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藥……”好一會,張衡連比帶畫的總算讓巫明白了意思,
巫興奮的點着頭,然後叫上霸一起外出了,張衡本打算跟着一起去看看,他一直好奇巫的草藥是怎麼來的,平時也沒注意到巫外出過啊,都是在山洞附近打轉!
春部落的巫給他的感覺更像是一個智者,而魁部落的巫炎更像一個部落的首領,或許這是因爲巫手下僅僅只有霸這一個戰士,而魁部落相對來說太強大了,巫炎或多或少多了一些領袖氣質,一想到領袖這個詞彙張衡就愣了一下,讀書時從來沒擔任過任何班幹部,領袖對他來說太遙遠了,但彷彿又觸手可即。
“嗚嗚~~!”霸的聲音遠遠傳來。
張衡回過神來,結果見兩人都走遠了,翻越進了亂石堆裡,似在裡面尋找着什麼。點了點頭,看來巫的草藥就是在那裡面找到的吧!
祖爺爺在年輕時因爲時常要去山林中採桐子回來榨油到鎮上販賣,所以順帶着也會採一些常見的草藥回來,如:車前子、勾藤、艾草、四七、薄荷、五味子、板蘭根、金銀花、燈籠草、山藥等等,偶爾也會採到木耳蘑菇什麼的回來。
村裡常見的草藥張衡也是認識的,只是在原始空間並沒有發現過,即便看着相似也不敢肯定,以後到是可以花點時間研究下巫們發現的草藥,搖了搖頭,還是需要小動物來搞實驗啊。
此時見巫和霸越走越遠了,索性先自行回了洞裡,沒想女人們正在用陶罐煮東西,看見他就嗚嗚叫喊,“王,肉肉!”又指着掛着的那些老虎肉。
張衡樂着點頭,既然煮了那就吃點吧,也不耽擱時間,便打算前去幫着燒火,結果這才發現春部落的陶罐多了起來,足有十幾個,而他上次帶來的鋁鍋卻被鄭重的放在了石臺上,看模樣並沒有經常使用,不過好在這是鋁的,不會生鏽!
突然,張衡又愣住了,這次的陶罐和之前所見稍微有點不同,陶口上多了很多紋路,不走進還真發現不了,疑惑的從石臺上拿起一個仔細觀看起來,“疑?這個紋路怎麼好象見過。”
張衡思索了片刻,連忙拿着陶罐在石壁上對照起來,沒多時就在一副圖畫旁邊發現這種紋路,這是描述一個男人吃東西的情形,那個男子怎麼看都和他相似,因爲腰間有兩把刀。
趕緊用樹枝在地上寫了一個“吃”字出來,仔細和陶口紋路對比,卻發現並沒有相似之處,但張衡幾乎已經肯定這個紋路的意思就是“吃東西!”
擦了擦額頭,好象歷史老師說過比甲骨文更早的就是陶文吧,紋在古陶器上的文字,或許都算不上是文字,但卻是在古老的類文字痕跡,莫非就是現在這麼個情況?
張衡第一次覺得這種粗糙的陶罐多了點什麼東西,或許叫作歷史文化價值吧!
忽然一下就釋然了,他能任意進入原始空間,這種陶罐他不是想要多少就能有多少,對他來說根本沒有用處,他大學是讀計算機系,又不是考古研究歷史文化,呵呵。
搖頭笑了笑就放下了手上的陶罐,回頭跑去幫忙燒火煮老虎肉去了。
等肉香瀰漫在整個山洞時,巫和霸也回來了,抱着很多青草,但品種並不多,只有寥寥兩三種。
“王,草~草藥!”巫興奮的叫喊,能找來王喜歡的東西就是整個春部落的榮光。
張衡讚歎着點着頭,或許多花點時間巫就可以和他簡單交流對話了,至於霸等人,還是算了吧,只能指望巫去慢慢教導。
“對,治療傷口的草就叫草藥……”張衡也不管對方能不能完全理解,耐心的解釋着。
但手上卻接過了幾種草藥,聞了聞自己就先笑了起來,他又不懂藥理,裝什麼大蒜頭啊!
“王,傷,傷,吃,草藥!”巫吐露音節。
張衡一樂,乾脆教導道:“巫,你跟着我念,受傷了要吃草藥!”
“傷~~傷,草藥!”最後巫還是沒能把詞彙完整的連續起來,卻顯得無比興奮,又跑去石壁上刻畫起來。
張衡一看這樣不行啊,趕緊把巫拉過來,沒一會就搞清楚了這草藥該怎麼用了,至於辦法幾乎不叫辦法,直接用石頭敲爛,或吃或敷在傷口上可以了。
愣愣着看着幾種草藥,這未免太厲害了吧,內用外用都可以,這到底是什麼藥?不知道現實中有沒有相似的?沒多餘的時間感嘆,招呼大夥也一起準備食物,而老虎肉就叫上巫和霸一起分食了,說實話味道真不太好,村裡老人說動物要閹割後纔好吃,怕是因爲這頭老虎小時候沒閹割的原因吧,張衡猛的一拍額頭,這個想法有些異想天開了,誰敢跑去閹割小老虎啊。
“巫,霸,我要先走了,秋天在回來,秋天!”吃完一抹嘴,張衡就準備閃了。
“王,嗚嗚~~!”霸低鳴着。
巫彷彿也想表達什麼,張衡擺了擺手,索性如上次一般指了指天空上,不在多言,用石頭敲爛了一大團草藥抓在右手上,左手抓着不知名的植物塊莖,盯着戒面看了幾秒就睡了過去。
“太陽王,啊嗚~~!”山洞中跪了一片,半晌,巫又跑去石壁上刻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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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睜開眼時,張衡就看見了桌上的黑色鍵盤,右手心有些溼潤,這是草藥,連忙先把左手抓着的塊莖放進抽屜深處,擡頭看了看,辦公室並沒有其他人,其實是他多想了,這才丁點時間又能出什麼意外!
不過擔心有外人忽然進來,連忙扯開手帕,連紗布也扯掉了,血肉模糊的傷口早就止血了,這可不行,沒傷口怎麼入藥,一咬牙左手猛的抓上了右手背,頓時就把之前上的藥給抹掉了,外帶破了傷口又有血液流了出來。
這草藥他之前在空間就吃過多次,沒猶豫,一把敷了上去,“嘶!”好疼啊,比剛纔抓爛開傷口還痛,趕緊把紗布和手帕又綁了回去,還好只是一小會手背上就傳來清涼的感覺,彷彿夏天喝了薄荷水那種感覺呢。
“張衡,你好了沒,快出來了!”付美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張衡趕緊應了一聲,小心的把灑落的草汁抹乾淨,把椅子擺放回原位就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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