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哥讓江雲舟心底一顛,瞬間以爲自己被小狼崽子認出來了,滿腦子裡就像彈幕視頻一樣飛度閃過嘩啦啦的念頭。
擦!死定了!
陸小雞西門吹雪花滿樓甚至被他故意用獨孤九劍轉移仇恨值的葉孤城都!
小狼崽子怎麼會認出來的?
不對,他現完全是原裝的身體,而不是江別鶴。
剛剛小狼崽子居然也認得星爺?
小狼崽子難道也是穿的?
穿的爲什麼叫他哥?
以前別都叫他江大少!
能叫他哥的只有一個混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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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崽子的腦袋該不會是被他催眠過頭壞掉了吧!
難不成那兩根針還插他腦殼裡生鏽?
……
不過江雲舟的心理素質是強大的,縱使滿心疑惑但是一點兒異樣都沒露出來,只是針對江玉郎的反應略有疑惑地側頭,然後就看到江玉郎丟下所有朝他飛奔過來了。隨着江玉郎的反應,原本滿眼裡只有葉孤城的西門吹雪也扭過頭來,那意味不明的目光看得江雲舟更加直覺不妙。
“哥!”江玉郎將蹲地上看熱鬧的江雲舟一把拉了起來,雙手緊緊抓着他的肩膀,就怕江雲舟從他的眼前消失。
“確信媽沒生第二個弟弟,至於那死鬼老爸就不太確定了。”江雲舟笑眯眯地反駁着江玉郎,這具身體的弟弟可只有江雲澤一個。
“們那死鬼老爸敢揹着老媽找第二個女,老媽絕對給他找個肥惡醜女鬼給他配冥婚!還有該死的江雲舟,是弟江雲澤!”
下一秒江雲舟則被小狼崽子的鄉音版怒吼砸暈了。
“去韓國整容了?以前明明是單眼皮的嘛,現居然開成雙眼皮了。”內心裡驚濤駭浪,江雲舟卻已然恢復過來,還伸手江玉郎的臉上拉來捏去。他從來沒有想過小澤也會這個世界,而且比他早來了十幾二十年……當江雲澤和江玉郎化身爲同一個時,太多的後悔,太多的來不及讓早已拋開一起世俗束縛的江雲舟此刻只想將眼前這個小狼崽子狠狠攬進懷裡,但是殘酷的現實卻逼迫他不能。此時認了江玉郎那就等着被現場的幾個聯手整死吧!
對江玉郎來說,江雲舟他那明明緊張實際卻裝到要死的裝x模樣實太熟悉了,熟悉得讓他咬牙切齒。
“小哥,這是要對暗號嗎?是想聽從小到大的糗事,還是要數泡過的明星模特?”可江玉郎很高興,因爲這樣的纔是他的小哥,雖然這正職心理醫生副職電影編劇的混蛋三番幾次對他用催眠!
“小澤,還能再遇到很高興。只不過,是大哥不是小哥呢,又認錯了喲。”江雲舟像個慈愛的大哥般揉揉江玉郎的耳朵,雲澤小的時候江雲舟的確經常這麼弄他的耳朵尖,以至於把他的兩隻耳朵拉扯得尖尖的,說得好聽像精靈,說得難聽……江雲舟絕對不會讓可愛幺弟有聽到別說他耳朵醜的時候。
“大哥?”接收到江雲舟對他使的只有兄弟兩才懂的眼色,江玉郎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江雲舟跟他玩互換身份的暗示,而他這麼做的很大程度是因爲周圍的這幾個!
