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說過了,沒有那種東西。網無非就是土地和水質的差別罷了。”秋紹閒不動聲色的打量着坐在沙發上的男子的背影,總覺得這個人看起來很熟悉。
“秋少爺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嘍?”男人臉色猙獰居高臨下的看着秋紹閒說道。整個秋家就剩下這個一個餘孽罷了,真不是的少爺爲什麼要留着他。想要什麼直接整死之後弄到手不就好了。
“抱歉,我不喜歡喝酒。”冷眼看着男人,秋紹閒不屑的笑了笑,說道:“那邊那位,該轉過來了吧。明知道他問不出來,還故意讓他來噁心我麼?”
“紹閒還是這麼聰明啊,可惜聰明的人總是活不長怎麼辦?”聞言,男子站起身,轉過頭來面向秋紹閒。而這個人,赫然就是一大早去給洛泠陌送請柬的紀宏博!
“果然是你。”秋紹閒一時感慨萬千的說道。算起來,秋紹閒也認識紀宏博很多年了,雖然明知道紀宏博這個人野心勃勃,但是由於他不過是紀家外面的人,所以秋紹閒還與之繼續接觸下去。
可是自從洛泠陌出事之後,秋紹閒纔想明白,自己大概一直以來都是被紀宏博欺騙的那個人吧。否則紀家的人又怎麼會清楚的知道旅行中的洛泠陌一家的具體爲止呢。想到是因爲自己的緣故害了洛景天夫妻兩人,秋紹閒的心裡便充斥着滿滿的自責和恨意。
“自然是我。朋友一場,我也不想難爲你,告訴我吧。”紀宏博對着秋紹閒勾了勾嘴角,慢慢的走到了秋紹閒的身邊,一字一句的說道。
或許人都是會變的吧,曾經的同窗好友變成了敵對關係,可是紀宏博卻不後悔。憑什麼他就要居於人下呢?他應該是站在頂端的人才對。別說是朋友罷了,就算親人、甚至是愛人,只要能做墊腳石的,他絕對不會心軟。
只是紀宏博唯一失算的就是,洛泠陌竟然會是紀千雙他們一直在尋找的那個人。真是太可惜了,當初找上洛景天的時候,若是他同意了兩人的婚事,說不定他就會爲了洛泠陌放他們一馬了。儘管不清楚洛泠陌爲什麼變成了如今的絕色,可是被他紀宏博看上的人,一定不會逃出他的手掌心的。網
想到秋紹閒對於洛泠陌多年的喜愛,紀宏博心底的笑意更勝。哪怕整個秋家都滅絕了,他還能東山再起,不得不令人佩服。可是若是他心愛的姑娘嫁給了別人,不知道又會是怎樣一番表情。紀宏博十分期待。
“呵呵,朋友?別說笑了,我可沒那個榮幸跟紀少做朋友。”冷哼一聲,秋紹閒斂去了眼底的傷感。這個人已經不再是曾經的那個紀宏博了吧,已經被權勢矇蔽了雙眼,真是可悲啊。
“哦?是嗎?若我有洛泠陌的消息,不知道紹閒你會不會願意跟我交換一下呢?”聞言紀宏博挑了挑眉。果然時間的齒輪在轉動着,他們也都因爲時間而改變了麼。記得以前的秋紹閒跟他可是好哥們呢,現在卻也學會了隱藏。
只可惜紀宏博卻忘記了,人與人的交往是需要真誠以待的。既然他已經背叛了對於秋紹閒的友情,那麼秋紹閒又何必在對他真心相待呢。更何況秋紹閒還揹負了血海深仇,而這件事情又與紀家脫不了干係。
“我已經說了,沒有那種東西存在,你若不相信那我也沒辦法了。不過若是你願意告訴我泠陌的所在的話,我不介意跟你們紀家合作一把。”秋紹閒神色如常的說道,心裡卻有些亂了起來。難不成他們已經知道了洛泠陌的身份?這不太可能吧。
“紹閒,我其實有很多方法讓你開口說實話的。”紀宏博無奈的嘆了口氣,半蹲下身子直視着秋紹閒的雙眼說道:“就算你再怎麼隱瞞,我也知道了洛泠陌現在的所在。若是不想讓她遇到危險,還是乖乖的告訴我吧。或者,要我把當時洛泠陌的出行路線是誰泄露出去的告訴她?”
