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腿’麻,身上僵。”田蝶舞十分無辜的看着陸翊,表示自己不是故意摔倒在他身上的。
陸翊眯起眼睛笑了一下,如同‘春’風拂過湖面,,只是微微的‘波’紋,卻闡述着‘春’天的復甦,田蝶舞知道陸翊的臉淡漠的表情帥的一塌糊塗,平時主要是弱智的樣子給掩飾了,可是竟然還一不小心掉到他的微笑裡了。
“我不麻。”陸翊很認真的說。
太破壞意境了,田蝶舞立馬就反應過來了:“還不是因爲你。”說着掙扎着要起身。
隔着兩‘牀’被子,陸翊和衣而睡,可是被田蝶舞這樣壓着總感覺怪怪的,爲了‘弄’清楚爲什麼怪怪的,陸翊把田蝶舞攔在自己身上不讓她‘亂’動。
“你幹嘛?”田蝶舞又掙扎起來了,可是她真的‘腿’麻,身上僵,要不你試試那樣窩着趴在小塌邊上一夜的感覺。
“你要幹嘛?”陸翊奇怪的看着田蝶舞。
“我要回我‘牀’上睡覺啊。”田蝶舞現在知道了,昨天只是一個誤會,看來讓陸翊恢復記憶還是一個艱鉅的工程。
田蝶舞感覺不讓陸翊恢復記憶不對,可是又感覺恢復記憶了怎麼面對自己空間的事情,所以她很糾結,她就是一個沒事找事的。
“恩。”陸翊直接坐起來了,順帶着也把田蝶舞給抱起來了。
“你要幹嘛?”田蝶舞縮了一下身體,其實上次在山上的時候她就發現陸翊的懷抱很寬。
陸翊‘抽’出田蝶舞壓着的被子把她抱到自己的‘牀’上,然後還給她蓋好了被子,然後很滿足的看着田蝶舞。
田蝶舞有點不能接受自己爲什麼直接‘蒙’着頭翻身不看陸翊了,陸翊傻笑了兩下轉身就走了。
等到穆雲娜再進來的時候看到陸翊躺在小塌上,田蝶舞躺在自己的‘牀’上,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以後就算小姐會和陸翊在一起,現在這樣總歸不好的。
要不是陸翊死抱着小姐的手不鬆,而小姐也願意那樣守着陸翊,她肯定會冒着讓陸翊走魂的危險把陸翊給叫醒的。
田蝶舞聽到有人進來了,就拉下被子看了一下,看到是慕雲就翻身把頭給‘露’出來了,她對陸翊從來都沒有想法,雖然第一次看到那張臉的時候有些犯‘花’癡,可是沒有人對智商只是小孩的男人有感覺。
“葉孤城還在外面嗎?”田蝶舞有些好奇的說。
“半夜就自己回去了,他有點固執又不傻。”慕雲十分想笑,她聽藍緒說了葉孤城是怎麼來的就想笑,這個人武功很高,可是怎麼就這麼二呢……
田蝶舞笑了起來:“柴胡寨的人來了沒有?”
“來了,在做飯呢。”慕雲把燈移的距離田蝶舞遠了一點。
田蝶舞想了一下:“我們不是清出來很多空房子嗎,今天你給孟豹子說一下,那幾個來幫忙的村‘婦’要是願意晚上住在這裡就住在這裡,要不然起的太早了。”
慕雲真不知道自己家小姐是善良呢,還是敗家:“那些人都還要照顧自己的家呢,這個年紀家裡還有孩子呢,他們就是辛苦點兒,也願意回自己的家。”
“哦。”田蝶舞被人慕雲重複了幾個家字,重複的心情不怎麼好了,她現在算是有家了吧。
“小姐多睡會兒吧,昨天晚上沒有睡好。”慕雲擔心的說,後來她怕屋子裡冷,小姐那麼窩在小凳子上趴在小塌上凍壞了,就燒好了炭火端進來,一晚上沒怎麼睡覺。
“你把香兒叫起來,你自己也睡會兒吧。”田蝶舞翻身就睡着了。
藍緒給楊雪楓說了賣豬‘肉’脯的事情,楊雪楓有幾個賣乾貨的鋪子,就派人來把田蝶舞要賣的豬‘肉’脯給拉走了,話說買豬‘肉’脯的錢對她來說真的是杯水車薪,可是那樣放着自己也吃不完。
她偶爾給別人一點好處叫恩惠,要是經常給別人好處就把別人就慣壞了,以爲你這樣做是正常的,不這樣做就是壞人了,不要提高別人的期望值,那樣自己活的多累。
“我的豬。”田蝶舞看着拉着豬‘肉’脯的車遠走了,心想這是她的第一批深加工產品呀。回頭看着慕雲:“讓人做牌匾的事情怎麼樣了?”
“招財叔已經去辦了。”慕雲以爲小姐把東西賣了應該會開心的,沒有想到是戀戀不捨的表情。
“恩,要原木紋理的,簡單一個牌匾就行。”田蝶舞重複了好多遍了。
周繼恩回到家裡兩天開始挑家裡的飯菜,各種不習慣。
周念慧把筷子啪的放在桌子上:“你說你想吃什麼?”
“河蚌,野豬‘肉’。”周繼恩簡單的說。
“現在是冬天,我去哪兒給找河蚌去,野豬‘肉’也要看有沒有獵人來賣。”周念慧對從來不挑食的周繼恩從田蝶舞那裡回來之後變的異常挑食很不開心。
“繼恩,現在不是吃河蚌的時候。”周博仁也感覺周繼恩最近變化很大,連最最喜歡的製毒都不怎麼碰了。
周繼恩一臉不高興的坐在那裡,突然之間興奮起來了:“爹,你之前不是答應田家小姐醫治陸翊失憶嗎?”
“是啊。”周博仁不知道他爲什麼突然之間對這件事有興趣了。
“現在怎麼樣了?”周繼恩立馬來‘精’神了。
“那個陸翊頭受過傷,很有可能是頭裡有淤血,但是又不知道淤血在什麼地方,而且在頭部行鍼很麻煩,用‘藥’又到達不了頭部,我在苦惱啊。”周博仁有些無奈的說。
“那我們去仔細的檢查檢查,應該會想到辦法的。”周繼恩慌忙說。
“吃你的飯吧。”周念慧看着周繼恩“今天一直都不下雪,天氣異常乾燥,生病的人也多,爹現在都忙不過來,那個陸翊的失憶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好的,等到爹有時間了慢慢研究。”
周繼恩有些不滿意:“田小姐之前不是給我們找了靈芝嗎,也算是幫過我們。”
周博仁本來對這種飯桌上的爭吵沒有什麼反應,可是聽到靈芝兩個字的時候筷子頓在半空了,表情也變的有些複雜。
“爹,怎麼了?”周念慧奇怪的看着周博仁。
“沒什麼,吃飯。”他自己卻放下了筷子“那我們就‘抽’時間去田小姐那裡看看。”
“好。”周繼恩一臉狐疑,爹這轉變肯定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