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你的朋友嗎?”茶茶擡起頭來一眼就見到了好似妖孽一般漂亮的男人笑得極盡妖嬈的走了進來,就是已經見過了無數不同類型的俊美的男人的茶茶也看得癡了,心裡震撼着,這是個男人吧,怎麼這個男人比女人還要漂亮,就像一朵綻放的罌粟花一樣,魅惑人心,妖嬈至極,好似讓人看上一眼就會沉淪在他那惑人的容顏之下,永墮阿鼻地獄也心甘情願。
“柳飛漓?你怎麼會在這裡?”許亦安皺眉說道,在這裡見到柳飛漓當真不是一件好事情。
許亦安知道柳飛漓是英魁幫的老大,而柳飛漓因爲許亦安在青焱幫的時候一直帶着面具的關係,柳飛漓根本就不知道許亦安是青焱幫的老大,雖然柳飛漓曾經不止一次的花費了大力氣來去調查許亦安、鍾黎然和韓凌煜三個人的身份,但是始終都沒有查出來他們三個人就是青焱幫的老大和左右護法。
可是現在的社會,混黑社會也不只是打打殺殺的搶地盤,最重要的還是經營,要不人一個黑幫那麼多的人,還不喝西北風去啊。
所以,想要發展的柳飛漓就將目光鎖定在了許亦安的身上,想要和許亦安的安晨集團合作,柳飛漓這人雖然長得漂亮,一看就像是豪門出來的貴公子一樣,其實不然,柳飛漓可是實打實的孤兒,柳飛漓從小就被遺棄在孤兒院,孤兒院的條件又怎麼可能讓所有的孩子都過上好日子呢,於是每天都吃不飽的柳飛漓五歲懂事開始就在街道上混了,騙吃騙喝,偷東西,因爲柳飛漓又一股狠勁兒,而且腦子聰明,倒是能在外面混個肚飽,後來柳飛漓走了狗屎運的遇到了因爲羣毆而身受重傷的英魁幫的前任老大,柳飛漓當時就知道這是個機遇,所以就偷偷的將英魁幫的前任老大藏在孤兒院的倉庫裡面,幫着英魁幫的前任老大渡過了一劫,也因此得了英魁幫的前任老大的賞識,帶着柳飛漓回到了英魁幫,拼着自己聰明的頭腦,很辣的手段,柳飛漓很快就闖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在英魁幫只混了短短的三年就成了英魁幫的前任老大的左右手,英魁幫的前任老大死後,就將幫主的位子傳給了柳飛漓,所以柳飛漓不像是許亦安一樣,幫後有一個那麼強大的安晨集團當後援,儘管現在的英魁幫發展的不錯,也有不少的產業和投資,但是比起有安晨集團支持的青焱幫那還差了一點,所以柳飛漓三番四次的來找許亦安合作。
可是柳飛漓不知道許亦安不僅是安晨集團的總裁還是青焱幫的老大,又怎麼會和青焱幫的死對頭英魁幫合作呢,所以柳飛漓可是在安晨集團次次碰壁,柳飛漓不得不放棄與安晨集團和做的想法,柳飛漓可是很注重尊嚴的,所以這才導致了柳飛漓對許亦安非常的不滿,總是想着找個機會要許亦安出醜。
這次柳飛漓正陪着英魁幫的前任老大的老婆來這裡吃素,英魁幫的前任老大的老婆因爲害怕老公殺孽太重,很早以前就每天吃齋唸佛,爲英魁幫的前任老大求得菩薩的饒恕,所以柳飛漓這才陪着英魁幫的前任老大的老婆來着裡吃齋,沒想到居然會意外的碰到了許亦安,而且傳言中冷若冰霜的許亦安身邊居然還帶了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而且還對那個女孩子呵護備至的樣子,柳飛漓一看着這個情景就想到是個教訓教訓許亦安的好方法。
“嘿嘿!我陪我大嫂來這裡吃素,你呢,許亦安你可是大忙人一個啊,我找了你好多次面都沒見到,沒想到你居然有空來這裡陪美女吃飯,你可真是個好男朋友啊!”柳飛漓讓英魁幫的前任老大的老婆先走後就坐在了許亦安的對面,三哥人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勢,而且柳飛漓話裡有話,告訴了許亦安之前推脫柳飛漓的事情柳飛漓還記在心上呢。
“那是當然,對着茶茶可比對着你好多了。”許亦安撇了柳飛漓一眼,嫌棄的說道,那模樣根本就沒有將柳飛漓看在眼裡,許亦安可不怕和柳飛漓對上。
“哈哈哈!別這麼說嘛,大家在這裡見面就是我們的緣分,你看我去見你這麼多次,一次都沒見着,但是這次我們卻不期而遇,這可真是緣分啊!”柳飛漓突然擺出一個非常非常開心的笑臉,熱情洋溢的說道。
“你們兩個不是朋友嗎?”茶茶吃着菜越聽越糊塗,他們兩個不是朋友麼?怎麼話裡的火藥味兒這麼濃,像是吃了火藥似的,一個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一個則是虛情假意的套交情,茶茶迷糊了。
“我不認識他,茶茶你別管他,多吃一點。”許亦安看也不看柳飛漓徑自吃着飯菜的說道。
柳飛漓眼中銳利的寒光一閃而過,沒有讓任何人發覺,越發的加深了笑容說道:“茶茶我和你男朋友雖然沒有見過,但是我們可是老朋友了。”
“?!”茶茶這下更加糊塗了,沒見過面又怎麼會成了老朋友呢?
