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道陵!
我聽到張道陵的聲音了,我心中狂喜,果然我上次沒有感覺錯,他殘留在我腦海裡面的意念還沒有消除。
他在關鍵的時候還是會出來!
眼看柳中庸面帶猙獰的將蠱蟲送進我嘴裡,我咕嚕一聲的將蠱蟲嚥了下去,不是嚥下去的,而是這隻長滿了無數觸角的蠱蟲自己爬進我喉嚨裡,好像吸盤一樣,讓我瞬間感覺一種嘔吐感,但柳中庸死死的捂住我的嘴巴,我根本吐不出來。
柳中庸冷笑了一聲,拍了拍我嘴巴道,“放聰明一點,我這條蠱蟲進入你的肚子,只要我稍微的一催動,它就會開始吃你的內臟,你就算再能抗,三秒之內必定會跪着向我求饒!放聰明一點!”
他說完這話,放開了我,我盯着他後退了幾步,我清楚的感覺體內的蠱蟲在我體內在爬,我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心中想着張道陵趕快跟我解決啊。
“惜君,交給你了,他只要反抗,你就念咒語,讓他痛不欲生!”柳中庸對柳惜君說道
柳惜君看了我一眼,道,“柳中庸,我不結婚不行嗎?”
“不行,你多大了?這小子雖說脾氣跟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但潛力不錯,更何況他真的可能是陳麗君的兒子,他就更加得成爲你的奴隸!”柳中庸冷冷說道。
柳惜君猶豫了一下點頭。
然而柳中庸要走出去的時候,他突然腳步一滯的停了下來,猛然轉頭,一雙眼睛死死盯着我。
砰!
我突然感覺到了體內一聲悶響,那種胃裡面被吸盤吸住的感覺一下消失了,蠱蟲被張道陵解決了?
這時候,張道陵的聲音繼續響起,“渾身放鬆,我讓你感受一下你曾經擁有過的力量!”
我還沒聽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就突然感覺自己的手腳好像不受控制一樣,瞬間如同木偶一般了。
“咦,怎麼可能?你居然消化了我的蠱蟲?”
柳中庸語氣驚疑之後,當即一陣暴怒了,我擡頭盯着他,朝他走了過去,雖說身體不受控制了,但我的意識非常清醒。
柳中庸冷哼了一聲,“不識好歹,既然如此,我現在就廢了你!”
他說出這話,居然是手掌握成拳頭,直接朝我砸了過來,“我”驟然擡起手,對着他的拳頭就是直接一抓!
“找死!就先廢你一隻手!”
柳中庸冷笑,我擊出的拳頭驟然用力。
下一刻就是砰的一聲悶響,柳中庸臉上的冷笑定格了,因爲他的拳頭被“我”穩穩抓住了。
“這,這怎麼可能?”
柳中庸的聲音帶着難以置信,他劇烈掙扎,但沒有一絲用處,他這隻拳頭,已經被“我”禁錮般的抓住了。
“你這種實力,讓你死就得死!”
“我”嘴脣張合間,傳出了張道陵的聲音,柳中庸面露驚駭之下,“我”另外一隻手驟然擡起,直接對着他的肩膀轟了下去。
轟!
噗呲!
“我”這隻手還緊緊抓住柳中庸的手臂,但他卻慘叫了一聲直接飛了出去,一股血液噴灑出來,“我”這一拳直接砸斷了他一隻手。
我愣愣的看着自己手中柳中庸的斷臂,精神一瞬間恍惚了,我以爲之前我激發體內力量的時候,就是我前世巔峰實力了,但沒想到我曾經擁有過的真正力量,居然直接可以一拳廢掉一名七級武者的手!
這就是以前的我嗎?
“別吃驚,曾經的你就是這樣,天上的神仙下凡也不能把你怎麼樣,但你要自己找回這種力量!靠我不靠譜,懂?”張道陵的聲音繼續響起。
天展曾經說過,我們算命師進階到七級的境界後,真正的威力纔會顯露出來,但我小明離七級算命師太遠了,不過不管怎麼樣,我渴望這種力量,非常渴望!
