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陳家豪的病情剛剛好轉,白丁等人沒有在陳家久呆,稍微坐了一會之後,便和錦衣侯一起離開。
至於白丁答應的下廚做飯的事情,在白丁陳諾會在改天請大家一起搓一頓之後,楊溪才帶着不滿的放白丁離開。
回到家中的白丁,緩緩的將此次京都之行向張媛她們講起,張媛溫順得像小貓咪一樣緊緊的依偎在白丁懷中,白瀧兒則大大咧咧的枕在白丁的腿上,至於金條正趴在沙發下充當白丁的腳墊,它嘴裡吭吭哧哧,對於白丁把臭腳放在它身上的事情一點都不在乎,因爲此時它的面前放着白丁親自給它買的一大包雞腿。
“你進大院了?見到了郭安的爺爺?”張媛杏眼瞪得老大,一臉的不可思議。
作爲郭安的合夥人,她當然知道郭安他爺爺的身份,聽白丁說起這件事之後,她心裡震驚不已。
大院啊,那可是傳說中的存在,裡面的人可一個個全都是國家棟梁,隨便誰跺跺腳,都能讓整個華夏震上三震。
“是啊,見到了,可惜的是,忘記拍照了,要是被我家人知道的話,他們肯定會很高興的。”
白丁已經是一位實力不低的修士,但是他的家人此時仍舊只是普通人,他們的心中,對京都大院之中的巨頭們還懷着深深的敬畏之心。
如果白丁真要是能拿回去一張自己和郭靖宇的合照回去的話,估計他的父母會將照片給掛在屋裡供起來,一天三炷香不敢說,至少初一十五的香肯定少不了。
想起自己的家人,白丁不禁想起自己奶奶和母親來,這兩人是典型的農村婦女出身,平日裡燒香拜佛,對天地鬼神的事情無比的虔誠,曾經的白丁還這樣的事情還有一些不太在意,認爲這都是一些封建迷信的事情。
可是到如今他成爲修士,特別是在他經歷了許多事情之後,不得不在心裡對這樣的事情從新定位。
“就算沒有和郭老的合照,以你如今的成就,你的家人們也同樣會爲你感到驕傲的。”張媛握着白丁的大手說道。
白丁的家人會不會驕傲不先不說,至少張媛心裡此時是帶着滿滿的驕傲的。
自己的男人修爲越來越高,實力越來越強,怎麼能讓她不滿意,不驕傲。
兩人隨意的聊着這些天發生的事情,白丁不在的這兩個月時間,張媛和白瀧兒的生活倒也還算平靜,基本沒有什麼特別值得說的。
那個組織倒也沒有趁着白丁不再的這段時間對張媛他們出手,這一點讓白丁心中安定了不少,不管這個組織曾經如何對白丁,僅僅他們沒有爲了對付白丁而對張媛她們出手這一點便讓白丁心裡升起一絲的敬意。
“易無雙回來過一次?”白丁心中一震。
張媛點頭,拿出一枚紙符交給白丁道:“這是無雙讓我交給你的,她如今可已經是一名先天境的修士了。”
“她已經先天境了?”白丁心中更加驚訝。
當初易無雙失蹤的時候,他可是連着好幾天悶悶不樂,幾乎將整個江北都翻了過來,最後還是金條在無雙崖之上發現了易無雙留下的字跡才讓白丁安心。
沒想到這纔過去沒多久,易無雙居然也成爲了修士,
而且還將修爲修煉到了先天之境。
“是啊,她來的時候還是很開心的,再聽說你去京都之後心情便顯得很失落樣子。”張媛說起這件事的時候,神情輕鬆,似乎還帶着一絲挪揄。
白丁自然能看得出來張媛此時笑容之中的含義,不過他倒是沒有多想,畢竟他和易無雙的事情,張媛也是知道一些的。
“無雙沒說什麼嗎?”白丁捏着手中的這一張紙符,只是一眼,他便認出,這一張乃是留言符籙,可以將一個人的話語保存下來。
如今社會可以留言的東西很多,但是易無雙卻偏偏使用了這種最爲奢侈的手段,可見她的確已經成爲了一名修士,似乎平時過的生活還不錯,畢竟這一張符籙雖然不是什麼太珍貴的東西,但是隻是一個簡單的留言的話,一般的修士還是捨不得使用的。
“她沒有說什麼,原本還一臉的興高采烈,神采飛揚的,當聽到你在京都之後,她便變得沉悶起來,連話都沒多說便走了,這一個符籙還是易無雙走後李治送過來的。”張媛嘆了一口氣說道。
易無雙和白丁的關係她也知道,如今這個曾經對白丁一往情深的漂亮女孩,在稱爲修士之後,對白丁的情分依然沒有改變,這讓張媛心裡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在這之前,她和白丁的關係一直曖昧不清,每次想起自己和白丁的關係,她便會想到遠在京都的畫青眉,和畫青眉比起來,她自己根本沒有任何的優勢。
直到白丁離開江北前往京都前不久,兩人終於有了夫妻之實,當兩人真正雲雨之後,張媛和白丁水乳交融,神魂相合,她對自己和白丁的關係看得便更重。
白丁沒有回來的日子,她心中不止擔心白丁的安全,同時也擔心着畫青眉對她的態度。
如果畫青眉不接受她和白丁的關係的話,到時候白丁又會怎麼辦?她又該如何自處?
