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葉志銘之後,張俊平才漫不經心的拿起葉志銘剛剛放下的文件。
翻看着文件,就算是見多識廣的張俊平,也忍不住感慨一句,世界如此之大,如此之美好。
葉志銘還真是下足了功夫,上面參加選美的十二個美女,個頂個的都是極品美女。
在這個純天然的年代裡,葉志銘居然能夠挑選出十二個如此質量的美女,實在是,讓張俊平忍不住佩服葉志銘的神通廣大。
雖然張俊平不願意拿這些女人和自己的女人相比,可是也不能不承認,這十二個美女,都不比自己的女人差。
尤其是,該死的異域風情,更是讓人忍不住血氣上涌。
“喲,大老爺,您這是選秀呢?”就在張俊平看着選美資料的時候,田淑梅走了過來,靠在張俊平身上嬌笑着說道。
“爺又不是皇帝,選什麼秀啊!”張俊平在田淑梅的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古代的皇帝,可沒大老爺您活的舒服!”田淑梅毫不在意臀部傳來的痛感,反倒是有一種刺激的快感,繼續嬌笑着說道。
“這倒是!”張俊平摸了摸下巴,嘿嘿笑道。
古代的皇帝,看上去,好像是無比的尊貴,可實際上,就像是籠中的金絲雀,帶着枷鎖的蛟龍。
輪舒服的程度,還真不如一些大臣。
畢竟,像一些大臣,尤其是那些奸臣,貪官污吏,人家活的那叫一個瀟灑,隨性。
“這是剛剛那位葉總送過來的?哎呦喂,這葉總還真是下了功夫,這女人,還真是前凸後翹,眉眼如絲,個頂個都是好生養的。”田淑梅翻看着畫冊文件,忍不住讚歎道。
心裡卻是忍不住,警鐘長鳴。
她今天已經不年輕了,快三十歲的人了,哪比得上這些嬌豔如花的年輕女子。
“行了,別胡思亂想了,我有你們幾個就足夠了,再多,我這心裝得下,這腎也受不了啊。”張俊平看出了田淑梅的擔心,笑着拍了拍的挺翹之處安慰道。
“她們都是參加亞洲小姐選美的,是水晶宮娛化傳媒的簽約藝人。葉志銘送過來,讓我給把把關。”
“我看葉志銘不光是讓你給把把關這麼簡單吧?說不定還想着讓你給貼身指導一下。”田淑梅似笑非笑的說道。
“怎麼你自己回來了?燕子呢?”張俊平果斷的轉移話題。
“燕子帶着孩子們在沙灘上玩呢。”
“那麼說,咱們現在也有時間,來玩點別的?”張俊平嘿嘿一笑。
中午,等邱文燕帶着孩子們回來之後,張俊平和田淑梅已經洗完澡,正在廚房裡忙活着做午飯。
“喲,二位辛苦了,忙完別的事,還得忙着做午飯。”邱文燕話裡有話的調侃道。
張俊平摸摸鼻子,沒有說話,繼續給閨女準備午飯。
田淑梅則是,衝邱文燕拋了個媚眼,嬌笑道:“那得多謝大奶奶恩賜,才難得吃回肉。”
“你是真瘋了,也不看看孩子都在呢!”對於徹底放開的田淑梅,邱文燕很多時候也是有些束手無策,只能無奈的瞪了她一眼。
張俊平在香江待了七天,亞洲小姐的選舉很順利。
因爲,亞視這邊做的實在是,讓對手恨恨不平又無可奈何。
雖然知道,亞視這邊肯定耍了手段,來控制那些咱家選美的選手,可是沒有證據。
真要是不管不顧的鬧騰起來,他們的香江小姐,也不用舉辦了。
等到前十的亞洲小姐選舉出來之後,方藝華無奈的發現,他們的香江小姐就算是選,也會變成一個笑話。
這一天,無線的人都感覺日子不好過,方藝華把整個無線的人,上上下下罵了一個遍。
甚至,有幾個倒黴的路人甲乙丙丁,更是被方藝華給找藉口,給炒了魷魚。
前十的選舉,採用的依然是評委投票和觀衆投票選舉相結合的辦法。
評委是現場投票,評委都是選舉有名望的富豪和頂級明星擔任的。
觀衆投票則是,通過報紙上刊發的選票,買一份報紙,就能獲得一張選票,把選票剪下來,填上自己心目中的冠軍,寄給評委會即可。
這樣的選舉規則,就算是想要搗亂都沒有辦法。
最起碼,在所有的香江人心目中,這是最公平公正的選舉。
實際上,也就是如此。
進了前十之後,亞視徹底的放棄了操縱,一切各憑實力和運氣。
張俊平一直等到亞洲小姐冠軍,亞軍,季軍選舉出來之後,才選擇離開。
值得一提的是,亞洲小姐的冠軍,是一位印度美女,看來異域風情不僅僅是吸引張俊平,廣大香江人民和他的審美是一樣的。
亞軍也不是香江人,而是一位日本的混血美女。
季軍則是來自澳門的混血美女。
第六名是泰國的那位變性美女。
這一下子,可是讓無線以及那些彎彎控制的報紙,找到了話題。
依次爲題,大肆抨擊亞視。
但是,任他們如何抨擊,亞視這邊就一句話,亞洲小姐,是全亞洲的選美,選舉全程公平公正,是由全亞洲人民選舉出來的。
張俊平一家人乘坐着遊艇離開香江的時候,香江這邊孩在打嘴仗。
張俊平暗笑,打吧,打吧,打的越激烈,亞洲小姐的名氣就越大。
而,亞視這邊,已經開始按照之前的計劃,給所有的亞洲小姐安排演出任務。
邀請香江一衆編劇,開始給她們量身打造電影電視劇。
這一切,都和張俊平沒有關係。
此時的張俊平正坐在遊艇的甲板上,帶着墨鏡,拿着魚竿釣魚。
而邱文燕和田淑梅則穿着泳裝,躺在沙灘椅上,曬着太陽浴。
兒子蛋蛋,張俊平專門在香江找了一個金牌月嫂來照顧他。
這麼做,自然是爲了讓邱文燕能夠有更多的時間,來享受輕鬆愉快的環球旅行。
只可惜,他訂製的超豪華遊艇還沒有造好,現在用的這艘遊艇是別人訂製之後,不要的那一艘。
張俊平靠在椅子上,喝着啤酒,眼睛眺望着遠方,很是懶散的等待着海里的魚自己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