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那段小插曲,大會繼續進行,小禾和花濺月參加了新手玩家的比武,花濺月倒是好些,畢竟是魔鬼學校的教官,即使等級和技能不行,但是憑藉自己的身手,還是連贏了幾人。
再看小禾,就顯得狼狽了很多,技能就不用說了--除了那個名字有點響亮的‘隨身大俠系統’之外,就剩下那個‘神醫’的技能了。
偏偏那個‘大俠’還有點不給力,弄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對面的攻擊一波一波的襲來,好在小禾本身夠靈活,連連閃身勉強躲過,衣服也有破損的地方了,灰頭土臉的就連那點清秀也看不見了,雖說以前也經常打架,但前提對方是壞人的時候,自己纔會動手打人,雖然多半時候都是被打。
:“喂--小鳥人姐姐--怎麼辦啊”
:“啊,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你怎麼不早說,你是個零級的菜鳥啊,我的天啊,這可怎麼辦--”氣急敗壞的隨着小禾一邊閃躲,一邊拼了命的翻着手裡的大厚書。
:“我翻我翻,啊--找到了,找到了。哎--菜鳥菜鳥,快點,用這個”
:“叮”系統提示了一聲,趁着對方第二波攻擊的空隙,迅速打開自己的技能欄--‘零級藥劑-癢癢粉’
:“小鳥人姐姐--這個--這個怎麼用啊。”
:“自己琢磨吧--我--不行啦”話音剛落,翅膀就不在扇動,過於緊張的飛行與閃躲,把本就還不適應的翅膀累壞了
:“啪”的落在了小禾有些‘雞窩’的腦袋上。
:“啊---”很是爲難的四處亂跑--眼看那道紅色的劍光就要閃到眼前了,心裡面焦急的想着癢癢粉到底怎麼用啊。
紅光一線,劃破藍空,斬斷氣流,直逼向小禾--
遠處座位上的宇哲已經準備好出手搭救小禾了。卻不想意外--往往出現在零秒之間--
白色粉末包裹了紅色的光線--完整的覆蓋--然後。。
:“啊--癢啊--啊,你做了什麼?”技能光線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粉末後面的抓耳撓腮的粉紅人--
小禾有些發愣的看着自己的手--一副懵懂的樣子氣的那‘粉紅人’牙根癢癢的--當然--癢的不止是牙根--
:“小禾--怎麼樣,你沒事吧”現在宇哲是徹底懂了王奶奶的心情,這麼個大寶貝--怎麼可能會不擔心--
心彷彿是在油鍋裡面等待開火煎炸的一樣,忐忑不安、焦躁等等情緒,折磨的他,恨不得立刻奔到他的面前,替他擋下一切。
:“啊--我沒事--可是--他好像有事誒”拍了拍身體--表示自己的強壯,然後示意--身後那個,纔是真正有事的人。
:“啊--真是笨啊--花了這麼長時間才釋放了‘癢癢粉’”恢復過來的小鳥人--盤腿抱肩的坐在小禾有些亂糟糟的雞窩頭裡面:“話說--你竟然才零級--真是--要不是我啊--你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這裡面似乎沒有你多大的功勞吧-況且--你不就是幹這個的嘛”花濺月在一邊很不厚道的拆臺。
:“哼--要你管”被當面戳穿的小鳥人,略顯不自在,但依舊強勢的回嘴。
:“是是是--哎,小禾--哥跟你說,以後啊,就是不能找這種,表面看起來很可愛的女人,因爲啊,她們內心,都是很潑辣的,比如--現在這個”雖然沒有指名點姓的說是誰,但是,張耳朵的就都聽得出來。
:“你--你這個--流。。。氓”學習不好--就容易詞窮,連罵人都找不到合適的詞。
:“哎呦喂,妹妹!看來你是沒遇見過流氓啊,也是啊,就你這種--夜叉的皮囊--誰看着了不得--撒腿就跑啊”也許是在武警指揮學校憋壞了,這一脫離出來,整個人就欠的想讓人按地上揍一頓。這破嘴真是一點都不吃虧。
小鳥人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嘴上說不過,就動手的,不信了。撲閃着小翅膀,直接飛到花濺月的頭上,是一陣的又揪又扯,外加咬幾口,咬完了還嫌惡的止吐口水:“吃到了不乾淨的東西--罪過啊”
奈何她實在太小,雖是打鬧但也要避免傷到她,結果就變成--一邊躲閃,一邊又要照顧她不要直接摔在地上,或者一不小心被自己抓在手裡直接捏死了。
:“哎哎哎--我認輸了行吧,我輸了我輸了,我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哼--這還差不多--”滿意的從那頂可以和小禾的雞窩頭媲美的爆炸頭上飛下來,還很高傲的吹吹手指縫裡扯下來的頭髮。
:“什麼女人啊,也不怕被頭髮綁起來”瞧見她那囂張得意的臉就是一陣的心裡不平衡,又不能揪起她打一頓。
:“你們就鬧吧--遲早有一天會發展出‘情誼’來的”東臨翰遠幽幽的說道
。
:“‘情誼’和她,門都沒有”
:“‘情誼’和他,門都沒有”
兩人同時激烈的反駁。
:“看吧,就這麼一會,連默契都培養出來了”東臨翰遠詭異一笑,其實剛剛只是那麼一說,就是想要調侃一下這兩個人,現在看來,沒準他倆還真能發展出來點什麼情誼來呢。
兩人怒目相視,互不相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