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長輝猛然感覺到身上的壓力突然加大。
他沒想到這麼一個年紀輕輕的人,學唐家拳法就算從孃胎裡開始也不可能多厲害,他可是在武學上浸潤了四十多年。
“去死!”鄭長輝手一招,從腰間取出軟件,抖一個劍花,把唐晨東整個圍在劍光之中。
可唐晨東只是順手一抓,鄭長輝的劍就一劍刺中了手下的咽喉。
“哈哈,你連自己人都殺呀!看來,你已經瘋了!”
鄭長輝的那些手下遠遠的都看得呆傻住了,這個人是什麼樣的存在,會長竟然都奈何不了他,要知道在大家的心目中,會長可是至高神。
“再最後問你一遍,給錢不?”
“我給你媽!”鄭長輝使出全身解數要跟唐晨東鬥,哪怕同歸於盡。
“好,老子今天就成全你!死吧!”
唐晨東手裡突然也多了一柄長刀。
“哐當!”長刀和軟件碰在一起,就算鄭長輝有地階武者的恐怖實力,但在唐晨東面前似乎依然不堪一擊。
“毒氣彈來了沒,給老子扔毒氣彈,老子要和他同歸於盡!”鄭長輝咆哮着。
唐晨東笑道,“你沒機會了!受死吧!”
唐晨東的長刀斜刺裡劈出,鄭長輝本能架軟件去抵擋。
但唐晨東猛地加大了許多力氣,鄭長輝根本架不住,他力一泄,就想要後退。但唐晨東卻緊緊逼進,然後從容一刀。
“爲什麼?”鄭長輝看着胸口那血流如注的刀口,不甘地問。
“這就叫多行不義必自斃!你以爲你一個地階武者多了不起?好了,你的錢我來用,你的老婆……當然我不稀罕,讓你別人了,你的兒子嗎,看他們跑不跑得了了!”唐晨東直接一刀砍下了鄭長輝的腦袋。
近處看到的幾個槍手都傻了,半天才嚎叫道,“會長死了。會長死了!我們要爲會長報仇!”
這裡有許多人是本地人。雖然會說一些漢話,但畢竟不是漢人,當然,唐晨東聽到其中一部分人說的漢話。“報你狗屁的仇。你們這些狗屁都不是傢伙!既然如此。就成全你!”
唐晨東雙手開花,一連就是數個手雷。
這些槍手本來就已經被唐晨東給打傻了,報仇那也只是幾個長期被鄭長輝豢養的傢伙本能的一個反應。真讓他們報仇的話,他們也都躊躇不前了!
“還有人要報仇嗎?哈哈!”唐晨東殺了這數百人,心裡真的一點猶豫都沒有,不管怎樣,這些亡命徒死有餘辜。
他們奴隸着這裡的百姓,殘害着到這裡來正常賭博的賭客!製造大煙禍害世界,他們不死誰死!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幾乎一會兒之間,所有人都溜了。
唐晨東走到那個已經崩潰地跪在地上的鄭長輝的兩大高手護法之一的傢伙面前。
“想死麼?”
實力到玄階的傢伙竟然被唐晨東給嚇傻了。
朱大均真的嚇傻了,精氣神早就已經渙散,這會兒實力可能連一個剛入門的黃階武者都打不過了。
唐晨東實在是鬱悶至極。
難道找一個能說話的活口就這麼難麼?
“起來說話!”唐晨東厲聲喝到。
“哈哈,哈哈,我是老大了,老大死了,我是老大了……”朱大均突然站起來,又是手舞又是足蹈的!
唐晨東搖搖頭,這傢伙竟然被嚇傻了!
就這心理素質,還玄階的武者呢!
在地上撿了一些手雷放進空間裡,剛剛消耗了不少手雷和彈藥,得補充補充才行!
唐晨東回到張希他們躲藏的地方,在這傢伙身上壓了好幾塊殘垣斷壁,但這些幾百斤千把斤的水泥塊對他而言,跟煤渣也沒什麼區別了。
他抓起幾塊扔了出去,然後就看到狼狽不堪的張希和張欣然從柱子下面鑽了出來。
“老大!鄭長輝死了麼?”
“死了!你想不想當老大,有沒有這個實力當老大?以後這個三利市你來掌控怎樣?”
張希一驚,在帶着唐晨東出國之前,他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想法,他只是想能混幾天是幾天,混到什麼時候算什麼時候,他知道自己能力有限,當三利市的老大?
要是有老大在這邊罩着,他當一個傀儡說不定還可以,但老大肯定要回去的,自己在這邊罩得住?根本不可能!
“老大,別開玩笑了,我的能力太低,根本罩不住這羣亡命徒,而且單幫的人跟政府軍在打仗,政府軍現在是節節勝利,說不定過幾天就打到這邊來了!如果老大你在這裡當老大,我當你一個小弟就好!”
唐晨東知道這個傢伙也就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也知道他沒什麼能力!野心是跟實力成正比的。
“行啦,我也不想管這邊是不是戰火連綿,也不想管這裡的人是不是民不聊生,既然你不願意當,那咱就回去得了!”
“老大,鄭長輝真給你兩個億了?”
“你妹的,”唐晨東笑道,“鄭長輝人都死了,他的所有一切現在不都是我的!去,把鄭長輝的人頭給拿來!咱們再去老巢,找點值錢的東西!”
三人就來到剛出唐晨東殺人的地方。
很快找到了鄭長輝的首級。
在一個角落看到一個被打中了腿,死不了卻也跑不了的傢伙,唐晨東提了過來,讓他給帶路。
張希雖然知道大致的方向,但卻也不知道具體的路線,不是會員根本不知道去路。
槍手在想要活命的本能催使下,把唐晨東帶到了鄭長輝的老巢。
這會兒天也已經亮了。
唐晨東以爲會遭遇到強烈的抵抗,看鄭長輝也50歲了,兒子怎麼也有個20多歲,那樣的話,在會裡也會有一定的影響力吧。
可等他來到山門前,卻看到在門外一塊空地上跪着一羣人。
ωωω● ttκǎ n● ¢ ○
大多數是女人!
雖然不知道是否有詐,但看這形式應該是投誠了。
讓唐晨東覺得這些人是真心投誠的一個重要原因是,他看到地上趴着一個人,而這個人只有身子,沒有腦袋,而腦袋卻被提在一個人手上。
看來這個人應該是鄭長輝的兒子。
如果鄭長輝的兒子讓別人假裝他來投降,那就有些不自量力了。
在這個時候,一個隊伍還在慢慢的把槍堆放在空地的角落裡,然後繳械之後的人一個一個灰頭土臉神情低落地站成一排。
唐晨東知道自己昨晚打死的那些人多半有這些人的兄弟朋友等等,而現在卻要面對自己投降,那種感覺唐晨東沒有感同身受,但還是能懂得起的。
不過,他們繳械不繳械的,他根本不怎麼很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