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他們會用手段,明知道十分危險,但是事情就是這樣發生了,讓人感覺到不真實。
“哥哥。”桑格萱兒一臉期盼的看着桑格奇他的臉,她只是簡單的披了外套,顯然出來的時候十分的慌張。
桑格奇回頭看了一眼桑格萱兒:“回去睡覺吧,明天還有很多事情呢。”
“蝶舞郡主……”桑格萱兒不知道應該怎麼問。
桑格奇想了一會兒:“我覺得她是那種,不管什麼時候都會笑着的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感覺喉嚨十分的難受。
“是真的?”桑格萱兒瞪着眼睛,但是眼淚立馬落下來了。
桑格奇只能過去把她的頭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不是還有哥哥的嗎。”
“那不一樣。”桑格萱兒推開桑格奇轉身就跑。
桑格奇正在糾結自己要不要追過去的時候,外面響起了桑格萱兒的慘叫聲,那種好像看到鬼一樣的慘叫聲。
他慌忙跑了出去,卻看見田蝶舞在揉着自己額頭,一臉難受的樣子。
她本來是不想用這種方式出現的,可是誰讓她心軟呢,看見桑格萱兒哭成那樣,看桑格奇那麼無奈,自己只能出現了
桑格奇驚訝的看着田蝶舞,也像見了鬼一樣……
“你們這是幹嘛,以爲我是鬼嗎?”田蝶舞看着他們兩個的樣子。
“不是,你怎麼會在這裡?”桑格奇突然之間覺得,田蝶舞就是妖孽,不過不管是什麼,只要還活着就好。
“想知道爲什麼嗎?”田蝶舞一臉得意的說。
兩個人同時十分木然的點了點頭,然後又立馬搖了搖頭,再點頭,接着搖頭……
“好了。”田蝶舞看着他們兩個像木偶一樣;“先進去再說吧。”她說着自己先進去了。
但是田蝶舞並沒有說自己爲什麼逃出來了,只是說起了明天的事情。
“行蘭大師也死在裡面了嗎?”桑格奇也沒有死追問田蝶舞是怎麼離開的事情。
“那個很有可能就不是行蘭大師了。”田蝶舞簡單的說。
“爲什麼?”桑格奇十分意外的看着田蝶舞。
“他對我的稱呼不對,對我的態度不對,而且今天的佛陀死太安靜了,安靜的好像死了一樣,竟然一隻蟲子都沒有。”田蝶舞十分認真的說。
桑格奇點了點頭,他也發現浮坨寺有些異常,但是隻是認爲他安排的人多了,所以看着十分緊張而已。
“所以我就提前離開了。”田蝶舞得意的說。
“可是你怎麼到這裡的?”他桑格萱兒對這件事還十分的好奇。
田蝶舞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十分鄙視的看了他們一眼。
“當時布魯帶着人進貢十分的匆忙,你當時就混進來了?”桑格奇有些意外的說。
“想嚇你們一下的,結果膽子這麼小。”田蝶舞不在意的說。桑格奇審視了一下田蝶舞,田蝶舞雖然是這樣說的,可是其中還有很多說不通的地方,可是她現在還活着,這樣就夠了。“先給我找一個地方休息一下,明天他們不知道怎麼收拾我呢。”田蝶舞左右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