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兄弟,你還能弄到豬肉?”楊山魁一臉驚喜的問道。
“楊哥,你忘了我是幹啥的?以後,楊哥你缺什麼,直接找我就對了!”張俊平輕笑道。
“你是,唉!我還真給忘了!
這也怪你,誰讓你書畫雙絕,我心裡把你當成專業的書畫家了。
忘了你是物資局採購科科長了。”楊山魁這才醒悟過來,一拍大腿笑道。
“楊哥,我不是和你吹牛,我多少有點小面子,以後缺什麼了,和我說一聲就行。
保證給你弄來。”張俊平拍着胸脯承諾道。
張俊平一通海吹,把實在的楊山魁唬的一愣一愣的。
中午張俊平還真沒走,就在木器廠食堂吃的飯。
雖然工人好長時間,沒見葷腥,但是不代表領導也吃不到肉。
中午,楊山魁安排的還算豐盛。
一個山藥燉排骨,一個豆芽炒肉,一個酸辣土豆絲,一個醋溜白菜。
四個菜,兩葷兩素,這已經是很好的標準了。
當然,不能和軋鋼廠那樣的部屬國營大廠比。
人家是真正的財大氣粗。
幾杯酒下肚之後,張俊平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楊哥,我那邊還有一套貝勒府,我計劃把貝勒府打造成一個朋友聚會的私人會館。
我看咱們木器廠有不少明清古傢俱,你看能不能賣給我一部分?”
“說什麼賣!送你了!你要多少,自己找車拉!”楊山魁豪爽的一揮手道。
“這個不合適,我不能白要!”
“兄弟,你聽我說,那些傢俱,都是當年收繳上來的。
最後沒地方處理,就全都給了我們。
不義之財,送你又如何?”楊山魁說這句的時候,陰沉着臉。
其實,他何嘗不是一個受害者?
只是,楊山魁比較聰明,在剛剛有點風吹草動的時候,果斷的把木器廠的股份,捐給了國家。
這才讓他免受磨難,並且保住了廠長的位置。
“那行!我就不和您客氣了。
回頭我多給咱們木器廠送點豬牛羊肉,另外,我給您寫個條子,以後可以定期去紅星農場,買一批雞蛋。”張俊平沒有繼續推辭,只是笑着給出一個承諾。
吃完午飯,張俊平帶着五個老木匠,拉着一車海南黃花梨的木板,來到大柵欄。
按照張俊平的要求,院子的門窗,全部換成海南黃花梨的。
反正,這才弄的料子足夠多,不用擔心沒有料子,折騰不起來。
“馬師傅,這一條煙,你們拿去抽。”到了大柵欄,張俊平沒有急着告訴他們該怎麼幹活,而且先拿出一條牡丹,遞給領頭的馬師傅。
“這個,張科長您太客氣!這煙太好了,我們抽不慣,還是您留着抽吧。”馬師傅有些拘謹的說道。
“馬師傅,這煙你們分一分,自己不抽,拿回家也能招待客人。”張俊平說着,掃了一眼馬師傅他們吸的煙。
馬師傅他們吸的都是旱菸袋,都在腰上彆着。
想吸菸了,拿出來裝上菸絲,點着抽上幾口。
“馬師傅,我看你們幾個都是抽菸袋的,正好,我前段時間,從東北帶回來一些菸葉。
等明天,我給你們拿點過來,你們嚐嚐怎麼樣。”
“張科長,你太客氣了!”馬師傅還是有些侷促,但是笑的很開心。
他在張俊平身上,感受到了對手藝人的尊重。
“馬師傅,你們先把窗戶口門口的尺寸量一下,我去安排給你們廠送點豬肉過去。八壹中文網
你們楊廠長說你們好長時間沒見過葷腥了。”
“張科長您忙您的!不用管我們!”
“那可不行,晚上我請你們吃飯,算是開工宴!”張俊平笑着說道。
離開四合院,張俊平騎着自行車來到廣安門外的倉庫。
正好,也該給刀疤臉補貨了。
揮揮手,一堆各色山貨把倉庫填滿了三分之二。
接着,又拿出幾百斤豬肉。
一萬多斤牛肉。
這些牛肉都是當初在鳥市零元購來的。
這些是雙頭鷹從非洲進口來的牛肉。
牛肉拆掉外包裝之後,根本看不出有什麼區別。
只是心裡作用,也是做賊心虛,在雪城的時候,張俊平沒敢拿出來。
這會,正好拿出來補貼國人。
鎖上門,張俊平又騎車來到菜市口鴿子市。
“張爺,您來了!”刀疤臉把張俊平讓進屋。
“大山老楊頭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
“這兩天,小滿一直陪着老楊頭到處找人,目前已經定下來的有二十多個人。
老楊頭還在找。”
“嗯!你告訴小滿,好好跟着老楊頭學,老楊頭是有真本事的人。”
“我知道了張爺,我回頭再給小滿交代一下。”
“大山,這次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把老楊頭還有他找來的那些人都籠絡好。
另外再安排一些踏實的人跟着老楊頭他們好好學學。
等明年,咱們成立一個建築公司。”
“國內能成立公司?”刀疤臉小心的看着張俊平問道。
“回頭找機會,給你弄個香江戶口,去香江轉一圈,再回來你就是港商。
成立公司自然沒有問題。”張俊平笑着說道。
“張爺,你要送我去香江?”刀疤臉滿臉驚喜的看着張俊平。
“嗯,現在還不行,等明年吧!明年我找機會去一趟香江,把這事給辦了。”
“謝謝張爺,爲張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如違此誓,讓我被亂刀砍死,讓我媳婦跟着別人跑了生了孩子都是別人的。”刀疤臉舉手發誓道。
“行了,胡扯什麼!”張俊平把刀疤臉拉起來,笑罵道。
“對了,倉庫裡又來了一批貨。
有山貨,還有不少牛肉,你看着處理吧。
安排人給木器廠送個幾千斤山貨,幾百斤豬肉過去。”
“好嘞!我這就安排人給木器廠送去。”刀疤臉歡喜的答應道。
又來一批山貨,意味着他又能賺到不少錢。
“好好幹吧!你絕對不會後悔的。”張俊平說完拍了拍刀疤臉的肩膀,然後起身離開。
回到大柵欄,老王已經帶着人把四合院改造用的材料運了過來。
“老王,別走了!
一會我請大家吃個飯,算是開工宴。”
“謝謝張科長,那我就不和您客氣了!”老王很爽快的答應下來。
“不客氣就對了!把話幹漂亮比什麼都強。”張俊平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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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爲常。
因爲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爲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爲兩個職業,一爲鎮守使,一爲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爲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羣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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