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文強脫了鞋躺在吊牀上的瞬間,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用一種懵逼的表情看着李文強……
他是個什麼鬼東西?
這時,一個化神期的女修真者皺着眉頭走了過來,指着李文強說:“你擋着我路了。”
李文強也不多說啥:“哦哦,好的。”
說着,將吊牀的另一頭摘下來,站下來給女同志讓路。
看着女同志的背影走向衛生間,李文強也不急着重新掛上去,看她走的匆匆的樣子,李文強就此分析她不應該是大的……從走路的姿態來看,像是小的。
果然,沒一分鐘的時間那個女修真者從廁所裡又走了出來。
李文強笑嘻嘻的給讓路,等她走過之後,再次將吊牀掛上,然後悠哉的躺在了上邊。
女修真者卻駐足了,用一種看大便的眼神看着李文強:
“你不要在這裡搭吊牀了。太影響別人了。”
李文強環視四周,然後認真的看着女同志:
“你……要給我讓座麼?”
女修真者:“????”
“我憑什麼給你讓座。”
李文強一攤手:“那你憑什麼不讓我搭吊牀。”
女修真者憤怒的指着李文強:“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
李文強認真的想了想,說:“因爲我沒素質啊。”
“你……”
女修真者指着李文強,你了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來。然後轉身走了……
因爲我沒素質啊。
好特麼有道理啊!
他都這樣說了,你還能說啥?你還能幹個啥?
於是,滿船艙的人都面無表情的轉過了頭去,不再搭理李文強……
片刻後,和外邊把守的人說了會兒話,聊了聊天的九玄走進來了。九玄站在那裡乾巴巴的望了一陣,也發現沒座位了。
但不得不說,九玄的素質就比李文強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他沒有搭吊牀。
也沒有站在那裡。
更沒有拖鞋。
而是提着一把嶄新的劍,走到一個出竅期的修真者面前,一劍紮在椅背上,劍鋒貼在了出竅期修真者的喉結上。
那出竅期修真者嚇得一哆嗦,帶着哭腔喊道:“你……你幹嘛啊。”
九玄淡淡的看着他:“你,起來,讓我坐會兒。”
“你這個人好生無禮!”
九玄愣了愣,認真的道:“那……麻煩您起來,讓我坐一會兒。”
出竅期擦了擦眼淚:“這就對了嘛……”
乖乖的站了起來,給九玄讓了個座位。
九玄大咧咧的坐在座位上,翹着二郎腿,這才發現旁邊坐了個元嬰期的妹子修真者,不由得溫文儒雅一笑。一隻手撐着牆,並不接觸妹子的身體,卻做出一副耍流氓的姿勢;
妹子渾身僵直,動也不敢動彈一下:“你……你要做什麼。”
九玄微微一笑,語氣深沉的道:
“美人,你想了解我的過去麼?”
“……”
李文強躺在吊牀上木呆呆的看着大師傅,心中駭然,這……這也可以?
而此時,那個被訛了座位的出竅期修真者,也提着一把劍走到了前排一個化神期的面前。一劍紮在人家椅背上,淡淡的道:
“麻煩你起來一下,讓我坐會兒。”
化神期二話不敢說,站了起來,提着一把劍又走到了一個元嬰期的座位上:“你……:”
“前輩,請坐。”
“……”
奉天的修真者們的所作所爲,徹底刷新了李文強的三觀。
他只是傻傻的看着這些人,然後漸漸的,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最後,多了一個人站在過道里,大家都有座位了……
這特麼也行!
奉天到底是個啥地方啊?
這些人有沒有素質啊?
李文強心中苦澀,還是我老實……
不過這吊牀咯屁股。
李文強也想進步,李文強也想坐在柔軟的座位上。人家飛船的座位不是硬座,是軟臥,皮沙發。比吊牀舒服多了。
於是李文強也站了起來,手中提着一把劍,巡視了一圈,尋思着哪個好欺負。
有了!
將目光定格在了最後一排,一個長相有點猥瑣的元嬰期身上。
元嬰期!
呵呵,這可以不用打,便只需要展露我化神期的氣勢,便可以直接威懾的人!
誰會在飛船上真打啊?
都是嚇唬。
有病了纔會真的在飛船上爲了一個座位大打出手。
於是,李文強也抽出了自己的劍,一步步搖搖晃晃的走了過去。
那元嬰期就這麼和李文強對視,眼睜睜看着李文強走了過來……
李文強微微一笑,走到元嬰期面前,猛然一展化神期的氣勢。一劍紮在了元嬰期的椅背上。
‘奪’的一聲,椅背被扎出個窟窿。
那元嬰期嚇得一哆嗦。
李文強正想開口說話,正此時,周圍騰騰騰的站起來了十幾個修真者。
有七八個出竅期,還有五六個渡劫期。每一個都掏出了傢伙,指着李文強爆吼一聲:
“你幹啥!?”
“你欺負我兒子幹啥?”
“你想弄個啥?”
“你幹啥玩意兒?”
“再動一下試試。”
“……”
李文強石化在了當場,瞠目結舌的看着十幾個強者,感受着那十幾個強者的氣勢。
沉默。
沉默了許久許久。
李文強展演一笑,看向那個猥瑣的元嬰期:“你……我剛買的,你覺得我這把劍好看麼?”
元嬰期有點害怕李文強,即使背後有長輩撐腰,也還是怕,連忙點頭:“好看……”
李文強呵呵一笑:“好看就好。”
說着,拔劍,走人。
自問不是一個喜歡欺軟怕硬之輩!
玄真自問,不屑如此!
最重要的是吊牀舒服。
收劍,面無表情的再次拖鞋坐在了吊牀上。
哼!
‘喵——’橘胖兒吐了吐舌頭,用一種鄙夷的目光看着李文強。
李文強哼了一聲,嘀咕道:“你懂個錘子,成天就知道喵喵喵的。難道你以爲我怕了?”
橘胖兒點點頭。
李文強嗤笑一聲:“我只是在那一瞬間,突然覺得我的行爲不妥。如果我真的那麼坐了,去訛人家的位置,豈不是成了和九玄一樣的一丘之貉?我,不屑與此。”
說着,李文強又從儲物戒指裡掏出一個眼罩帶上,躺在吊牀上。
睡!覺!
自從李文強身上裝不了靈石之後,他的九個儲物戒指,全都裝滿了一些吃喝玩樂的東西。閒着也是閒着。
啥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