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城的確是一個邊遠小城,可是要是和曾經的有些事情聯繫到一起就不是小事了,可惜了,其中不會有任何聯繫,時間已經過去太久了,記憶也是有期限的。\|經\|典\|小\|說\|j|d|x|s||
“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找到那個小孩。”皇后很堅決的說。
李文佳聽皇后的語氣禹城好像有很多人不知道的秘辛:“或者我們可以再找一個。”
“再找一個比現在簡單嗎?”皇后看着李文佳。
李文佳微微的欠身:“屬下告退。”
作爲皇后孃家培養的親信,她的使命就是完成任何皇后不方便出面完成的任務,她的皇后身邊地位很高,可是她自己很清楚,她無法走到陽光之下。
陸翊醒來看着身邊的田蝶舞裂開嘴傻笑了一下。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田蝶舞有些興奮的看着陸翊突然反應過來“周繼恩,陸翊醒了,你快來看看。”
周繼恩不開心,因爲他發現田蝶舞竟然那麼在意陸翊,於是懶懶的走了過來,看了看陸翊的眼球,又扣了一下脈搏:“沒事了。”
“你好好看啊,沒事怎麼會暈倒。”田蝶舞不滿意周繼恩敷衍的樣子。
“現在人不是醒了。”周繼恩真的不開心。
田蝶舞開心的看了一眼周繼恩回頭看着陸翊:“你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我餓。”陸翊很認真的說。
田蝶舞十分無奈:“慕雲,快把吃的端過來。”
田老爺站在門口招財和祥瑞站在他後面,他們看着田蝶舞在屋子裡爲了陸翊吆喝過來吆喝過去,一時間都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表情。
“難道小舞真的喜歡那個傻子?”田老爺有些不相信的說。
招財和祥瑞相互看了一眼,這一點他們也不清楚,他們只知道小姐對陸翊特別的好,一開始只是感覺因爲陸翊是她撿回來的,現在也是這麼認爲,因爲他們知道有一個叫圖流雲的人,雖然那個人只是突然出現過。
田老爺回頭看着招財和祥瑞:“你們想想辦法,既然小舞真的喜歡他,就把他的病給治好。”
招財猶豫一下開口了:“老爺,那個陸翊武功厲害,又寫的一手好字,說不定來頭不小,而且他這個年齡很有可能已經有家室了,要是讓他恢復了記憶……”
田守正點了點頭:“也是。”說着又回頭看了看田蝶舞,一時間也不知道這件事應該怎麼辦。
田蝶舞這邊清淨了,老窪莊那邊就鬧開了,劉氏吃了那麼大的虧自然不願意善罷甘休,徐強媳婦一頓飯都沒有撈到,心裡也不痛快,回到老窪莊自然不會消停。
劉氏在莊子上人緣很好,也有幾分威信,徐強媳婦爲人尖酸潑辣沒幾個人搭理她,但是劉氏沒有孩子,這個可是硬傷,徐強媳婦就猛砸她的硬傷。
其實徐強媳婦已經沒有什麼好失去了,她的名聲已經是那樣了,而劉氏剛好相反,她是別人羨慕的對象,因爲日子過的好,趙雲闖對她又好,她沒有孩子這件事還不是重點,而現在這樣一鬧,她沒有孩子這件事立馬成了重點。
本來莊子上吵架是很正常的,夫妻吵,鄰里吵,隔三差五的就有那麼幾次,最後都成了田間地頭的談資。這次劉氏和徐強媳婦吵,還是風波很大,因爲趙雲闖晚上就被族長給叫去了。
春天在很多人眼裡是一夜之間就來了,好像蟄伏了整個冬天的猛獸突然之間衝出洞穴,然而在田蝶舞眼裡春天在泥土鬆動的時候就開了,在垛子下面的溝壑變溼的時候就來了,在空氣中有暖暖的感覺的時候就好了。
“這樣真的行嗎?”田老爺看着田蝶舞讓人磊起來的一個土池子,下面有通道,還生了火。
田蝶舞知道紅薯這種東西不是一開始就在中國的,但是不知道這爲什麼會有紅薯,既然有就可以種點兒。
“應該可以。”田蝶舞也不是很確定,她有理論知識,也僅僅的理論而已,想想以前所有的理論要在現在一點一點變成實際,是不是感覺也挺好?
“小姐,香兒回來了。”慕雲帶着香兒過來了。
“小姐。”香兒也不管地上是泥土直接跪下了。
田蝶舞看了一下有些無奈:“趕緊起來吧,怎麼了?”
香兒擦了一下眼睛:“沒什麼,就是見到小姐有些激動。”
田蝶舞笑了一下:“香兒,這是我爹。”
香兒愣了一下慌忙行禮:“老爺。”
田守正點了點頭,之前他就知道香兒:“起來吧,慕雲先帶她回去休息一下。”
“是。”慕雲領着香兒走了。
香兒這段時間是寺廟裡受香火的薰陶感覺氣質微微有些變化,不過田蝶舞也沒有怎麼在意,她沒有打算讓香兒一直跟着她,因爲常發的事情也有她推波助瀾,現在天天看着香兒心裡會有些愧疚。
田蝶舞並沒有告訴她爹太多香兒和大毛的事情,要是說了就免不了要說自己被刺殺的事情,要讓他老人家擔心了。
雖然紅薯的價錢不貴,可是儲藏到這個時候價錢也不便宜,田蝶舞除了在門前做了這個簡易的育苗棚之外,還選了一個垛子做育苗,這樣集中在一起也好管理,只有那些農作物只要等時候到了播種就好了。
這一片地她準備了一個冬天,現在終於開始播種了,心裡多少有些激動。
天還是沒有下雨,可是垛子下面的溝壑裡已經漲出了好多水,不過這樣的水量根本就不夠行船,而垛子高出水面很多,根本就不會被淹到。
驚蟄,冬蟲出土,萬物復甦。
春分,陰陽平衡,灌溉播種。
春天的時間短是因爲春天的一切來的太快了,因爲之前劉氏的事情,田蝶舞並沒有問趙雲闖在老窪莊找長工的事情,孟豹子就帶着柴胡寨的人來給田蝶舞幹活了,農活不是挖垛子一般人都能幹。
之前田蝶舞挖的引水渠也打破了平靜,咕咕咕的跳躍起來,好像要跳出那渠的束縛,重新在自己曾經的土地上橫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