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田守正這樣說,尚水道人立馬轉頭看着田守正:“都發生了什麼事情?”
於是田守正把自己設局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田蝶舞做的那些荒唐事情他只是說:小女頑劣。複製本地址瀏覽%77%77%77%2E%62%69%71%69%2E%6D%65
其中也沒有說田蝶舞被關到思過室的事情,因爲那件事怎麼看都不能算是大事。
尚水道人仔細的聽了一遍,都沒有自己想要的情況,於是淡淡的說:“也許的田老爺的樂善好施福及子孫,田小姐得到了庇佑。”他只能這樣說了。
所謂天機不是人人的都能窺測的,他們也只能找到一點規律而已,雖然說田蝶舞現在是空相,可是隱約有生氣出現,只能用福及子孫來解釋了。
“那小女以後……”田守正擔心的說。
“呵呵,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田小姐以後不用別人擔心。”尚水道人笑着說。
他真的不知道田蝶舞以後會怎麼樣,只能簡單的說一句客套話了。
簡單的應付了兩句,田蝶舞立馬找了一個藉口回自己的小院了,就算是那個尚水道人看不出什麼,可是被一個人那麼審視,心裡總歸是不舒服。
回到院子裡妍兒已經回來了,不過跪在外面顯然是哭過了,看到田蝶舞回來,一臉警惕的看着田蝶舞,田蝶舞瞬間想到兩個字:沒救。
這種人太排外了,就堅決生活是自己認定的一個圈子裡面,不管是對是錯,死去圍護,卻沒有想到自己只是圍牆而已,當不合適了只能扒了。
韓秀玉看着田蝶舞回來立馬走了過來,而陸毅看到田蝶舞回來直接衝了出去,然後拐了一個彎就不見了。
“他怎麼了?”韓秀玉十分奇怪的說。
“他要去茅房。”田蝶舞十分無奈的說。
韓秀玉有點兒不明白田蝶舞是什麼意思,爲什麼陸毅去個茅房就會這樣。
那是因爲田蝶舞說讓他在這裡待着,所以在見到田蝶舞之前,他哪兒都不會去,見到田蝶舞了就憋不住了。
田蝶舞也不解釋,就算是陸毅因爲失憶而智障,她也不想別人因爲任何原因笑陸毅。
“她怎麼還跪着?”田蝶舞瞥了一下妍兒。
韓秀玉一聽到是妍兒,表情立馬就拉下來了:“我也不送給你了,送給你簡直就是給你擺臉,我回去就把她給賣了。”
“小姐,奴婢知道錯了。”妍兒聽見這樣的話立馬就哭訴了起來。
“怎麼了?”田蝶舞看着韓秀玉生氣的樣子,妍兒是她的人,多好應該維護一下,竟然會直接說出這樣的話。
“妍兒,你自己說。”韓秀玉生氣的說。
“奴婢,奴婢……奴婢吃不了那裡的飯食,和做飯的吵了起來,打翻了一些粥,而且還沒有完成今天的任務,和監工吵了一架。”妍兒越說聲音越小。
“她這種事情都做出來了,現在竟然回來讓我給她做主。”韓秀玉生氣的說。
田蝶舞卻笑了起來:“改過自新這個詞簡直就是騙人的,睚眥必報纔是根本,一個心裡不知感恩的人,你就是把整個天下都給他,他還覺得老天爺欠他的。”
韓秀玉看着田蝶舞,她覺得田蝶舞很不一樣,她知道自己需要一種能力,就是離開了那個家庭,自己還能活的很好的能力,所以她來找田蝶舞了,田蝶舞在負債累累的情況下,還能活的很好,她很想學。
“怎麼?感覺我說的不對?”田蝶舞看着微微發呆的韓秀玉。
“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韓秀玉看着田蝶舞。
“妍兒,你進來。”田蝶舞說着自己坐到上位上去。
妍兒一臉的不願意,但是還是進去了,跪在地上還是微微的向着韓秀玉的方向,韓秀玉差點兒被她氣死。
“妍兒,你憑什麼讓你家小姐給你做主?”田蝶舞簡單的說。
妍兒雖然不敢對田蝶舞不敬,不過眼裡還是有些不滿:“奴婢自小跟着小姐,自然……”
“呵呵,認爲自己伺候的時間長了就有功勞了嗎?你爹孃爲什麼把你買了,不過是日子過不下去了,你被賣到韓家,有了吃的穿的用的,你伺候你家小姐,可是白伺候的,說不定要不是在韓家,你早就餓死了。”田蝶舞打斷了妍兒的話十分不屑的說。
韓秀玉看着田蝶舞,妍兒也十分意外的看着田蝶舞,田蝶舞說的一點都沒錯。
“你還有什麼原因讓你家小姐爲你做主?”田蝶舞停頓了一會兒簡單的說。
妍兒想來想去,她唯一讓自己家小姐做主的願意,就是因爲她是自己家小姐,自己在外面被欺負了,求主子做主,有什麼不可的。
“那好,我這樣問你,你受了欺負,可是爲了維護你家小姐。”田蝶舞看着妍兒一臉迷茫的樣子,就知道她是想不出什麼好藉口了。
“我……”妍兒開口竟然無語。
這次田蝶舞也不主動開口了,而且陸翊回來了,直接坐在田蝶舞一邊,也不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韓秀玉看着田蝶舞輕鬆的樣子,一點都不在意妍兒,而妍兒跪在那裡迷茫,十分的慌張,再也沒有之前的跋扈了,她沒有想到田蝶舞兩句話就把她給收拾了,而且是直接觸及根本的。
“小姐,奴婢知錯了。”妍兒想了半天還只能向韓秀玉求救。
“呵呵,那你說說你錯在那兒了。”田蝶舞直接越俎代庖。
妍兒再看田蝶舞的時候,十分的驚慌,再也沒有以前以前的跋扈,可是還是不願意向田蝶舞低頭。
“你知道你錯了,就應該向我求情,你們來這裡是客,我不管怎麼樣都不會讓你們太下不了臺的,相反你求你們家小姐,你們家小姐爲了讓我出氣,肯定不會輕饒你,你就是在磨你家小姐的臉,你還說你知道錯了,既然知道,就說出原因呀。”田蝶舞這是最後一次給妍兒機會。
妍兒愣愣的跪在那裡,田蝶舞把這些話這樣明說了,別人就不好再打什麼彎彎了,再說妍兒只是一個下人,田蝶舞說了就說了,難道自己還需要看一個下人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