而現在呢,白丁從京都歸來,把畫青眉的態度帶了回來,讓張媛心裡大大送了一口氣,可惜她還沒來得及高興,易無雙的事情又被提到了話頭上。
白丁盯着這一枚符籙看了一會,並沒有查看符籙中的內容,他心中一動便把它收了起來,扭頭看了一帶着幾分黯然,幾分無奈,又有幾分欣喜的張媛,白丁沒有說話,手上用力,將張媛摟得更緊。
感受到愈加有力的胸膛,張媛的身體很配合的放鬆,以便白丁可以將她摟得更緊。
她美麗柔弱,讓天下最爲鐵石心腸的男人看後都會升起憐惜之感的悄臉,用力的枕在白丁的胸口,感受着白丁有力的心跳,讓她的小心臟也跟着一起律動。
輕輕嗅着張媛的髮香,白丁心神盪漾,思緒飄飛,如果不是白瀧兒和金條兩個礙事的傢伙在,他早已經將張媛這個惹人疼愛的大美女給剝得精光,然後和她一起共同體悟某一門高深莫測的需要男女二人共同修煉的神功妙法。
“白丁哥哥,我也有事要告訴你。”
就在白丁和張媛心頭的火焰即將爆發的時候,白瀧兒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白丁和張媛的身體同時一震,全都被白瀧兒的話給驚到。
“你們兩個又在幹什麼?”白瀧兒感受到了兩人的身
體變化,她好奇的瞪着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問道。
“啊,沒事,瀧兒你先和你白丁哥哥說話,我去給你們做點吃的。”張媛和白瀧兒待的時間最長,她很瞭解白瀧兒的性格。
這個時候,只要一提好吃的,肯定能轉移白瀧兒的注意力。
有時候張媛會想,白瀧兒身爲一條龍,究竟爲什麼會變成一個饞嘴的吃貨,只要一提到好吃的,她就走不動路,難道貪吃也是龍族的天賦?
“好耶,正好白丁哥哥回來了,瀧兒要吃好多好多好吃的。”
白丁不在的時間,家裡各種瓜果蔬菜的用量一直被張媛嚴格的控制,生怕白瀧兒和金條哪天一高興,甩開腮幫子一通猛吃,把家裡的存貨給吃完了,因此,白瀧兒和金條在這一段時間裡,可是給憋的不輕,兩個小傢伙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好好過嘴癮了。
“好的,以後瀧兒就能每天都有好多好吃的可以吃了。”
白丁疼愛的揉了揉白瀧兒的腦瓜子,將白瀧兒的頭髮揉得一團糟。
白瀧兒顯然對自己的髮型不是太在乎,她只是隨手在自己亂糟糟的頭髮上抹了幾下,歡呼幾聲之後對白丁說道:“白丁哥哥,瀧兒真的有事情要給你說。”
“哦?瀧兒難道給金條找到了婆家,要把金條嫁出去?說說吧,是哪家的狗狗這麼悲劇,居然看上了金條這個蠢貨。”
剛剛吃完一大坨雞腿,正愜意的趴在地上打盹的金條聽到白丁這麼說自己,瞬間暴走,一下蹦到沙發上,垂直尾巴就和白丁罵了起來。
“嗚嗚...汪汪”
狗狗才不蠢,白丁纔是最蠢的,蠢貨白丁,笨蛋白丁,不許說狗狗蠢。
金條對着白丁又蹦又跳,呲牙咧嘴,發泄着自己心頭的怒火。
“你敢說我蠢,找打是不是,以後還想不想吃雞腿了,還想不想吃果子了?”
很久沒有和金條比蠢,讓白丁心裡很是懷念這種感覺。
被白丁拿捏到軟肋的金條瞬間蔫了,它灰溜溜的從沙發上跳下,可憐巴巴的慘叫。
“嗚嗚...”
看在雞腿和果子的份上,狗狗不跟你計較。
見金條落敗認輸,白丁洋洋得意,還挑釁似的向金條吹了一聲口哨。
“小金條,跟白丁爸爸鬥,你還嫩點。”
金條從新趴下,只是這一次它沒有再給白丁當腳墊,而是趴到白丁身前不遠處的地方扭頭看白癡一樣的看了瞟了白丁一眼,尾巴一翹,屁股上的幾根絨毛一歪,對着白丁就是一個屁。
“噗”
一聲悶響,然後咧開嘴笑着轉過頭,有兩隻前爪捂着臉,任憑白丁再怎麼叫喚,它只管埋頭偷笑。
見此情景,白瀧兒捏着鼻子,捂着嘴“嘿嘿”直樂,就連一直偷偷觀察這裡情況的張媛也走過來哈哈大笑。
“誒呀呀,好你個金條,敢對我放屁,真是氣死我了。”白丁氣得大蹦,差點把天花板頂格窟窿。
好不容易等一大一小兩位美女笑完,白丁終於有機會問白瀧兒所說的是什麼事情。
談起這件事,白瀧兒神色一肅說道:“我知道水晶宮再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