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衍坐在他寨子外面的石頭上,還不停的打着哈欠,一副有睏乏又無聊的樣子。
“前輩爲何不到莊子裡面。”田蝶舞開心的看着弓衍,她知道這個不是一般人。
“不去了,叫花子我就是來討點兒金子花花。”他十分不在意的說。
“就沒有其他的要賣的嗎,我這裡價錢一定合理。”田蝶舞很認真的說。
弓衍搖頭:“你這丫頭,還有什麼需要買的,婁月一千五百人被你神不知鬼不覺的滅的一個不剩。”
田蝶舞立馬錶情凝重的看着他。
“你這是什麼眼神啊,這件事又不是什麼秘密。”弓衍看着田蝶舞:“只是你一直壓着那臭小子,也不擔心婁月的人來找你麻煩。”
“來找的時候再說。”田蝶舞現在對他的身份十分感興趣了:“前輩對晚輩算是十分了解了,只是晚輩還不知道前前輩尊姓大名呢。”
“弓衍。”弓衍簡單的說:“怎麼?現在纔對我這個老叫花子有興趣了?”
“我和前輩只做交易,只要物有所值,其他的擔心那麼多幹嘛。”田蝶舞笑着說。
“這話我愛聽,不過你可不會這麼簡單。”弓衍笑着說。
田蝶舞也笑了起來,她和弓衍合作的越多,弓衍表現出現的就越讓她心驚,她怎麼可能沒有興趣呢。
“我要爲自己的安全考慮一下吧。”田蝶舞直接說。
這個時候田守正帶着招財出來了,田蝶舞讓暮雲準備金子,暮雲肯定要去找招財,準備多少金子也沒有說,自然要去找田老爺,然後田老爺讓招財準備了五百兩黃金出來了。
出來之後就看到田蝶舞和一個老乞丐在一起說話,於是他們十分奇怪。
“金子來了。”弓衍說着直接從招財手裡拿盒子。
招財潛意識的擋了一下,但是兩個人只過了兩招,弓衍就滑溜的把箱子拿到手裡了,然後直接打開。
“你們這些人還真是講體面。”弓衍說着從懷裡拿出一塊縫縫補補的破布鋪在地上,然後直接把箱子裡面的金子嘩啦一聲給倒了出來,扔了箱子提着破布包着的金子站了起來。
田老爺一直十分好奇的看着弓衍,見他一臉不在意的站了起來,幾分猜測的拱手:“請問可是弓衍先生?”
田蝶舞一愣,難道自己父親認識這個人,天下不會這麼笑吧。
弓衍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算你有記性,走了。”他說着就走。
“先生留步,既然又見到先生了,一定要田某好好報答一下先生。”田守正十分慌張的跟了過去。
然而弓衍頭都不回,直接走了。田守正自然追不是昂弓衍,於是只能嘆息着回來。
誰知道弓衍也折了回來:“丫頭,小心婁月的使者。”他說完之後轉身就走了。
這次他是直接躍起的,田守正只看到一個背影。
“謝謝前輩。”田蝶舞衝着他的背影叫了一聲,然後回頭看着自己的父親“
父親,你認識他嗎?”
田守正點頭:“他是我的救命恩人。”田守正無奈的搖頭“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他。”
田蝶舞知道這個裡面是有故事的,於是扶着他慢慢的回去,其實很簡單,就像普通的俠客救平民的故事一樣,可是這個弓衍卻救了他父親兩次,不得不說這是一件很稀少的事情。
對此田蝶舞對弓衍更加好奇了,他去過大方,而且一開始好像是故意那麼做的,這個時候田蝶舞突然之間不敢相信弓衍了,這個人太神秘了,神秘到足以佈下一個無人能解的局。
但是弓衍沒有再出現,而田蝶舞很請粗,他說的那句話很重要,小心婁月的使者,也許婁月的使者並不是來自婁月。
而婁月的使者肯定會來,一來就相桑坦皇索要南宮望,對此桑坦皇也只能問田蝶舞的意見,他不認爲他一聲令下,田蝶舞就會唯令是從。
田蝶舞詳細的問了桑格斯婁月使者的一言一行,然後開始思想,弓衍讓他注意婁月使者,那婁月使者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呢?
“你打算怎麼辦?”桑格奇看着一臉凝重的田蝶舞。
“他是說來迎太子歸的?”田蝶舞看着桑格奇。
“他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要是我們不放南宮望,他們就要刀劍相向了。”桑格奇很認真的看着田蝶舞。
這個時候暮雲慌張的跑了進來:“小姐,外面有人要來拜見婁月太子,說是婁月的使者。”
田蝶舞和桑格奇對視了一下,桑格奇前腳到,這些人後腳就來了,這是攪合的什麼事情。
“不要讓他們進來。”田蝶舞很確定的說:“要是他們要強行進來,就動武。”田蝶舞很認真的說。
暮雲有些意外:“好。”
桑格奇看着田蝶舞:“你這是要和婁月翻臉了。”
“爲什麼不說是婁月和我翻臉呢,我這裡是能隨便進的嗎?”田蝶舞一臉不屑的說。
桑格奇無奈:“大方有消息,三皇子並沒有回京城,而且形勢好像緊張了起來。”
田蝶舞點頭:“到時候看誰後院起火呢。”田蝶舞說了一句很無厘頭的話。
“什麼?”桑格奇有些不明白的說。
“沒事,你隨意,我去看看南宮望。”田蝶舞說着就走。
“婁月使者還在門外呢。”桑格奇覺得田蝶舞先處理的事情有些不對。
這個時候楚留香提着一個大勺子站在寨牆上,他現在除了做飯就是射連弩,射真人這種機會比較少,所以一旦有機會,他肯定不放過。
小丁子拿着一個小一號的弩,也是一份堅定的樣子,田園居里的人都有一個共同的信念,那就是保護田園居,不管出現的是誰,只要田蝶舞說可以動手,他們就立馬興奮起來。
錢忠勇看着寨子上的葉孤城,只有葉孤城站在那裡很有氣勢,其他的就像打醬油的:“我們要進去看我們太子。”
“不讓。”葉孤城簡單的說。
“不是不讓你們看你們太子,是不讓你們進寨子,知道這裡是哪兒不知道?是大方在桑坦的使館,這裡完全可以自治的,就是桑坦的太子來了,也是我們使者說了算。”楚留香得意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