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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低階符紙,都是尋常可見的靈草製作而成的,蘊含的靈力不多。
陸逸笑着道。“陸某本來就不會制符,不過最近偶得了一種制符之術,但是一直沒有時間練習,所以這才自己煉製一下,省的浪費高級的符紙!”
在使用了增靈符,從萬符宗的高個修士手底逃脫性命之後,陸逸便爲符籙的驚歎不已,頓時也下定決心,好好練習一下,所以,當日他從離玄商會出來之後,便去購買了制符所需材料,品質不論好壞,都買了一大堆。
“哦,原來道友只是練手!”歸風恍然大悟道。
見歸風明白過來,陸逸也沒有再說,揮了揮手道。“你下去吧!”
“是!這裡就交給道友了!”歸風答應了一聲,走進了練功室。
陸逸仔細地將硃紅色的靈砂倒在了一方古樸的硯臺之中,將其磨得均勻,這魔石也是一種堅硬的礦石做成,否則,一般的磨石根本無法將這些靈砂碾成細粉。
隨後,陸逸又往硯臺之中倒入一些低階的妖獸血液,將靈砂粉末拌勻,至此,前期的步驟基本完畢。
深吸一口氣,陸逸提筆沾了一些,在三寸高的符紙上塗畫了起來。
幾息之後,明黃色的符紙上顯露出一個鮮紅古怪的圖案,盎然的靈氣在其中流轉,這一步驟,叫做拘靈,是要將靈力都匯聚到圖案之內。
陸逸等了片刻,心中正要竊喜之時,符紙之上的靈力忽然變得紊亂起來,在陸逸的目瞪口呆之中,靈力忽然衝破了拘靈圖案,嘩啦一下,四散開去……
陸逸有些無奈,將其抓起,揉成了一團,丟了出去。這張符紙已經報廢了,徹底變成了一張廢紙,好在這只是一張低階的符紙,並沒有多大價值,而且存貨很多,陸逸並不擔心。
他接下來也不管許多,一次有一次地練習着這基本的“拘靈”步驟。
不過,符紙的數量也逐漸地減少着,一疊低階符紙一百張,陸逸已經用掉了整整一疊,這才成功了一張。
片刻之後,他見符紙沒有異常的變化,這才噓了一口氣,口裡默唸咒語,手一揮,將一絲細微的靈力注入其中,這一步驟,叫“融術”,需要將一個法術給注入到圖案之中,只有完成了這一步,纔算真正開始了制符。陸逸剛剛就是將一個火球術,給封印了進去。
隨後,陸逸翻手施展一個小小的束縛禁制,往符紙上輕輕一壓,這是最後一步,“壓符”,目的讓這個火球符變得穩定起來,不注入靈力,就不會被激發出來。
此刻,符紙之上,頓時綻放出一道光芒,隨後傳來了淡淡的火屬性氣息,這就是成符的徵兆。
此時的符紙比較像店鋪之中,一枚下品靈石一張的低階火球符了。
但在陸逸看起來,此符也沒有多大的威力,不過也算是陸逸第一次煉製成功的符籙,他自然很是欣喜。
足足嘗試了百餘回,陸逸才算是成功了一次,這失敗率,真不是一般的大,饒是是符紙價格低廉,普通的修士也不可能消耗得起。陸逸消耗了一疊符紙才練成一張,但一百張符紙就需要十顆下品靈石,還不包括靈砂等東西。
當然,一般的制符師,手法十分嫺熟,煉製的成功率就能達到十之五六了。
不過,制符成功率,除了手法,與符紙、靈砂、符筆的品質都是有極大關聯的。比如一張高階的符紙,煉製這種低階符籙,那幾乎沒有失敗率可言的。
比如那個增靈符的符紙,就是由某種妖獸的皮毛混合着數百年的靈草製作而成,靈氣強大,不會那麼容易破裂。
你若是一定要拿這種珍貴符紙來煉製火球符,成功率自然是百分百,那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與成功率是息息相關的,還有法術的強弱,比如說,一個厲害的法術,氣息狂暴,強大到難以約束,這樣自然不是那麼容易受到操控,想將其封印到符紙之上,肯定會有所抵抗。
所以,想要煉製這種高階的符籙,就算符紙很好,但往往嘗試了百回,都不一定能夠成功,其中的難度可想而知。
一張增靈符,這才能夠價值兩百萬靈石,柳宛兒給他五張高階符籙,並不是慷慨大方,而是被逼無奈了,但陸逸也爲此差點丟了性命,其中的得與失,倒也沒相差太遠。
隨後的半個月時間裡,陸逸和老石靈這兩個主僕,一個閉關修煉,一個專心煉符,都是忙個不停,這期間,夏音兒修煉完畢,也興趣盎然地跟着陸逸開始煉製符籙,她悟性很高,成功率比陸逸還要高出一大截,這種情況,讓陸逸有些窘迫。
既然夏音兒對制符有天賦,陸逸自然將購買到的玉簡,全部都交給了她,柳宛兒所給的那一枚記載高階符籙製作方法的玉簡,也不例外。
當然,他本人也是進步很大,勉強跟上了夏音兒的步伐,開始煉製一些難度大的符籙。
由於夏音兒暫時還沒有習慣辟穀,所以歸風儼然成了一個貨真價實的苦力,每一日都要飛到附近的凡人城鎮之中,爲美味的食物奔波着。
這一日,老石靈的練功室傳來一陣強大的波動,天空之中開始風起雲涌,方圓百里的靈力,如同滔滔江水一般,都朝此處匯聚而來。
見此情景,陸逸將符筆一擱,略微有些擔心起來。
整整三個時辰之後,石室中傳來一陣長哮,隨後一道金光從山中射出,直入雲霄,光芒普照,將烏雲統統驅散開來。
雖然沒有陸逸當日晉升之時那麼誇張,但的確是金丹大成的異象,陸逸心中欣喜,正想開口之際,遠方忽然傳來一聲厲喝。
“誰在此處修煉,竟將本真人洞府的靈氣都給吸走了,真是豈有此理,難道不想活了嗎?”