“你不是要陪你大嫂吃齋嗎,你怎麼還在這裡逗留?”許亦安斯調慢裡的的說道,其實心裡還是有點緊張的,作爲青焱幫的幫主,與柳飛漓鬥了八九年了,兩個人之間互相還是有些瞭解的,所以許亦安有些擔心自己青焱幫幫主的身份會被柳飛漓看穿,畢竟做了這麼多年的對手,許亦安可一點也不會把這個男人當成無用的花瓶,柳飛漓不僅人長得妖孽,他的能力也很卓越。
“我陪我大嫂吃齋都吃了不知道都少次了,少這一次也沒關係,見到你和你的女朋友可不容易,我怎麼也不能走了啊,吃菜吃菜!我肚子都餓了。”柳飛漓眨巴着他的桃花眼毫不客氣的讓服務員再拿了一套碗筷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這些菜只夠我們兩個人吃的,你要吃自己點菜買單。”這回倒是茶茶不樂意了,五個菜就茶茶和許亦安兩個人,要是是葷菜茶茶還不覺得,可是盤子裡都是素菜,兩個人全吃了才能混個飽,現在又多加了一個人,豈不是還要餓肚子嗎,茶茶當然不答應了,護犢子似的緊緊地護着桌子上的幾盤菜,看得柳飛漓傻了眼,就連許亦安也錯愕不已,心裡覺得好笑。
“服務員!趕緊的,給我上三個菜,我肚子餓了。”柳飛漓有點惱怒的喊道,心裡一股邪火直竄,你說在許亦安手裡吃了虧吧還說得過去,因爲自己有求於他,可是沒想到自己居然在許亦安這個堪比小白兔一樣的女朋友手裡也吃癟了,這讓柳飛漓非常的懊惱。
聽出柳飛漓話裡的火氣,服務員溜得比兔子還快,沒多會兒就給柳飛漓上了幾盤菜,即使是這樣,柳飛漓也被茶茶那吃嘛嘛香的樣子給誘惑得肚子咕咕叫了,茶茶吃飯的樣子一點都不優雅,大口的吃,大口的嚼,可是就是看着這樣的茶茶,柳飛漓覺得今天的廚師做的菜格外的香。
吃了五分飽,柳飛漓讓服務員拿了一瓶白蘭地來,打算灌醉許亦安,等到許亦安醉了,還不任憑自己捏扁搓圓了。
“許亦安,相請不如偶遇,既然我們今天遇到了,就來喝兩杯吧,這可是上等的白蘭地,沒能和你們安晨集團和做我真的挺失望的,希望我們下次有機會可以合作。”柳飛漓將白蘭地倒入兩個玻璃杯子中,拿起一個酒杯對着許亦安說道。
“我還要開車,不能喝酒。”許亦安看着桌上玻璃酒杯中金黃色的液體眼神閃爍不明,抿了抿嘴脣,許亦安拒絕了。
“沒關係,我手下有這麼多人,到時候我讓人送你們回去。”柳飛漓不在意的揮揮手,一副許亦安不喝他就不罷手的樣子說道。
許亦安看着對面眼眸流光溢彩的柳飛漓,沉默了一會兒後,默默地的將桌子上的酒被給端了起來喝了一口,畢竟現在許亦安還是安晨集團的總裁,不是青焱幫的老大,沒有必要和柳飛漓對上,給自己平添麻煩,而起就算柳飛漓想要整自己,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
“許亦安你這就不對了,我都一口喝光了,你怎麼也得喝光吧,就就這麼喝一口你這是看不起我,看不起我英魁幫啊!”柳飛漓一口氣喝下酒杯裡的就,笑眯眯的說道,語氣裡盡是威脅之意,意思就是說許亦安不喝完酒就是要和他柳飛漓爲敵和英魁幫爲敵。
