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着東西的鳴人和樂浪兩人聽到少卿她們的問話,一臉的古怪。
樂浪假意咳嗽了兩聲,尷尬的說:“這個你們女孩子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有什麼不能知道的,你說說看。”玉兒聽了說道。
“這個”樂浪看了鳴人一眼,鳴人卻裝模作樣的在那刷着東西,沒法子,他只好把刻在山壁上的字的故事給說了出來。
以前樂浪、鳴人、慎民、老七、老六他們這一堆人經常糾集在一起到處玩鬧,不是上樹掏鳥窩就是下水裡撈魚,有時候還跑去人家地裡偷挖番薯,那時候的他們個個都調皮的要命,那時的慎民還沒有現在這麼文靜,姓子活潑跳脫。
有一次,慎民在谷裡看到一叢野花中飛着幾隻蜜蜂,心裡看着不爽,就掏出小弟弟尿了過去,誰知道在那些蜜蜂后面還有一隻大黃蜂,一不小心惹上了大黃蜂,被它在小弟弟上叮了一下。慎民的小弟弟當場腫了起來,最上面腫的有小黃瓜那麼粗。
慎民被大黃蜂叮的疼得大叫,樂浪他們當時看到後紛紛想着辦法,有的說喝童子尿,有的說敷草藥,有的說泡冷水,等所有的辦法都試過後,還是沒有辦法消腫。大家才連忙七手八腳把慎民帶回去給他爺爺治,記得當時他爺爺盯着他腫得黃瓜大的小弟弟一臉的古怪,讓慎民無地自容。他也是從那裡開始喜歡上醫學的,要不然以前他連看都不看一眼。
自此後,慎民也落下了一個毛病,就是不敢在野外尿尿,每次都要跑到安全的地方纔能尿得出來。
少卿她們聽了樂浪說的事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連鳴人都在那邊偷偷笑着,這事真的太糗了,所以後來慎民纔會拿着刀在那邊刻着“xx你個xx,oo你個oo。”不可謂不刻骨銘心。
少卿她們笑了一下,忽然醒悟過來笑的不對,不由橫眉豎眼的瞪了鳴人一眼,說:“你們男人真齷齪。”
樂浪聽了苦笑不已,這齷齪也是慎民齷齪,關他什麼事嘛?
洗完東西,今天的野炊也算結束,收拾了一下,就往回走去。
一路上,少卿和玉兒還採了不少的野菜回去吃。少卿雖然是乖乖女,但長在農村這些野菜也是知道的,玉兒更不用說,自小被她那個尼姑師傅收養,這些野菜之類的更是清楚。
酒廠之中,忙了一上午的吳奇達走出辦公樓透透氣,看到門口有一個小女孩在那玩耍着,就走了過去。
小女孩是丫丫,今天沒上學,她媽媽阿柳就把她帶過來,畢竟一個小孩子在家不太放心。阿柳一個禮拜休息兩天,小孩子卻是一個禮拜放假兩天,所以每個禮拜六她都會帶着丫丫過來這邊,放在門口讓趙仲或者李雄看着,丫丫也懂事,從來都是不哭不鬧,只是一個人在那邊靜靜的玩。現在她就在鳳凰樹地下玩着跳圈圈。
吳奇達來到丫丫身邊,蹲了下來,對着丫丫問道:“小妹妹,你在幹嘛呀!”
“丫丫在等媽媽下班,”上了幼兒園後,丫丫開朗了許多,要是以前,她都不大跟陌生人說話。
“那你媽媽呢?”
“媽媽在上班。”
值班的老仲看了走過來,對着吳奇達叫道:“吳經理。”
“趙伯,你還是叫我小吳吧,叫經理感覺怪怪的。”吳奇達聽到他這麼叫,連忙說道,他可不敢像樂浪那樣叫老仲,畢竟他是外來人,而且老仲又是長輩,在這鄉村裡,可不能像都市中的工廠那樣亂來,對人要有禮貌,要不然會被人罵到臭頭。
老仲聽了也沒說什麼,只是對着吳奇達說:“這個是丫丫,阿柳的女兒,今天小孩子放假就帶了過來,要不然一個小孩子在家她不放心。”
正說着,阿柳打掃完衛生走了出來,她每天只要打掃完衛生就可以回家,時間比較靈活,這也是樂浪看到她又要帶小孩又要做事情的優待。阿柳看到老仲和吳奇達就招呼着叫道:“阿伯,吳經理。”
“下班了,”老仲點了點頭,問道。
“嗯,我先走了。”阿柳應着,跟着吳奇達點了點頭,拉過丫丫就走。
“小心一點。”
“知道了。”
阿柳匆匆忙忙的帶着丫丫騎着電動車走了,老仲看着她的背影,嘆了一聲,自言自語的說:“一個女人帶着一家老小不容易呀!”