只不過是眨眼之間的事,陸逸就已經青衫飄飄地立在了洞府的上空,目光冰冷地盯着幾十裡之外的一羣黑點。
待近一些,陸逸才看見這是一座散發着黑色魔氣的轎子,由幾個修士擡着,從遠處疾馳而來,轎子一旁還跟着幾位築基期的年輕修士,修爲都很是不凡。
“陸某說沒你,究竟是誰給你的膽子,居然敢從陸某的洞府上空經過!”來人既然是找事的,陸逸自然沒有顧忌,他聲音如雷一般炸響。
“很好,這麼多年了,還沒有人敢在我黑魔真人面前撒野!”轎簾一卷,一道身影從中竄了出來,來人並沒有停頓,直接施展出一尊巨大的手掌。
這一尊魔掌筆直厚實,沉穩無比,周邊的黑色氣息流轉宛如實質,看樣子是全力施展沒有半點留手的餘地,此掌高達二十丈,如同一座小山一般,朝陸逸潰壓而下。
陸逸嘴角流露出一絲不屑,他揮手施展出陰陽圖案,也是大如山嶽,直接迎了上去,將掌影給擊得潰散。
來人的攻勢被陸逸一擊擋住,而且餘勢不減,將他給逼退了幾步,頓時,此人也吃驚不已,一眼掃向陸逸。“竟然是你,在南荒邊境暗害了老夫的徒兒!”
這時纔看清,來人是一位黑袍老者,渾身乾枯,眼神極亮,如鷹一般銳利,他此刻眼神怨毒,盯着陸逸。
他也是極爲震驚,這才短短几年時間,這個殺害徒弟的兇手竟然就晉升到金丹初期,成爲稍遜他一籌的存在。
“陸某不認識你,更不認識你的什麼徒弟,若是想以此爲藉口而動手,陸某勸你不如直接一點吧!”陸逸將手一揚,絲毫也不在意。
“哼,老夫且問你,侯光難道不是被你所殺?”黑袍老者不住地冷笑,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不要狡辯了,侯師兄就是你所殺,我師父慧眼如炬,怎麼可能誤會於你!”一個築基期修士也是橫眉豎眼道。
“既然怕了,那還不跪地求饒,叫幾聲爺爺,或許能給你一個痛快!”又一個築基修士露出嘲諷之色,開口說道。
此人並不瞭解陸逸的實力,他只是看到自己的師父很有把握的樣子,自然很熟練的出言奉承。
這樣的人物,就和跳樑小醜一樣,陸逸隨手就可以捏死,自然不會去搭理,他嘴角露出一絲莫名的笑意。“跪地求饒,真是有意思,不過,陸某的確沒有殺過什麼侯光……”
說完之後,陸逸卻想起那個侯少爺了,頓時笑着轉口道。“莫非你說的是那個侯少爺!”
“不錯……這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老者臉色一沉,大步往前走來。
陸逸冷冷一笑。“原來閣下就是他的師父,那陸某無話可說,呵呵,相逢不如偶遇,只是,你這寶物,也太弱小了……”說罷他手一揚,一串佛珠從掌心飛了出去,一圈五色佛光垂落下來,與此同時,佛珠忽然崩裂,所有的珠子化成了一道光線,朝周圍射去。
“糟糕,老夫的天魔鏡!”黑袍老者先是一愣,隨後有些氣急敗壞道,他急忙催動靈力,指揮着寶物往回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