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回去問問,如果願意接咱們的活,明天過來一趟。
另外,你們都知道哈迪貝斯先生原來的那家伯爵莊園嗎?”
“先生,我們知道!”羅莎和麗薩點點他說道。
“那好,等明天把裝修的事情搞定之後,後天你們都去伯爵莊園,咱們開始做崗前培訓。”張俊平笑道。
“先生,您把伯爵莊園也買下來了?”羅莎驚訝的看着張俊平問道。
“是啊!正好哈迪貝斯先生要買,就一起買下來了。”張俊平笑着說道。
這時,一個店員敲門進來,“先生,外面有人過來說是安裝門頭牌匾的。”
“哦!挺快啊!”張俊平說着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早在前天,張俊平就定做了門頭牌匾,約好今天過來安裝,因爲擔心哈迪貝斯這邊沒有收拾好,張俊平特意交待下午過來安裝。
如今來正好。
張俊平指揮着安裝門頭牌匾的工人,把原來的門頭拆下來,換上自己的。
原來的門頭用的站在上面的字,張俊平直接根據門店的顏色,定製了整塊的巨型匾額。
這樣,直接把原來的字拆下來,把牌匾固定上去,接上電之後,夜晚會非常的顯眼。
兩個門店都是一樣的【中國印象】四個大字,然後下面則是一行小字,小一點的門店牌匾下面是畫廊,大一點的門店牌匾下面是中國傳統手工藝品。
採用的都是法語加中文兩種字體。
中文在上,法語在下。
安裝好牌匾之後,張俊平給他們結了賬,才又回到辦公室。
剛纔說話,說了一半,被打斷了。
回到辦公室,張俊平拿出一張捲起來的油畫遞給羅莎,“羅莎、麗薩,這個是我設計的工作服,你們看一下。”
“先生,這是我們的工作服?”羅莎打開畫布一看,頓時眼睛都直了。
“是啊!還行吧?”張俊平淡淡笑着問道。
“這衣服太漂亮了!”麗薩驚呼道。
“你們看到了,這畫上有兩款服裝,你們兩個店長穿胸口有牡丹圖案的,其他店員穿另外一款。”張俊平笑着解說了一遍。
張俊平給她們設計的工作服是旗袍。
旗袍可以說是,清王朝對女性最大的貢獻。
旗袍能夠完美凸顯出女性的優點。
正好,羅莎、麗薩這些店員,一個個長得都不錯,而且身材都很棒,前凸後翹,穿上旗袍絕對吸引人。
尤其,張俊平設計的旗袍,開叉稍微往上了那麼一點點,但是上身卻是嚴嚴實實的,沒有露出一絲皮膚。
有時候,不露比露更誘人。
“這叫旗袍,你們一人做三身,分別是紅色,藍色和白色。這樣可以替換着穿。”
“先生,您說的這個旗袍確實很漂亮,可是香榭麗舍大街上沒有做這種旗袍的店,我們去哪裡做?”
“三號街區,有個溫州街,你們知道吧?你們去那裡,那裡有裁縫店,能做旗袍。
另外,還可以去唐人街,那邊應該也有會做旗袍的裁縫店,可以去看看。
你帶着大家一塊去量身定做。”張俊平交代道。
“好的!”
“對了,你們問一下,看看什麼時間能做出來。
如果時間太長的話,你就給他錢,讓他給你們量體,把身體的尺寸量出來。
我安排人到中國去定製,必須要趕在咱們店鋪開業之前,把旗袍做出來。”張俊平又補充道。
爲了讓畫廊和藝術品店,更加吸引人,張俊平也是費盡了心思。
連色誘的辦法都想出來了。
一羣身材堪比模特的女店員,穿着旗袍往門口一戰,來香榭麗舍大街購物的lsp,能不進來看看?
看完之後,在一羣美女的環繞下,能不動心買一兩件東西?