但渴望就需要自己努力!
“你的幾世都失敗了,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再不行,那你會永遠消失!”張道陵的聲音繼續響起。
我嗯了一聲,不管怎麼說,只有這一世了,那麼唯一做的就是拼吧!
柳惜君目瞪口呆了,她跑過去將柳中庸扶了起來,柳中庸臉色慘白,張口就吐出一口鮮血出來,聲音透出出無盡的難以置信,“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一拳斷我一隻手?這是幻覺,幻覺!”
我看着他,張道陵就超控的身體朝柳中庸走去,柳惜君眼睛通紅的盯着我,一拳朝“我”砸過來,“我”面無表情的看着她,擡起一手就抓住了她的拳頭,並狠狠一捏!
“痛,痛……”
柳惜君臉色蒼白的掙扎起來,“我”冷冷說道,“走開,不關你的事!”
“我”這隻手用力,直接將劉惜君甩了出去,柳惜君撞到了牆壁上,她直接暈死了過去。
柳中庸看着自己女兒這樣,臉上的滿是驚怒,“好,好,我柳中庸倒看走眼了,今日之事算是我柳中庸不對,你現在可以走了!”
“走?抱歉,你讓我留就留,走就走,你算什麼?跳樑小醜而已!”
“我”朝他走去,搖頭道,“如果我不是現在這樣子,那你是不是要讓我痛不欲生?事情是相對的,我只問一遍,我母親陳麗君的事,告訴我!”
柳中庸露出一絲狠色,他一摸腰間的皮袋,立馬就從裡面鑽出一條條蛇蠱出來,這些蛇蠱長着翅膀,飛快的朝我撕咬過來,“我”看了這些蛇蠱一眼,伸手閃電般的一抓。
砰,砰,砰!
一陣吱吱聲的慘叫,這些蛇蠱通通被“我”一抓捏爆,柳中庸目瞪口呆了,“怎麼可能,不可能!”
“我”沒有理會他,揚起拳頭,就朝他砸下去。
柳中庸面色大變,他只有一隻手了,也閃躲不了,只能用他那隻手抵擋,他剛握緊拳頭與我的拳頭對撞,就直接倒飛了出去。
他狠狠的甩在了牆壁上,嘴裡面的血不斷的冒出來,正張臉異常的蒼白,而且驚恐,在他臉上如同蜘蛛網一樣的蔓延開來。
“我”看着他道,“說!”
柳中庸一咬牙,“好,我說,陳麗君在三十年前被逐出了陳家,是因爲她殺了族裡面幾個人,所以……”
“我”聽了之後,就立馬冒出怒火,走過去,直接把他拽了起來,將他的身體狠狠的砸在了牆上,柳中庸乾咳的吐出鮮血,“陳家是這麼散佈消息的,我有懷疑過,有去找過陳三刀,但他根本不見我,我知道的就這些了……”
“你有找過陳三刀?”我問。
柳中庸捂着胸口艱難的點頭,“對,我找過。”
我心中沉吟起來,看來事情的關鍵,估計只有一隻沒有現身的陳三刀知道了,但他爲什麼要散佈這種污衊我母親的消息?
而且柳中庸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三十年前,陳家到底發生了什麼?居然被陳家封鎖得這麼好?我敢肯定我母親成了陳家的一個犧牲品,她被家族的人指責後,心灰意冷的離開了陳家。
陳三刀啊,陳三刀,你到底想隱藏什麼?爲什麼要讓我母親承受這些?她那時候才十六歲啊!
我如此一想,再次把柳中庸抓了起來,他接連受了我兩拳,體內的內臟已經大傷了,但“我”盯着他,“說,跟我一起來的人現在在哪裡!”
“她,她……”柳中庸支支吾吾起來。
轟!
“我”一拳砸向了牆壁,如果唐曼有事,我會殺了他!
柳中庸身子一顫,我盯着他冷冷道,“我再問你一遍,她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