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了主意,陳光直奔鳳泉山,那地方基本算是自己的地盤,那孫子的小鋼炮雖然厲害,但就連鍾柏這些半專業的車手開着超跑都得吃灰,他就更不用說了。
一路上,高爾夫幾次三番利用提速性能衝到陳光旁邊,不過靳江二女早有準備的把身子蜷縮在後排座下面,什麼都拍不到,陳光自己同樣用圍巾裹得嚴嚴實實。
行到半路,那丫終於是按捺不住,趁着一個紅燈的當兒下車就想直接衝到窗戶邊拍。
陳光也是乾脆,同樣下車,揮着拳頭直接就上了。
雙方交手不到五秒,區區狗仔,又怎麼會是光老爺的對手,立馬撲街。
陳光正打算給他來點狠辣的,讓這孫子徹底失去行動力,不遠處的交警卻已經往這邊趕來了。
車上還有兩枚大型定時炸彈呢,陳光無奈之下,哪能給警察叫去問詢,索性將這孫子一扔,自己又是回了車裡,紅燈剛好變綠燈,果斷走。
鴨舌帽狗仔給揍了一頓,渾身青疼,但他這行當,被打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也不是很見得光,他自己還急着去追人呢,也是趕緊上車,只給剛趕來的交警甩出去一句,“沒事沒事!朋友間開的玩笑而已,謝謝警察同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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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這位仁兄再不敢下車,在運動中依然各種側邊貼,但紅綠燈時都縮得遠遠的。
陳光也是無奈,真要飆起來,哪怕雙方車輛性能差距甚大,想甩掉他也不是難事,奈何自己真心的不想違章,平白鬧得滿城風雨。
一路撕磨糾纏。終於是給他開到了鳳泉山賽道。
一直跟在後面的狗仔見到了這麼偏僻的路段,稍稍猶豫,他有點怕了。
剛纔短暫的交鋒,讓他知道前面那車裡開車的人真的很能打,別說今天只有自己一個了,恐怕把同雜誌社的另外幾個同事都拉扯上。也未必夠看。
對方往這裡跑,會不會是想找個沒人的地方狠狠拾掇自己一頓,再把自己的相機手機、行車記錄儀之類的東西砸個稀巴√→√→,爛呢?
但他並未猶豫多久,大概也就幾秒鐘而已,能拍到左右手的實質性的猛料,將能獲得的好處恐怕得以百萬計。
利益已經高到足以讓人瘋狂了,他就敢拼命,除此之外,他已經在自己身上別上了數個特製的隱秘針孔攝像頭。哪怕真被爆揍了,只要自己藏着的這些傢伙中的任何一個保留住了,今天都不算白白拼一場。
“要開始加速了嗎?”江雅歌問道。
她到是有些期待,上次跟在陳光的背後,覺得他車技了得,如今有機會和他同車,能親眼見識他的神技,雖然自己並不飆車。但這不妨礙自己膜拜神人啊。
一旁的靳詩月略感緊張,她緊緊捏着江雅歌的手。道:“陳光哥你也小心點,別出事了,我剛纔已經和周姐打過電話了。她正帶着人往這邊敢,等周姐來了,能處理掉那個狗仔隊的事情的。”
陳光呵呵一笑,“詩月你別擔心。不是我和你吹牛,別說我現在開着瑞納了,哪怕是個奧拓他也追不上!”
話音一落,轟然提速,瑞納車發動機發出瘋狂咆哮。如彈弓一般加速飈射出去,前方就是個u型大彎,車身拖着濃煙,狠狠的甩出個完美圓弧,教科書般的漂亮飄移!
一直跟在後面的狗仔哥一下子懵逼了,這尼瑪什麼人!
又能打,飆起車來又這麼不要命,我特麼遇到的是零零七裡面的特工麼!
我不服啊!
我的一百萬!
這位狗仔兄紅着眼,也是狠狠加速跟了上去,只可惜他不會飄移,也沒膽子在鳳泉山這種險象環生的賽道上整個不要命一樣的飆車。
他好容易急減速轉過彎,前方陳光的瑞納車卻已經切入了另一個s形急彎,剛纔雙方還只差着不到百米,就這短短一個u形彎,差距便給拉大到超過四百米了!
眼瞅着那瑞納車像一條泥鰍一樣,唰唰連續兩飄,從s形彎道中衝了出去。
這可憐的小兄弟狠狠一拍方向盤,痛罵了一聲,“媽的!瘋子啊!”
他依然不死心,雖然差距又被拉大了。
陳光飆出了性子,哪管後面那小夥多麼絕望,只要上了鳳泉山,他就不會好好開車了。
一路猛衝,倒是在半路給他遇到個熟悉的車子。
車牌號是記不得的,但這車型陳光很有印象,正是上次自己開車神培訓班時親手跑過一趟的白色魔改gtr。
那個叫王清的小夥子當時學得挺有感覺的,他賽車的天分比鍾柏還高些,也不像別的富二代飆車單純是爲了爽,爲了把妹,他是真的很喜歡賽車,享受那種瘋狂衝刺的極限速度感。
陳光倒是沒想到在這個時間段能看見他停在路邊上。
不過自己屁股後面還吊着個大尾巴,也沒心思停下來和他敘敘舊了,陳光沒減速,嗖的就從白色gtr旁邊掠過。
王清正閉着眼睛靠在駕駛座上,沉思着剛纔一路飆過來的感覺,卻聽背後傳來發動機轟鳴聲,就是有些彆扭,不像一般跑車的那種狀態,反倒是普通車型的發動機超負荷運轉時的味道。
他睜眼,正瞧見一輛銀色現代瑞納瘋了般沿着山道殺將出來。
王清眉頭微皺,和鍾柏一樣,他也將這條賽道視爲自家禁臠。
他正打算將這不知死活的傢伙攔下來,卻猛的想起個事,鍾柏曾與他說過,車神哥的座駕不就是銀色現代麼?
難不成是車神哥?
正納悶着,陳光已經唰的一下從他車旁衝了過去,在前方又是個標準飄移,流暢自然,不帶絲毫凝滯感,車輪子最靠邊時甚至快小半個都甩出了賽道,但卻又恰到好處的拉了回來!
王清猛坐直身子,“草!真是車神哥!他來做什麼?追!”
這些天自己一直在這裡苦練車技,進步也是神速斐然,但車神的車技又怎麼可能是輕易學會的,他腦子裡依然有許多滯澀之處,正悶頭想呢,現在瞧見了正主,哪能淡定得下來!(。)u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