許亦安的皺得眉頭更緊了,雖然許亦安不在意和柳飛漓甚至是英魁幫對上,但是現在自己手裡的確是有很多事情,青焱幫這段時間一直有人鬧事,但是卻查不出幕後主使人,茶茶被黃磊和藍採玉給惦記上了,這些天許亦安一直在關注着這兩件事情,而且還要防備許關濤他們來個狗急跳牆,所以這段時間許亦安纔會只是個茶茶大個電話解解相思之苦,直到今天才忍不住來見茶茶,都是因爲這些天一直都在忙着這些事情,根本就騰不出時間去見茶茶,現在這個時候和柳飛漓的英魁幫對上,絕對不是一個明智的舉動。
許亦安雖然心裡冒火,但還是一口氣喝下了這杯酒,只是臉色不大好看,心裡想着待會兒就交代下去讓青焱幫的人好好的招呼一下英魁幫的人,他許亦安也不是那麼好擺佈的。
“哈哈哈!痛快!來我們再喝!”柳飛漓高興得看着許亦安喝下了就,心裡想着就憑自己千杯不倒的酒量,怎麼着也得把許亦安給喝趴下,一想到這裡柳飛漓勸酒去勸得更加的熱情了。
而許亦安呢,則是來者不拒,看着柳飛漓那一張桃花臉那樣燦爛的樣子就知道,柳飛漓今天是非灌醉自己不可啊,既然拒絕不了,那就喝吧,用手裡的手機暗暗的給鍾黎然發了個信息,讓他過來保護自己和茶茶,因爲許亦安可是知道柳飛漓那千杯不醉的酒量,而自己酒量還可以但是遠遠不上柳飛漓,自己醉了沒什麼了不起,可是許亦安卻不能讓茶茶有丁點的損失,柳飛漓並不知道自己就是青焱幫的幫主,這就是許亦安最有優勢的地方,如果柳飛漓知道自己是青焱幫的幫主的話,也就不會設下這麼一個漏洞百出的計劃來整自己了。
“安,你們喝了好多的酒哦!別喝了!外討厭喝酒的男人。”茶茶也不是個傻瓜,柳飛漓心地的壞心思表現得這麼明顯,茶茶哪裡會不知道柳飛漓打得什麼主意,於是就開口說道,希望自己的可以幫到許亦安。
“茶茶你這就說錯了,會喝酒的男人才是真男人!”柳飛漓一句話就堵住了茶茶的嘴,茶茶只好悻悻的閉上了嘴巴,心裡嘀咕着,這人還真是自來熟,茶茶茶茶的叫得親熱。
許亦安一邊陪着柳飛漓喝酒一邊焦急的等着鍾黎然的到來,只是可惜啊,許亦安完全沒有料到,鍾黎然這會兒正在和美女共進午餐呢,根本就沒有看到許亦安給發的短信,許亦安已經覺得頭昏眼花了都沒有等到鍾黎然或者是韓凌煜。
“你先吃着,我去上個洗手間。”許亦安有些跌跌撞撞的向包廂裡洗手間走去,準備打個電話給鍾黎然或者是韓凌煜。
“去吧去吧,快點回來。”柳飛漓眯着眼睛妖嬈無比的說道。
茶茶有點着急,看許亦安的樣自己支撐不了多久,茶茶不知道許亦安和柳飛漓有什麼過節,但是茶茶感覺得到柳飛漓絕對是沒安好心,茶茶抓耳撓腮的急得不得了。
洗手間的許亦安拿出手機頭昏眼花的開始打鐘黎然的電話,“喂!然嗎?你現在…”
“安,你現在什麼也不要說了,你找你的女人去了,我也和我的女人在一起,我還在約會呢,沒什麼事情不要打電話給我,就這樣了,我先掛了!”許亦安還沒說完一句話呢,鍾黎然就語速飛快的說了一串話,然後就掛斷了電話,許亦安連一句話都來不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