了王潮龍的巡邏隊,順便也將王潮龍的軍師李素也給弄走了,現在想起來,這個叫蘇白的暴發戶還是有些本領的。”張宇罕見地轉到了腦子,思索了片刻後說道。
“好了,我們也不需要再多想了,王潮龍那人肯定是有了某些計劃了,想拉上我們上他的賊船。”
“那老爸,既然你都說了,王潮龍想拉我們上他的賊船,我們爲什麼一定要上王潮龍他的船呢?難道我們就不能隔岸觀火?等到他們拼個你死我活的時候,我們再出手呢?”
張宇有些疑惑不解,畢竟王潮龍這樣打壓他們,他多少都有些火氣的,結果現在還要和他們合作,他內心有些不平衡,想着其實他們可以呆在西區,看着蘇白與王潮龍龍爭虎鬥,也就是張宇所想的狗咬狗,等到他們拼的個兩敗俱傷,他們豈不是更好消滅他們呢?
“因爲大勢所趨,如果我們沒有趁着這個機會加入這個遊戲,可能我們就會失去參與這個遊戲的機會,只能被他們當中勝利的人所擺佈。”張衝也有些欣慰,畢竟張宇居然想得到那麼多,雖然這個想法是不錯,但張衝還是想得更遠一些。
“怎麼說?老爸,你的話能不能別說一半留一半,直接說全吧!”此時此刻的張宇有些埋怨自己的父親張衝,說話就說一半,留一半來叼他胃口。
“哈哈,誰叫你傻呢?”張衝笑道。
“再傻也是隨你,畢竟你是我老子,我遺傳的你的!”張宇腦袋也轉得很快,急忙反駁自己的父親張衝說道。
“行行行!因爲不管任何一方勝利,都不會兩敗俱傷的,除非是王潮龍或者蘇白這兩人都同時死去兩個火拼之中,不然就不存在兩敗俱傷,因爲末世人命可不值錢,手中的武器纔是真正的值錢,人死了再隨便拉一個,只要學會開槍,又是一個戰鬥力,所以如果王潮龍和蘇白直接狗咬狗的話,也只有兩方的狗王死了之後,纔會結束這次火拼行動。”
張衝藉着吸了一口煙,在張宇埋怨他又停下了,也只是吸了小小的一口就放下了手中的香菸,有些抱歉地繼續跟張宇解釋道:“你覺得王潮龍是蘇白那樣的猛人的對手嗎?那個叫蘇白的就連趙舍都不是他的對手,蘇閻王一名就連消息畢竟閉塞的我們都有所耳聞,現在你還認爲王潮龍是蘇白的對手嗎?”
張宇也沒有想到自己如此看不起的暴發戶,居然是個那麼牛逼的人,也是,他平時注意力基本都放在武警雙嬌之一的陸曉菲身上了,哪裡有精力去關注一個男人。
“所以王潮龍慌了?就想和我們聯手對付蘇白?”張宇再次猜測道。
“也算是吧!雖然我們和他的聯合在消滅了首要敵人蘇白勢力之後,還是會恢復之前的敵人狀態,但是我們不得不和他聯合,因爲這個叫蘇白的年輕人,野心實在是太大了。”
說着,張衝微微嘆了一口氣,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看着自己兒子與別人蘇白年齡差不多,甚至蘇白的年紀還比張宇下,而自己的兒子還將全部的精力放在一個女人身上,而別人的心卻放在一個比張宇寬闊不知道多少倍的高度,當即看着張宇,剛纔纔對張宇略有進步的欣喜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