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嫣則將被丟棄在一旁的衣物撿起將還算完整的找出來,爲夏寶珠給穿上。
夏寶珠被猥褻的下身則用乾淨的帕子擦了,已做後期之用。
這邊剛弄好,寧瑞穗便哭着喊着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珠兒,我的珠兒,你怎麼就這般苦命啊。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啊!你如今變成這般,可還有誰會要你,這如何是好啊!”
“現在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吧!”玉嫣皺眉,出聲道。
寧瑞穗看向她,又看向走過來的容君祁一眼,眼珠轉了轉,突然衝向容君祁,要抓着他:“是你對不對?怎麼會這般巧,你們倆上山,我家珠兒也跟着過來,如今我女兒去被人糟蹋了。一定是你這小子血氣方剛的想要佔我珠兒便宜!”
“寧瑞穗,話不可這般亂說的!”王嬸也跟着過來了,見寧瑞穗要冤枉容君祁,要將她那個被毀的女兒丟給容君祁,頓時維護起來。
玉嫣笑看着王嬸一眼,笑着搖搖頭道:“王嬸莫急,事實在此,誰也栽贓不了。”
“瑞穗姑姑,誰說寶珠沒有了清白?我方纔給她檢查過,她沒有被破身,只是因姑娘家皮嫩破了些皮,淌了血,你說是祁壞了寶珠的清白。這白濁之物卻是能夠證明,這是一名成年男子所爲。”說着,將手裡的帕子打開,果見上面有混雜着白物的血跡。
跟來的村民皆是面面相覷,玉嫣再次出聲:“我是醫者,學醫那天起,便清楚明白一件事,那就是病患不分男女。我雖還小,可醫書,師父的手札上都有記載,我並非小白,什麼都不懂。你們可以說我不重閨譽,那種東西在醫者面前,皆是個屁。”
說着,對王嬸道:“王嬸,瑞穗姑姑既然拎不清,還請你趕緊將寶珠抱着,我要帶她去我師父那邊。她若是再不治療,或許真的會死。”
“嗯。”王嬸搖頭看了眼寧瑞穗,嫣兒丫頭重禮心善才會救寶珠,還稱她一聲姑姑,可惜,是個拎不清的。
王嬸和另一個跟來被叫張嫂的女人一起將寶珠往山下而去。
玉嫣看着低頭不知想什麼的寧瑞穗,搖搖頭,擡腳要走,寧瑞穗卻是突然攔住了玉嫣,噗通一聲跪下了:“嫣兒,算姑姑求你了,寶珠她就算沒有被毀了清白,這輩子也嫁不了什麼好人家了。你長得好看,又能幹,算姑姑求你了。你將君祁讓給寶珠吧,寶珠她一直很喜歡君祁,好不好?”
“你這女人真的是太可以了,憑什麼我們家女婿要讓給你家閨女?”趙鳳春也跟着過來的,剛纔人多她沒能過來,就按耐住了,誰知道聽到這話,頓時不悅的出聲道。
“二嬸,走吧!”玉嫣攔住趙鳳春,走了幾步,停下,沒有回頭:“瑞穗姑姑,我真爲寶珠有你這麼一個娘而感到悲哀,你真的不配成爲一個母親。祁是我的,他是一個人,並非是物品,我不會謙讓分毫的。”
說完,玉嫣就下山去了,容君祁從頭至尾沒有看寧瑞穗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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