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上了,十分明確自己只是無意來到這裡,什麼宮闈爭寵她一點意向都沒有,要是這些人還要糾纏,那她也只能表示無奈了。
這句話一說出口,有些人表情微微的鬆動了,這次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一定是有人暗中推動的,想想田蝶舞只是一個空頭郡主,根本就不會有那麼大的影響,自己要是不知好歹的一定要湊過來,看這陣勢,她也不是一個好拿捏的。
“蝶舞郡主可不要言而無信呀,這可不是第一次了。”慧儀公主一臉不屑的說。
“那就請慧儀公主說出上一次是怎麼回事,平白無故的扣這樣的大帽子,我肩膀孱弱,擔當不起。”田蝶舞不卑不亢的看着慧儀公主。
她說的很清楚了,自己不是一個怕事的,竟然還要找她的事兒,那麼就不要怪她不留面子了。
慧儀公主沒有想到田蝶舞竟然敢用這樣的姿態和她說話,再想到她得到的東西,心裡更加不高興了:“你明明說可以讓枯木逢春,現在卻說不行了。”
田蝶舞就知道她說的是這件事,她們的交集並不多,也就是那麼一次,她可以想象這些人平白的來找她的事兒,不全是慧儀公主的原因,也有她的影子。
“慧儀公主要是真的要這樣說,我們只能把當時在場的人都請過來了,自始至終我可承認過我可以做到枯木逢春。”田蝶舞十分嚴肅的看着慧儀公主。
慧儀公主看着田蝶舞的神態,心裡竟然開始退縮了,當時在場的人不是她能影響的了的,而且單單是去請那些人,就能鬧起軒然大波,到時候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
這個皇宮裡面有很多看不到的規則,很多人都默默的遵守着那些看不到的規則,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但是卻出現了田蝶舞這個異數,她根本就看不到那些看不見的規則,更不要說去遵守了。
而田蝶舞這麼一說,所有人都看着慧儀公主,尤其是幾位公主,她們總是被慧儀公主壓制,現在總算是有機會看她出醜了,心裡自然十分的痛快。
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既不是你的朋友,也不是你的敵人,可以說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是卻會因爲你地一些決定而讓他們心境有起伏。
慧儀公主手在袖子裡緊緊的握着,她對田蝶舞下手的時候,沒有想到自己會被田蝶舞逼到這一步。
“算了,今天時候不早了,鬧這些事情耽誤諸位休息了,我準備了一些小禮物算是賠罪,回去都好好的養好自己的花兒,養好一株花兒不容易,尤其像八寶茶花這樣的珍品。”田蝶舞真的很想要那一株八寶茶花。
這個時候尚嬤嬤和言嬤嬤端了托盤出來,把田蝶舞之前準備好的禮物送給各個小主身後的丫鬟。
“既然蝶舞郡主喜歡這八寶茶花,我就送給蝶舞郡主了。”慧儀公主可不想在氣勢上輸給田蝶舞。
但是她不是真的想把八寶茶花送給田蝶舞,不管和田蝶舞怎麼鬧,她卻知道這八寶茶花,真的是難得一見的珍品。
“那就謝謝公主了。”田蝶舞說着自己過去抱過了八寶茶花,樣子有幾分迫切。
周圍的人想笑,但是都生生的壓下了那一抹笑意,要是被慧儀公主記恨,可不是一件好事。
慧儀公主摔了一下衣袖先走了,後面的人明白了田蝶舞的意思,又拿了田蝶舞的東西,有的還是給田蝶舞簡單的告別。
送走了那些人時候已經不早了,田蝶舞還是開心的看着那八寶茶花,種到空間裡面的話,不要幾天就能開花了,而且有肥球在,很快就會有一片八寶茶花的。
皇上聽說了田蝶舞是這樣處理這件事的,不禁大笑了起來:“整個皇宮裡面,也只有她敢這樣處理事情了,也對,她又不會在這裡久留。”
金公公也跟着笑了起來:“這樣看來蝶舞郡主也是有些手段的。”
皇上想了一會兒,目光落在那幾株菊花上:“真是沒有一個讓人省心的。”
唐羽天知道了事情的結果,微微的笑了一下,然後可以安心的睡覺了,看來自己不用擔心她太多。
皇宮莊重而肅穆,看着重重樓閣有一種十分低沉和清冷的感覺,可是就是這個地方,是天下的核心。
田蝶舞給小書房給菊花澆了水,還沒有離開皇宮就被安南公主給堵在皇宮門口了,她也有手諭可以出宮,拉着田蝶舞去看什麼賽寶大會,她一點都不想去,可是那個安南公主就是不放開她。
“你放心好了,到時候我二哥也在,一定不會有事兒,我們去看看都有什麼東西。”安南公主拉着她就出去了。
結果卻拉着她去驛館了,因爲田蝶舞的東西都在驛館裡面放着,到了驛館她就說要看田蝶舞收集來的東西。
要知道田蝶舞可是一路收集珍寶過來的,沿途不知道收了多少禮物,一定有些好東西。昨天她並沒有去找田蝶舞的麻煩,所以也沒有得到那樣的手串,她心裡不平衡。
但是看到田蝶舞收集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時候,一臉難以置信的看着田蝶舞:“你收集這些東西幹嘛?”
“這個叫刀豆,豆子十分大,而且適合長的田埂上面,雖然不是主要作物,不過也可以拿來充飢。”田蝶舞十分認真的介紹着。
安南公主有些不死心,又翻了幾個箱子,但是裡面不是種子就是工具,還有一些書,都是志傳之類文摘,對她來說一點用處都沒有。
“你沿途不是收了很多禮物嗎?”安南公主直接說。
“哦,那些東西啊,直接委託人給拍賣了,然後銀子都花出去了。”田蝶舞說着打開一個箱子翻了一會兒:“這個有賬冊,公主可以看一下。”
安南公主像看怪物一樣看着田蝶舞:“你真是一個種地的。”
“那當然了。”田蝶舞一臉得意的說。
安南公主一點興致都沒有了,本來想來這裡洗劫一下田蝶舞的,不管怎麼說她到京城之後,拿出來的東西都是絕無僅有的,讓她心裡有些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