交代之後,張俊平就宣佈今天下班,明天都在家休息一天,後天開始培訓。
剛要鎖門離開,蘇菲瑪索帶着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和一個三十多歲健壯男人走了進來。
蘇菲瑪索看到張俊平,頓時驚喜的大聲叫道:“先生!”
“你好啊!蘇菲小公主!
你們好!”張俊平先和蘇菲瑪索打了個招呼,然後又對着蘇菲瑪索的父母點點頭。
“先生你好!我聽蘇菲說,你願意免費教蘇菲畫畫?”蘇菲瑪索的父親開口問道。
“如果你們放心的話,以後放了學,可以讓她來店裡,我可以指導一下她。”
“先生,能問一下爲什麼嗎?”蘇菲瑪索的父親警惕的看着張俊平。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蘇菲瑪索的父親是一名貨車司機,見慣了社會的黑暗。
自己的女兒,又是那麼的漂亮,誰知道對方打的是什麼注意。
“沒有爲什麼,單純就是看的蘇菲很有靈性,笑起來很乾淨。如果好好培養的話,未來一定能夠成爲一名出色的藝術家。
我不知道你們法國這邊的藝術家有沒有這樣的習慣。
在我們中國,有句話叫作師訪徒,徒訪師,各三年。
意思是說,好的老師不好找,好的徒弟一樣不好找。
遇到蘇菲這樣有靈性,又真心喜歡畫畫的孩子,我自然動心,想要收她當徒弟。
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你們去三號街區和十三號街區找那裡的華人打聽一下就知道真假。”張俊平耐心的解釋道。
既然蘇菲瑪索帶着父母過來了,那他肯定不會客氣,必須要把蘇菲瑪索拐走。
相信,在法國這樣一個充滿了浪漫和藝術的國家裡,法國的人民不缺少性格女神。
其實,成了藝術家,一樣不影響她成爲性格女神,也許藝術的魅力,還會爲蘇菲瑪索穿上一身神秘的外紗,讓她更加出名。
“先生,你這店是賣什麼的?”蘇菲瑪索的母親,目光炯炯的盯着張俊平身後的店面猛看。
“畫廊,賣字畫的!”張俊平隨口解釋道。
“先生,您這還要人嗎?”蘇菲瑪索的母親看着張俊平充滿期待和忐忑的問道。
蘇菲瑪索的母親也是一名商城的銷售員,賣的是普通商品,工資自然不是很高。
能到奢侈品店裡當店員,是蘇菲瑪索一直以來的夢想,因爲這裡的工資是她的五倍以上。
可惜,這裡要求比較高,首先要求大學學歷,還要精通最少兩門以上的外語,還要學習心理學什麼的。
她長相和身材符合標準,但是學識不夠。
張俊平看了一眼蘇菲瑪索的母親,很漂亮。
看二十歲以後的蘇菲瑪索就知道,她母親長什麼樣。
也就是沒打扮,好好打扮打扮,也是一位性感女神。
“嗯!原則上是不要人了,即便是招人,要求也會很高········”張俊平很委婉的說道。
“哦!”蘇菲瑪索的母親很是失望的低下頭。
“如果你願意的話,倒是有一個崗位,那就是店裡需要一個保潔員,工資的話,不是很高,週薪一千五百法國法郎。”張俊平猶豫了一下說道。
“我願意!”蘇菲瑪索的母親,連考慮都沒有考慮,直接脫口答應下來。
週薪一千五,月薪六千,這收入,快要趕上蘇菲瑪索父親的收入了。
要知道,貨車司機,在法國也屬於高薪職業。
她原來的工資,只有週薪八百法國法郎。
蘇菲瑪索自從她母親開口詢問工資之後,就全程板着臉,一句話都沒有說。
小女孩愛面子,感覺母親的做法,讓她丟了面子。
張俊平自然看出了蘇菲瑪索的心思,笑着拍了拍她的頭,“蘇菲,你要理解你的媽咪,她這麼做也是爲了你們能夠生活的更好一點。
而不是像以前一樣,明明知道女兒喜歡畫畫,卻因爲沒有錢,而狠心拒絕女兒的請求。”
“謝謝先生!”蘇菲瑪索正處在變聲期,聲音相對有些粗,說話倒像是男孩子。
“不用客氣,從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感覺你有學畫的天賦,想要收你當徒弟!