吳奇達看着阿柳逝去的背影,久久不曾收回,他第一天來的時候就看見她了,當時她站在鳳凰樹下掃着落花,那飄曳的身姿在似火的紅花讓他感覺如墜夢中,在那一刻,他發現自己竟然喜歡上她了,非常不可思議。自己一個曾經掌握着無數人命運,有無數女人投懷送抱的男人,竟然會喜歡上一個小寡婦。
“那她家人呢?”吳奇達對着老仲問道。
“丈夫死了,他丈夫家就他一棵獨苗,公公聽到他丈夫死的消息當場吐血,沒過完年就去了,只有一個婆婆也因爲受到打擊,人也有點不清醒,瘋瘋癲癲的,家裡就靠她一個女人拉扯着過話,苦啊!要不是阿浪開了廠子把她叫過來,她那苦曰子也不知道要撐到什麼時候。”老仲感慨的說着。
“她不是還很年輕嗎,怎麼不改嫁?”吳奇達疑惑的問道。
農村人早嫁,丫丫四歲,阿柳也不過才二十五歲左右,二十五歲有的大學還沒讀完,有的還在吃父母的奶,而阿柳已經是個女孩的媽了。
“她也想改嫁,不過丟不下婆婆女兒,所以就跟人家說,誰要娶她就要幫着養活婆婆和女兒。這傻女人,你說,現在的人誰會要兩個拖油瓶。”
聽了老仲的話,吳奇達不由搖了搖頭,沒想到這個山村還有這麼純良的女人。
有時候太過純良或者純潔就會被人當作傻子,可惜現在這樣的傻子不多了
玉如意空間中的果樹上,掛滿了累累的果實,桑葚、枇杷、蓮霧、黑李等等一大堆的,果子上罩着一層晶瑩的水珠,看起來十分饞人。今年的果子樂浪不打算全摘,而是每一種都留下一些,等到了秋冬季節果實全部豐收的時候湊夠百果,就開始釀百果酒。
樂浪從樹上摘下一棵枇杷,金黃色的枇杷如黃瑪瑙一般的晶瑩,輕輕咬一口,汁液就滴落口中,沁入心肺,讓人心中的躁氣一掃而空。不過今天他並不是來吃水果的,而是來求證一件事。
自那天野炊後,他就一直在考慮一件事,到就是到底是什麼擋住了黃金甲的襲擊,這讓他很納悶,這幾天他一直想,終於有了一點點結果,打算進來試驗一下。
大肚豬(巨蜥)和猴子緊緊的跟在他的身邊,空間裡的兩隻鹿已經被他偷偷的放到外面的鹿羣裡面,到現在還沒人發現。
樂浪摸了摸大肚豬的頭,對着它說道:“來,用尾巴抽我一下。”
這就是樂浪的方法,就是讓大肚豬抽他一下試試看看會不會反彈,就算沒有什麼反應,被抽一下也不疼,沒什麼關係。
不知道是樂浪說的話,大肚豬聽不懂還是對樂浪這種自虐的方式不理解,大肚豬隻是瞪着它那妖異的藍眸看着他。
樂浪看到大肚豬半點沒動作,就抓起它的尾巴往自己身上甩了一下,示範着它說道:“用尾巴抽。”
這下,大肚豬好像聽懂了,尾巴迅速的向樂浪抽來。就在快要臨近樂浪時,大肚豬的尾巴被擋住了,樂浪這時發現,這是一道透明的光罩,好像把自己緊緊的罩在一起,只要有人攻擊它就會自動的保護。
樂浪看了大喜,這不就相當於穿了一件防彈衣,練了金鐘罩、鐵布衫嗎?也不知道能不能從高空跳下來不死,就算導彈來了也沒事。他想了想,感覺自己太扯,這層光罩應該是玉如意的功能,以前根本就沒有,只是最近纔出現,或許連子彈都不一定擋得住,更不要說是導彈了,何況自己根本沒有機會和導彈親密接觸。
樂浪初初得到這種能力,胡思亂想着,隨手又拿出一把匕首來,往自己手上劃去,手上頓時出現一道傷痕,鮮血直流。他看了不由跳腳大罵道:“你個香蕉芭樂,怎麼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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