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豆油我已經準備好了,你稍等一下,我去拿出來。”張俊平一拍腦門,笑着說道。
剛纔忘記交代李文娟,讓刀疤臉一塊把油鹽醬醋送過來。
鹽,醬油,醋這些東西不要票,讓李文娟再跑一趟就行。
油,可是定量的,沒必要再去鴿子市買高價油。
張俊平空間裡還有好幾千斤的豆油和花生油呢。
張俊平打開中院的地窖。
中院和後院各有一個地窖。
昨天,張俊平放酒的是後院地窖。
藉着地窖的掩護,放出兩桶豆油。
那種白色塑料桶,一桶可以裝五十斤豆油。
想了想,又從空間裡拿出一麻袋的幹蘑菇和一麻袋幹蕨菜。
原本還以爲蕨菜是好東西,後來才知道,BJ不差這玩意,周邊山上多的是。
既然如此,也沒必要當好東西留着了。
乾脆拿出來給老王他們吃了算了。
張俊平拎着一桶豆油爬出地窖,把豆油交給老王媳婦。
“嫂子,炒菜的時候,不用捨不得放油,讓大家吃好就行。
我不在乎這點油,大家吃好了,幹活纔有勁。”張俊平笑着交代道。
“這…”老王媳婦原本想勸說一句,但是想到男人的話,趕緊改口說道:“我聽張科長的,一定把飯做好。”
“嗯!”張俊平點點頭。
轉身開始忙碌自己的事。
老馬帶着人正在製作窗戶和門,
三進的院子,二十二間房子,光是做門窗也需要不少時間。
張俊平沒有和老馬一塊打門窗,而是準備打自己的婚牀,千工八步牀。
拿起一塊海南黃花梨木板,張俊平開始在上面劃線。
畫完線之後,張俊平擡頭看了一眼,正好看到老王走過來,於是招呼道:“老王,過來,幫我拉一下墨線。”
拿起墨斗,把線頭交給老王,兩個人拉着線,開始在木板上彈線。
“張科長,您還好木匠活啊?”彈完線,老王好奇的問道。
“會一點!”張俊平淡淡笑道。
那笑容,如果後世人看了,一定會那一句,裝逼。
“好了,老王你去忙你的吧!”彈完線,剩下的用不着老王幫忙了。
張俊平把電鋸接上電。
之前拆除舊線路的時候,張俊平專門讓電工給自己拉了一條臨時電源線。
接上了插座,張俊平用電鋸的時候,直接插上插頭就能用。
接好電鋸之後,張俊平先找了一根拆下來的窗戶框。
在電鋸上,刺啦刺啦兩下,變成一根木方。
然後在電刨子上,把木方刮平,直到木方順直,光滑,才關了電鋸。
這臺電鋸是三合一的,一邊安裝了鋸片,可以鋸木頭,另外一邊則是電刨子,木頭刮平用的。
側面則是一個電鑽,按上鑽頭可以用來開榫鑿卯。
很方便,能夠節省很多時間。
張俊平把剛剛刮好的長木條,用兩個金屬卡扣固定在電鋸的一側。
量好長木條距離電鋸鋸片的尺寸,把金屬卡扣緊到底,讓長木條牢牢的固定在電鋸一側的平板上。
長木方和鋸片的距離,正好是張俊平剛剛在海南黃花梨木板上彈線的寬度。
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爲了一會下鋸,鋸海南黃花梨木板的時候,鋸口能夠保證順直。
電鋸畢竟是機器,不是那麼聽話,想要鋸的直,就得想點辦法,弄個輔助工具。
“師父,用我幫忙嗎?”李文娟回來了,看到張俊平在那忙碌,主動上前問道。
“一會你站在對面,等木板過去之後,你托住木板就行。
不要用力拽。”
“哦!”
張俊平打開電鋸,把木板搬到電鋸上,調整好角度之後,用力推着木板往前走。
電鋸刺啦聲中,木板被鋸下一根方木條。
“輕輕托住就行!”張俊平大聲交代道。
“哦!”李文娟大聲答應着,用手托住木板。
師徒兩個配合的很默契,不一會,木板就變成了一根根長方木條。
張俊平又檢查了一下尺寸,寬窄正好,還留有兩毫米的餘數。
這兩毫米的餘數,是爲一會刨光預留出來的餘數。
有李文娟配合着,張俊平很快就把一塊塊木板變成了長短不一的方木條。
這些都是做八步牀的傢俱構件粗胚。
那邊,老馬幾個老木匠,拿着繩鋸鋸木頭,幾個人加起來不如張俊平一個人鋸的多。
半晌午的時候,老馬幾個人乾脆不幹活了,圍在電鋸旁邊,看張俊平幹活。
等到張俊平鋸完一塊木板停下電鋸,調整尺寸的時候,老馬湊上來。
“張科長,你這機器幹活就是快啊!”
“老馬,你們廠沒有電鋸嗎?”張俊平有些驚詫的問道。
要說木器廠沒有電鋸,打死張俊平都不相信。
記得八五年的時候,他們村辦傢俱廠,都有兩臺電鋸,一臺縫紉機。
現在雖然才七八年,可這裡是BJ。
木器廠是BJ最大的傢俱廠。
怎麼可能沒有電鋸。
“有啊,只是我們幾個,年齡大了,不太習慣用這玩意。”老馬訕笑道。
不是他們年齡大了不習慣用電鋸,而是在木器廠,根本不需要他們親自下料。
在廠裡,他們徒弟、徒孫一大堆,那會用得着他們親自下料。
其實這也怪楊山魁,張俊平說借木匠打傢俱,還是傳統傢俱的樣式。
楊山魁爲了爭面子,把廠裡幾個手藝最好的老木匠派了過來。
卻忽略了一個事實。
這幾個木匠,早已經不再親自幹下料,鋸、刨,開榫鑿卯這樣的粗苯活。
“這玩意也不難學,操作起來很簡單。”張俊平笑道。
“那個,張科長,你看能不能和我們楊廠長說一下,再調幾個人過來。”老馬這才說出自己的打算。
“行啊!正好我這邊需要做的傢俱有點多,能再調幾個人過來,那再好不過了。
你們打算調誰過來?”張俊平明白了老馬的意思。
老馬說了幾個人的名字,都是他們的徒弟。
“張科長您放心,這幾個人雖然比較年輕,但是手裡的活絕對沒有問題。
都是我們親手調教出來的!”老馬連忙保證道。
“行啊!我給你們楊廠長打個電話,讓他把這幾個人派過來。”張俊平笑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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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爲常。
因爲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爲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爲兩個職業,一爲鎮守使,一爲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爲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羣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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