“紀宏博,你不用威脅我。”聽到紀宏博的最後一句,秋紹閒的神情冷漠了下來,說道:“無論是你,還是紀家,現在都不會是她的對手。而那件事情,若你想說,請便。識人不清是我的錯,我不會隱瞞下去的。”
“哈哈哈哈,識人不清嗎?確實如此。你們整個秋家都有這個毛病,否則又怎麼會落到今天這樣的地步呢。”紀宏博被秋紹閒的表情逗笑了,差一點笑彎了腰。只是只有紀宏博自己清楚,聽到秋紹閒這麼說,他心裡還是有一些難受的,但也只不過一瞬間罷了。
“你說什麼?!告訴我,你知道些什麼?!”秋紹閒掙扎着想要從椅子上站起來,卻被人死死的按在椅子上,只能用眼神惡狠狠的盯着紀宏博,好像要用眼光殺死他一般。
秋家**之間只留下外出的秋紹閒一人,哪怕在所有人的眼中,秋家是因爲被仇家下毒而死。但是隻有秋紹閒清楚,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爲秋家最重要的關於藥材的記載的那本傳世之書不見了。
書中記錄這千年以前到明朝的藥材,上面甚至記錄了哪些藥材服用後可以延長壽命。只可惜大部分藥材都不知道因爲什麼而消失的無影無蹤罷了。可是秋家卻一直當做寶貝一般代代相傳,只有家主才能翻看。但是在秋家出事之後,哪怕把所有可能的地方翻遍,他也沒有找到哪本即將傳承給他的書。
“別激動呀,你這麼激動可就不好玩了。想知道什麼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把我想要的東西交出來。對了,忘記告訴你了,我看上洛泠陌了,不過可惜我馬上就要訂婚了,而她的身份也不可能嫁人,不過我不介意她給我做**就是了。”紀宏博一臉笑意的按着秋紹閒的肩膀,俯身在他耳邊說道。
看着秋紹閒驟然變得蒼白的臉色,紀宏博暢快淋漓的大笑了起來。是人就會有弱點,而在商場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秋家最年輕的的家主,他的弱點自然就是那個青梅竹馬的洛泠陌了。
一想到洛泠陌有朝一日會在自己身上婉轉**,紀宏博的心便激動的跳個不停。果然只有她才能帶給自己這種感覺啊。紀宏博勾起嘴角,眼底流光一閃而過。
“紀宏博,我警告你,不要把注意打道泠陌的身上,否則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秋紹閒咬牙切齒的看着紀宏博說道。他怎麼也沒想到,以前對於洛泠陌不屑一顧的紀宏博竟然會突然把注意打到了洛泠陌的身上。
不過想想洛泠陌現在的長相,秋紹閒只能無奈的在心底嘆了口氣。以前洛泠陌還小,自己能在他身邊替她防備着,可現在,他還什麼都沒說出口,又有什麼資格來防備別的男人接觸她呢。
“不過是個女人而已,何必呢。只要你告訴我,大不了我就不動她了。反正有權有勢,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呢。”回過神來,看着秋紹閒憤怒的樣子,紀宏博微微一笑。自己想要的,誰能阻止得了,何況秋紹閒現在不過是階下囚罷了,言語上的威脅,根本傷害不到他。
“無可奉告。”秋紹閒深深的吸了口氣之後,咬緊了牙關說道。他不能在給洛泠陌帶去危險,若不是他的話,洛泠陌現在可能還過着父母雙全的幸福日子,而不是爲了仇恨以身範限。想到洛景天以前對他的栽培,秋紹閒握緊了拳頭。若是洛景天還在的話,必定能保全洛泠陌的安危吧,他還是太弱了。
“哎,紹閒啊,既然你這麼不給面子,那我也就不客氣了。讓你嚐嚐好東西吧,這可是很珍貴的呢。”拍了拍秋紹閒的肩膀,紀宏博一副語重心長的說着,對着一旁的人擺了擺手。
只見收到了紀宏博的指示,一名保鏢模樣的男子快速的打開了黑色的箱子,從中取出了一根小號的注射器,以及一瓶黃褐色的液體。然後男子熟練的打開了瓶子,抽出注射器把瓶子中的液體汲取上來,走到了秋紹閒的身旁。
“少爺。”男子看向紀宏博,點了點頭,隨即把手中的注射器恭敬的遞給了紀宏博。
“紹閒,知道這是什麼麼?只要一針下去,無論你再怎麼堅持,我想要知道的你還是會親口告訴我的。”在秋紹閒的眼前晃了晃注射器,紀宏博微笑着說道。
“想用藥品控制我麼?別白日做夢了!”秋紹閒不屑的撇了撇秋紹閒,不再去看他那張曾經無比熟悉的笑臉。
“不不不,怎麼會是藥品呢。這是一種麻痹神經的藥物,在不知不覺間,你就會認真回答我的問題的。毫無隱瞞的呢。”紀宏博聞言搖了搖頭,解釋的說道,隨後不等秋紹閒開口,便把注射器紮在了秋紹閒的手腕上。
注射器雖小,但是隨着液體進入體內,陣陣的刺痛從手腕處開始蔓延,有種像是在打麻醉劑的感覺。隨着時間一點一點的推移,秋紹閒知道,這次真的要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