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李文強注意到了那些朝廷的人,已經開始有秩序,有紀律的快速奔跑着往前方的山脈而去了。
而一些世家弟子和宗派弟子,也開始慢慢的往山脈裡移動了起來。
但是善於觀察的李文強,卻還是發現了一些不對勁。
他發現少年榜的少年們,有些可能是真的不知道要來這裡做什麼。但是有很多,在外邊卻是裝作不知道,進了裡邊之後,變得有條有理了起來。
至少李文強觀察到的現象來說明,很多人,心機深沉啊。
一進來這裡,立馬就有許多人賊眉鼠眼的到處看,然後默默的退出人羣,往人少的地方走。趁人不注意的時候,立馬就衝進了山脈之中獨自行動了。
什麼組隊?
什麼說好的不互相傷害。
李文強感覺是假的。
還有更多的人說是第一次來,不知道來這裡是要做什麼。李文強感覺也是扯淡。
至少,大多數人表現出來的模樣就是:我得甩開別人,私自行動。
能私自行動,那就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們心中門清來這裡是做什麼的,要找什麼,並且要掩人耳目。很有經驗。
不由得,李文強回頭看向了基佬紫,認真的問道:“你真的不知道來這裡要幹什麼?”
基佬紫眼神有些躲閃:“我不知道呀。”
李文強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卡着基佬紫的狗頭將他拉到沒人的地方,悄聲道:“你好好跟老子說。”
基佬紫的腦袋被李文強夾在咯吱窩裡,彎着腰委屈的說:“文強哥,我不知道呀。”
李文強的左手曲着兩根手指,狠狠的給他腦袋上敲了個爆慄‘啪’的一聲:“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基佬紫疼的眼淚汪汪,開始瘋狂的掙扎李文強。但是李文強的咯吱窩鎖住了他的狗頭,他卻掙扎不開。
掙扎了半天,基佬紫的眼裡閃過一抹駭然之色。
忘記一個問題了……
李文強,是築基期。自己,是金丹期啊。
我怎麼可能被他拿捏住?我,怎麼可能掙扎不開呢?不可能是因爲我被他鎖住的原因,在力量面前,其他的都是花拳繡腿。
不由得,基佬紫有些懷疑人生了起來,李文強,真的是築基期麼?爲什麼感覺他的力量會這麼大,自己在他面前竟然有種無力感,無法還手的感覺。
李文強又連續彈了幾個腦瓜崩:“說不說?說不說,說不說!”
“我沒有,我不知道,你爲什麼冤枉我啊!”
基佬紫委屈的大喊着。
李文強沉聲道:“你在我面前裝傻還嫩了點,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再不說,我要上酷刑了。”
“什麼酷刑?”
“你說不說?”
“我不知道,我說什麼啊。”
李文強冷笑一聲,一隻手卡住了基佬紫的腦袋,另一隻手開始解褲腰帶。
基佬紫吞了口唾沫,有些驚恐的喊道:“你,你你你……你要幹什麼?我警告你不要亂來啊。有話♂好好說!”
肖薇等人站在遠處,本來疑惑李文強把基佬紫帶走要做什麼。此時看見李文強解褲腰帶的動作,變得更加疑惑了。他,要做什♂麼van?
片刻後,李文強解下了褲腰帶,爲了防止褲子掉下來,於是鎖住齊愛文的脖子半蹲了下來。齊愛文頓時也被帶的跪在了地上,撅着個屁股趴那兒。
這一刻,肖薇等人甚至下意識的想到,李文強下一秒有可能要拍幾巴掌吧?
但是沒有。
李文強將褲腰帶取下來,開始將齊愛文的兩隻手背在後邊,綁住。
鮮有人知道,李文強的褲腰帶是一個法寶——捆仙鎖。
齊愛文感覺到李文強身上那股無法反抗的力量,感受着自己的雙手被他慢慢的綁在一起,驚恐的掙扎了起來:
“不!”
“你不要亂來啊我告訴你。”
“文強哥,你幹嘛啊。”
“文強哥你這是強人所難啊!”
肖薇眼裡閃過一抹古怪的神色,聽着齊愛文的咆哮,喃喃一聲:“強人鎖男,嗯……”
片刻後,齊愛文被李文強捆住了雙手,然後被李文強按在了地上。
此時,一直默默觀察的老者陸月生不由得臉一紅,呵斥一聲:“小孩子都別看。等會兒有可能要發生辣眼睛的一幕,都不要看了。”
說着,陸月生一馬當先的背過身去。
肖薇眼裡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也轉了過去。
白袍醬眼裡也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轉過了身去。
這時,李文強膝蓋頂在基佬紫的背上,另一隻手依然鎖住他的脖子,冷聲道:“我再問你最後一次,說還是不說?”
“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文強哥你在說些什麼啊……嗷——”
“不要!”
“文強哥,有話好好說。”
“不!”
“哈哈哈哈。不要了。”
“我不要來了……”
遠處的三人聽見這聲音,面色複雜而凝重。
卻見,李文強兩根手指頭戳在了齊愛文的咯吱窩裡,瘋狂的撓。
“說不說》?”
“哈哈哈,文強哥,我錯了……你打我吧,我願意用疼痛來兌換如今的瘙癢!”
“我錯了文強哥。”
“……”
李文強冷笑一聲,豎起食指:“你知道歷史上有很多人是這樣笑死的吧?”
說着,食指緩緩的逼近齊愛文的肋骨。
齊愛文看着那逐漸逼近的手指,驚恐的掙扎了起來:“不,不不。那裡不可以……不,不。文強哥,不……哈哈哈哈。啊哈哈哈。不要啊文強哥!”
“不!”
淒厲的嘶吼。
驚天動地的掙扎。
李文強就這麼在他肋骨上戳,又戳,又撓。
齊愛文癢的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眼神都有些呆滯了起來。
一個人,你可以承受疼痛。你可以忍受折磨。
但是你肯定無法忍受撓癢癢。
李文強的撓癢癢纔不是簡簡單單的摳腳底板。
他會去鑽你的咯吱窩。
會去戳你的肋骨。
會去按住你兩條腿,去摳你的膝蓋彎。
也會十根手指齊動,從你的咯吱窩摳到肋骨,然後又從肋骨摳上去。
齊愛文的眼淚刷刷的往下流,笑的不行了。
他想死啊!
瘋狂的掙扎,兩條腿瘋狂的在地上蹬。
‘砰砰砰’的地動山搖的聲音響起。
地面,被他這金丹期的力量,硬生生的炸開了一個坑。但是卻無論如何也掙脫不了捆仙鎖。
他要瘋了。
從狂笑,變成哭。
齊愛文真的被癢哭了,全身都在顫抖着抽搐着,眼淚嘩嘩的往下來流淌。這是非人的折磨。
“我說……”
“文強哥,哈哈哈,我說……我真的說啊。”
“我求你了,給我一個吐露實情的機會吧。”
“文強哥……爸爸,父親!爸爸,我說,我求你了呀,我求你了。給我個說出來的機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