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曾經田蝶舞說自己不想善良了一樣,不是所有的命都能救回來的,可是大夫是一次失手,就是一的家庭的無限哀痛,所以他們不敢你醫治好了多少人,只在你醫死人的時候大動干戈。
“走吧。”楊雪楓說着從一邊的繞着過去。
“咦。”胡濟世看着倒在衚衕口的李佳文。
楊雪楓也回頭看了一下:“李姑娘。”他立馬就警惕起來了。
李佳文也看到了楊雪楓,但是看到有什麼用?她現在已經動不了,而且意識也在慢慢的失去。
“看她是怎麼回事。”楊雪楓看着已經扣着李佳文腕脈的胡濟世。
“中毒,劇毒。”胡濟世立馬拉起她的手臂,把她的衣服推了上去,露出的手臂一段已經成了青紫色。
“怎麼辦?”楊雪楓看到這種膚色有些擔心。
胡濟世看着李佳文手上的抓痕,立馬拿出隨身的銀針,看着幾根青紫色特別深的血管直接刺下去了。
“有手帕沒有。”胡濟世看着李佳文手臂上流出來黑色的濃稠的血液。
“沒有。”楊雪楓心裡一陣惡寒。
要是周繼恩和周念慧在這裡,一定會發現這種中毒症狀和那些中毒而死的人差不多,只是李佳文身上的毒要淺的多。
一直到流出的血顏色正常了,胡濟世掏出一個小瓷瓶,把裡面的藥粉全都都撒在李佳文手臂上有傷口的地方,然後從衣襬上撕下一條布條來扎住她的手臂。
“她會死不會?”楊雪楓看着李佳文已經面無血色了。
“暫時不會,先找一個地方把她安置一下。”胡濟世十分無奈的說。
楊雪楓想了一下:“你先帶着她去我家,我先去府衙,我到府衙瞭解了情況就直接誒回家。”
“這樣也好。”胡濟世和楊雪楓兩個人把李佳文先放到馬上了。
楊雪楓到了府衙唐羽飛的表情非常不好,他也知道周家人不會投毒,要不然爲什麼要教會別人怎麼預防被投毒呢,可是周家佈施的湯藥裡面的確有毒,而他們也從周家搜出很多毒,所以在找到兇手之前,只能先把周家人給關起來了。
“大人,這是田小姐讓我交給你的。”楊雪楓把田蝶舞給他的信封拿了出來。
唐羽飛接過信封並沒有打開:“陸翊在田園居怎麼樣?”
“他本來一直在田園居,回那裡就像回家一樣。”楊雪楓簡單的說。
唐羽飛點了點頭:“我也不相信周家會投毒,而且周家並沒有什麼仇敵,真不知道是什麼人要陷害他們。”
楊雪楓對此也表示很無奈,天降橫禍不過如此:“也許是因爲他們想到了應對投毒的辦法,投毒的人要陷害他們。”
“只能這樣想了,可是那些人爲什麼要投毒殘害那些饑民呢?對他們來說有什麼用處呢?”唐羽飛實在想不明白。
“在下也不明白,還是請大人看了田小姐給你的信件再說吧,我家裡還有一點事情,要先回家一趟。”
唐羽飛點了點頭:“我一會兒會讓東西都送到你府上,到時候我會派人去取,你也不用來回奔波。”
“是。”楊雪楓猶豫了一下:“我能不能見一下週家的人。”
“能。”
牢房裡面關的人並不多,因爲周博仁年紀大了,唐羽飛就把周博仁和周念慧關在一起,楊雪楓進牢房的時候,周博仁在急速的咳嗽。
“周老爺沒事吧?”楊雪楓看着周念慧和周博仁。
牢房裡面還算乾燥,裡面用的東西在楊達的關照下還說的過去,不過牢房畢竟是牢房,怎麼都不能和家裡相比。
“沒事。”周博仁看到楊雪楓進來立馬就坐了起來。
牢頭開了門就站在門外等着楊雪楓,楊雪楓和欽差大人的關係不錯,這種人暫時不能得罪了。
周博仁看牢頭距離的遠於是小聲的問到:“老夫有一事相求……”
“周老爺先不用說,我是從田園居過來的,另公子現在在田園居,胡大夫和在下一起回來的,欽差大人知道你們不會投毒,只是暫時關着你們,給百姓一個交代,等到抓到了兇手,定然還周大夫一個清白。”
周博仁聽了這些欣慰的點了點頭,幸虧他們出事的時候周繼恩和胡濟世都不在家,要不然他們周家就完了。
“不知道周大夫有什麼疑惑的地方?”楊雪楓看着一臉無奈的周博仁。
周念慧猶豫了一下:“楊公子能不能找到穿着一黑一紅的兩個女人?”
楊雪楓有些奇怪:“一黑一紅?找她們做什麼?”
“來喝我們施藥的人都是一些饑民,就在我們的藥出問題的時候,我留意到有兩個穿着一黑一紅的女人出現在附近。”周念慧很認真的說。
楊雪楓想了想:“禹城這麼大,穿黑色紅色衣服的人多了,還有什麼特徵?”
“要是楊公子見到她們,肯定就能認的出來,她們穿的衣服沒有意思雜色,我遠看都是絕色的女子。”周念慧很認真的說。
雖然只是一個猜測,但是她也希望這種猜測會給他們周家一個契機。
“我會讓人找的,你們不用太擔心,田小姐也不會不管你們的。”楊雪楓安慰到。
聽到楊雪楓提田蝶舞,周博仁和周念慧對視了一下,表情之中有些愧疚。
唐羽飛看到田蝶舞畫的各種人物關係圖的時候,不知道怎麼來形容自己的感覺,圖中畫的都是和她有關係的人,其中自然包括陸翊,但是也是這張圖讓他了解到了很多事情,其中最明確的一點,就是投毒的事情,問題可能出現在他的身上。
最後一句話:事件的最終受益者是誰?
田蝶舞分析了這些人所有的利益關係,發現這個關係之中,做這種事情對任何一個人都是沒有利益的,相反可能會引火燒身,但是唯獨空出了一大片,那就是他和別人的利益關係。
如果他來禹城把事情做的很糟糕,那麼受益的人會是誰呢?
顯然肯定存在這樣一個受益人,只是暫時沒有浮出水面而已,要是田蝶舞分析的是正確的,那麼他現在的處境也非常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