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年開着他那輛破舊的麪包車,忐忑不安地搭着陳武一路向着市郊開去。
大富大貴之人爲什麼這麼喜歡住在市郊?
陳武認爲主要有二個方面,市郊的空氣質量自然是好,沒有大都市的喧譁,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在裡邊發生什麼事情,也可以不用驚動左鄰右里,不用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陳武在車內開始對小青年問起張家的事情,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陳武雖然不會懼怕任何人,但爲了引起些不必要的麻煩,陳武還是想多瞭解些,關於張家的事情。
張家並不是只有幾口人,而是擁有幾十位直系成員的家族,旁系成員更是達到上百個,只不過這些旁系成員,是沒有資格住在張家山莊裡邊。
張家在南市這一地帶生活了上百年,在這一帶早就已經根深蒂固,在這裡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成爲這一帶地土皇帝,別人不敢招惹的家族。
由於張家實在太過於霸道,所以算政府也不敢過於針對張家,只要張家做事不要太過份,政府都會是張一隻眼,閉一隻眼,以前就是有人不信邪,只不過這些敢於針對張家的人,最後都沒有好的下場。
如果不是張家家主對着家族成員還有着一些約束,張家早就開始飛揚跋扈,目中無人了。
“前面那個莊子就是張家山莊了。”
大概半個多小時後,麪包車在一個大山莊的不遠處停了下來,坐在駕駛座上的小青年害怕不安地對着陳武說:“我只能送你到這裡,山莊就在前面,你自己想找死,沒有問題,但你千萬不要拉上我。”
陳武對着小青年笑了笑,如果眼前之人不是柳菲菲的弟弟,陳武就算不殺死他,也要把他丟到空間世界某個角落裡邊,讓他在裡面自生自滅。
既然小青年是柳菲菲的弟弟,陳武就不想過早處置這個小青年,清官難斷家務事,她的弟弟還是要留給柳菲菲處理。
陳武剛剛下車,小青年就像發了瘋似的,馬上發動麪包車,飛速地逃跑了,看着馬上就駛到百米開外的麪包車,陳武還是第一次發現,原來麪包車也可以開得這麼快。
張家山莊落在一座半山腰上,這座山峰經過張家多年來的佔據,早就成爲一個防守嚴密的地方,陳武剛踏進山峰的範圍沒有多久,陳武就給別人發現了。
“站住,來者何人?”
一道冷酷的聲音從旁邊的小樹林裡邊傳了出來,隨後二個身穿迷彩服裝的強壯青年,從裡面走了出來,一前一後,把陳武給包圍了起來。
出現在陳武面眼的人,是一個二十多歲,留着平頭的小青年,看着陳武,臉上全是嚴肅的表情,只不過眼光流露出的輕蔑,還是逃不過陳武的眼睛。
“這裡是張家的地盤,並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進來的,我勸你還是快點離開這裡。”
平頭青年看到陳武的年紀並不大,早就斷然陳武不會是張家的朋友,所以語言兇狠地對着陳武說。
張家山莊是個嚴密的地方,如果沒有張家的邀請,別人是不可能進到了張家,陳武這麼年輕,絕對不可能是張家老一輩的朋友,張家新一代雖然浮誇,但也不敢直接帶朋友進入張家山莊,所以說陳武絕對不會是張家的朋友。
“你是不是不會聽人話,你現在馬上給我滾。”
平頭青年看到陳武的目光,感覺到十分的不舒服,陳武目光裡會的輕蔑,讓平頭青年十分厭倦,看向陳武的臉色越來越不悅。
“陳哥,管他這麼多幹什麼?還是按照老規矩,我們狠狠地修理他一頓,然後再把他丟下山。”
陳武背後的人看到陳武這麼囂張,內心早就已經冒火,看到陳武如此不識擡舉,直接走到陳武身邊,向着陳武狠狠地推去,想把陳武推倒在地。
只不過這人的手纔剛剛碰到陳武,陳武就轉身拉着他的雙手,把他整個人狠狠地向天空扔了出去,隨後一張雷電符落在他的身上,半空瞬間出現一道雷電,狠狠地打在此人的身上。
“啊!”
一聲慘叫從天空中傳了下來,很快一具被電焦的屍體,就從高處掉了下來,重重地落在地上,發出一股刺鼻的電焦味。
“什麼?”
平頭青年看到從高空掉落下來的屍體,連忙後退幾步,震驚地說:“這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誰,你還沒有資格知道。”
陳武笑呵呵地對着平頭青年說,並一步步向着平頭青年逼了過去。
“你......不要過來,張家家大業大,並不是你能夠對抗的。”
平頭青年看到陳武步步緊逼,早就嚇破了膽,臉色慌張膽怯地說。
陳武對於平頭青年的說話,置之不理,根本就不把平頭青年放在眼裡。
噓!
一聲尖銳的口哨聲音打破了山峰的寧靜,響亮了天際。
平頭青年看到陳武就要走到他的面前,連忙從口袋裡邊拿出一個口哨,大聲地吹了起來。
陳武看到平頭青年的動作,只是笑了笑,陳武根本就不懼怕接下來要應付的場面。
其實就算平頭青年不吹口哨,剛纔在這裡發生的事情,早就已經被旁邊一個隱藏的攝像頭給傳送到了監控室,張家山莊的安保系統早就已經啓動。
“發出消息了吧?”
陳武看着平頭青年說,臉上全是笑意。
平頭青年見識到剛纔的恐懼,現在根本就不敢再跟陳武起衝突,看到陳武臉上的笑意,心裡一驚,連忙撒腳向後邊跑去,連回頭的膽量都沒有。
嗖!
一張火球符落在平頭青年的後背上,一道烈火瞬間就在平頭青年的身上燃燒,平頭青年很快就變成一個向前奔跑的火人。
“救命啊!好疼啊!爲什麼我的身上會着火?”
平頭青年痛苦得滾在地上,不斷地打滾,嘴裡發出淒涼的叫聲:“我錯了,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啊!身上好痛啊!”
陳武看到平頭青年葬身在大火裡邊,不斷髮出淒涼的聲音,火焰慢慢變大,開始把平頭青年的全身都包裹了起來。
很快地上又多出了一具被燒焦的屍體,散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
陳武只是看了看地上的屍體,就不再理會,因爲前面又多出了十多位張家保鏢,他們正在快速到向着這裡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