這樣,等你父母去打聽完中國的拜師之後,咱們再說其他的。
你放心,就算是不拜師,我也一樣教你!”張俊平笑着拍了拍蘇菲瑪索的頭,這個性感女神我拐定了。
誰來都不好使。
“對了,你現在正處在變聲期,這一段時間,儘量不要大喊大叫,不然以後你可要吃虧了。
這麼漂亮的一個小公主,說話的聲音像男孩子。”張俊平又笑着提醒了一句,
蘇菲瑪索唯一的缺點,可能就是嗓音不好聽,有點公鴨嗓的味道。
當然,一美遮百醜,因爲蘇菲瑪索太漂亮了,她沙啞的嗓音,也被人當成了獨特魅力。
“我知道了!謝謝先生,我一定會注意的!”蘇菲瑪索果然是擔心自己以後說話像男孩子,聲音不自覺的就小了很多。
其實,很多公鴨嗓的女孩,就是變聲期的時候,家長不注意,沒有保護好嗓子,結果才導致長大後,變成了公鴨嗓,這是一種缺陷。
不是誰都能像蘇菲瑪索、周迅、張柏芝一樣,漂亮到讓人忽視了身上的缺陷。
又和蘇菲瑪索以及她的父母聊了幾句,把他們送走,張俊平也鎖好門,離開了門店。
回到酒店,伊莎貝爾.阿佳妮已經結束一天的廣告片拍攝,在房間裡等着他。
“親愛的,你回來了!”伊莎貝爾.阿佳妮撲到張俊平懷裡,給他一個熱吻。
“回來了!寶貝,今天拍攝廣告累嗎?”一陣激情盪漾的熱吻後,張俊平抱着掛在在家身上的伊莎貝爾.阿佳妮問道。
“還好!拍廣告片,比拍電影好多了。”伊莎貝爾掛在在鍵盤上身上,不肯下來。
經過兩天的藝術討論,伊莎貝爾感覺自己愛上了這個英俊的年輕藝術家。
不光英俊,還有力量!
衝擊力十足!
那種一下下撞擊在心口的感覺,實在是讓人迷戀。
“親愛的伊莎貝爾,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和你一起共進晚餐啊?”張俊平一隻手託着伊莎貝爾的屁股,笑着問道。
“好吧!看你一會還要辛苦爲我作畫的份上,那就和你一起共進晚餐吧!”伊莎貝爾.阿佳妮說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法國姑娘,可不會這麼矯情,她們熱情起來,就像是烈火一樣。
張俊平帶着伊莎貝爾.阿佳妮到外面吃了晚餐,然後回到酒店。
開始激烈的討論起藝術創作·········
很激烈的討論了大半夜,張俊平也創作除了第四幅油畫《春情》。
作爲討論的時間太長了,以至於張俊平起來的有些晚。
等他醒來之後,伊莎貝爾.阿佳妮已經離去,留了一張紙條,她今天拍完廣告片的後續之後,就會直接飛美國。
伊莎貝爾.阿佳妮就這麼悄悄的離去,帶走了張俊平專門爲她創作的四幅油畫。
這就是法國姑娘,敢愛敢恨,喜歡就上,完事也絕不糾纏,各忙各的。
不能不說,法國是一個神奇的國家,法國的出軌率很高,但是法國人的家庭觀念又很強,很矛盾的一個國家。
拿着紙條,張俊平笑了笑,這是一段神奇的邂逅,人生旅途上的一朵浪花。
起牀洗漱之後,在酒店吃完早飯,坐車來到戴高樂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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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事情有很多,和等着麗薩的丈夫,過來看現場,談裝修的事情。
還要去伯爵莊園,談購買莊園的事情。
張俊平趕到門店的時候,麗薩已經和一個三十多歲的帥氣白人在店裡等着。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張俊平笑着向兩人道歉。
“是我們來早了!