“是啊,是大哥。又認錯了。”江雲舟笑得慈愛,看着江玉郎的黑眸裡滿是還不快點兒找理由脫身的暗室催促。仗着現和以前完全兩個樣子,又有司空摘星這個易容天才旁邊做證,江雲舟可是一點兒也不怕穿幫暴露。
“們比吧,有事先走。”江玉郎終於醒悟過來。
“們當是死的嗎?老實交代,一一報上名來!”疑似星爺的皇宮侍衛橫□來攪和。
“報告官爺,下包打聽,包青天的包,打醬油的打,包打聽的聽。這個是家三弟,好的不學學壞的,學混江湖,這就帶他回家好生管教。至於那位是一劍西來,天外飛仙葉孤城,另外一個白衣服,冷如冰,寒如雪,劍客西門吹雪。以及還有風流盲俠花滿樓,四條眉毛,見愛,陸小鳳。”江雲舟果真是一等一的良民,異常配合地將現場幾位都老老實實交代了。
“江湖莽夫,做什麼皇帝屋頂上打架?”見江雲舟如此配合,疑似零零發裝腔作勢地哼了一聲表示勉強滿意。
“那個呢?”零零發可沒忽略掉還啃雞爪的司空摘星同學。
“妙手空空,偷王之王,盜仙司空摘星。”
“盜什麼仙,什麼?!小偷!”零零發一聽司空摘星是小偷那還得了,從腰後面抽出鏈鎖就要鎖了司空摘星關進天牢。
頓時間屋頂上一片狼藉,什麼紫禁之巔的決鬥完全成了一場鬧劇,因着零零發和司空摘星而變成了兵抓賊的遊戲,至於江雲舟早就被江玉郎趁機帶走了。
“小哥,小哥,小哥,小哥……”
把房門一關,江玉郎將江雲舟緊緊箍了懷裡。
“,”江雲舟同樣反手抱住江玉郎的後背。
“從來不說,爲什麼不告訴,當的爹就那麼好玩嗎?有時候真的是恨不得殺了。根本不知道是小哥,爲什麼不告訴……”江玉郎恨極了,一口咬江雲舟肩膀上宣泄情緒。
“不見了,找了好久也找不到。一個不小心找到無限恐怖那裡去,就是經常追的那部,很可笑吧,居然是真實的,就跟現一樣,是真實的武俠世界。蛋蛋那裡可以複製一個,卻又不敢,因爲複製出來的不再是小澤。作弊作過頭了,被蛋蛋扔到了這裡,慶幸它把扔到了這個世界……”
江雲舟徐徐江玉郎耳朵邊講述從過去到現的一切,江玉郎想知道的,江玉郎委屈的,所有的一切都慢慢說給他聽,甚至於他衰老死而復生。
“要不是因爲恢復了記憶,要不是因爲認得這張臉,剛剛是不是準備一輩子都不認,不要?不是江雲澤,而是江玉郎!”江玉郎聽着聽着,想起江雲舟剛剛的所作所爲,深知江雲舟到底有多渣的江玉郎更加恨了。
就算他不是江雲澤,就算只作爲江玉郎的存,難道他還真的不要他了?
“把這些武功傳給,完全就是想當甩手掌櫃獨善其身吧。”
“小哥,把丟出去當擋箭牌,太卑鄙了。”
“徹底換了個相貌,這樣誰也不認得了。”
“可也慶幸把武功都傳了,現他們打不過,他們也不認得。”
“而現沒有武功了,是一個的了。”
“別想着再對用催眠暗示了,小哥。”
“已經免疫了喲。”
江玉郎貼着江雲舟的耳朵說道,好聽的聲音就像惡魔呢喃着災難的降臨,而他的雙手早已攻佔城池,江雲舟鬆開的衣物底下一寸一寸巡視着數以自己的領地。
“正經點。”江雲舟拍了拍江玉郎的臉頰。
“老子都父子亂.倫了,兄弟又算得了什麼?”捧着江玉郎的臉,江雲舟看得認真。
“呵呵。”江玉郎笑得燦爛,一顆彷徨不安的心因爲江雲舟的一句話而終於安定了。
“小哥,想想得渾身都疼。”江玉郎膩江雲舟身上,巴不得將他整個吞進肚子裡才舒服。
“擦,臭小子,是那裡硬得疼吧。”被整個壓牀鋪裡的江雲舟對抵着自己的那硬東西翻着白眼。
“是x。”
“臭小子還要不要臉?”
“不要。”江玉郎咬着他胸口的敏感小點兒更加過分地玩弄着,手更是抓着他的下面不放,一點一點地撩撥着他漸漸高漲的情.欲。
“哇啊啊!”
□難耐,當江雲舟一轉頭無意間看到敞開的窗沿上正坐着一個渾身白衣的西門吹雪,而他還毫不避忌地看着他被江玉郎壓牀上做時,陷入情.欲而疏於防範的江雲舟當場被這突發狀況嚇軟了。
“們似乎忘記了,還有一個聽得懂們的家鄉話。”
強大如西門吹雪一本正經地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個攻當中,最有可能在牀上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