先生,這是我的丈夫雷多.布萊恩特。”麗薩笑着介紹道。
“你好,布萊恩特先生!”張俊平和對方握手後,直接說道:“我想麗薩女士已經和你說了,我這邊需要簡單裝修一下。”
“說過了!
不知道,先生打算怎麼裝修?”
“很簡單,只需要用胡桃木把所有的牆包起來,另外就是定製一些展櫃、展臺和貨架,都要求用胡桃木材質的。
這是圖紙,你先看一下。”張俊平從自家公文包裡拿出圖紙交給雷多.布萊恩特。
“好的先生!”雷多.布萊恩特客氣的接過圖紙。
看完圖紙之後,雷多.布萊恩特擡頭說道:“先生,你的要求,我們可以做到。”
接着,雙方談了一下價格和工期。
讓張俊平感覺資本主義國家真的是操蛋。
價格還好,就是工期,這麼一點活,居然要一個月的時間。
當然,也可以加快速度,但是人工費要翻好幾倍。
因爲,他們要給工人支付足夠多的加班費。
不然,不要想着,工人會加班。
即便是這樣,也只能提前到二十天,因爲加班時長,是受法律約束的,超過一定的時長,即便是支付加班費,也是違法的。
在資本主義國家,違法的成本很高。
真的很可笑,一邊是犯罪率居高不下,一邊是公民的違法成本非常高。
張俊平也沒有再計較那點時間,一個月就一個月吧!
正好,對羅莎、麗薩她們的培訓,也不是短期能夠完成的。
另外,還要等國內把字畫,以及收集上來的藝術品進行編制檔案,編制好檔案,才能運到巴黎來出售。
估計差不多也要一個來月的時間。
和雷多.布萊恩特商定好之後,叫來律師簽訂合同,支付定金。
處理完這些之後,張俊平用辦公室的電話,給喬治.費爾伯恩打了個電話。
和喬治.費爾伯恩約好之後,坐車來到伯爵莊園。
“哈哈哈!親愛的張,你真是太幸運了,趴體上最美麗的一朵玫瑰花,被你摘走了。
怎麼樣?滋味不錯吧?”喬治.費爾伯恩和張俊平擁抱了一下,大笑着說道。
“很好!我在法國有了一段值得會議的美妙邂逅。”張俊平沒有矯情的躲躲閃閃,大方的笑着點點頭。
在男女之事上,張俊平從來不認爲自己是正人君子。
信奉的是,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在國內,之所以不摘田淑梅和楊瑩這兩朵花,不是他不好色,而是不喜歡挾恩圖報的方式得到。
像這種,兩情相悅的邂逅,張俊平絕對是來者不拒。
或者,乾脆那種比較直接的也可以,比如在小本子。
“這座伯爵莊園,真的很漂亮!”站在莊園的草坪上,喬治.費爾伯恩笑着說道。
“是很漂亮,花園、游泳池、網球場、馬場,還有小塊葡萄園,真的挺不錯。”張俊平符合的點點頭。
“一千萬,是不是很值?”喬治.費爾伯恩表功道。
“是很值,如果莊園的面積再大一點就更好了。”張俊平有些遺憾的說道。
“想要大一點,也不是沒有辦法。”喬治.費爾伯恩眼珠一轉,笑着說道。
“哦?喬治,你能買下週圍的地皮?”
“三件平仿,我幫你拿下隔壁那個暴發戶的莊園!
隔壁的莊園面積可是足有12.8英畝,把兩個莊園連起來,面積快要趕上我的莊園了。”喬治伸出三根手指頭笑着說道。
同樣是富豪,也有鄙視鏈,比如像喬治.費爾伯恩這樣的老牌家族,往往都會看不起那些新晉家族,稱他們爲暴發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