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俊義想了又想,歸根結底,中國到了後世那步天地,是思想惹的禍,是思想改變了xìng格,xìng格決定了命運。
中國的儒家思想(被閹割的儒家思想)、消極的道家思想、自虐的佛家思想。這些思想統統需要改良或者廢除,要不然中國始終不能復興。只能被動地接受別人的強jiān,去仁義,去寬恕,去自虐,難道這是中華民族的宿命嗎?一次次地被動挨打,一次次地寬恕忍讓,主體思想如此,也難怪人民都那麼的沒有血xìng那麼怯弱。
中國唐朝、宋朝、明朝等朝代,都是奉行瞎了眼的假仁義,最後留給子孫後代無法收拾的慘狀。只有漢武帝時期的漢朝才真正有點氣質,才真正稱得上是強漢,是強悍的民族和強悍的國家,其餘不足論。蒙元和滿清?這兩個時代漢人根本就是亡國奴。
李世民,天可汗?狗屁,自虐式的假仁假義,貽害子孫。
漢朝把匈奴人殺的死的死,遷移的遷移,草原出現人口真空。幾十年後,一個一萬人的部落遷移到草原發展,他們1萬人成年人,5000nv人5000男人。他們一年生5000個孩子。大約要20-30年才能發展到5萬成年人,事實上,古代人口發展速度慢的多。因爲死亡率高,沒有現代的醫學技術。因此1萬人發展到5萬人。可能需要100年。發展到25萬人要200年,發展到125萬人要300年。並且是在食物充足,沒有戰爭。沒有瘟疫,沒有天災**的影響下,發展如此緩慢。這是漢朝屠殺匈奴人,使得北方草原力量發展緩慢的原因。
而唐朝打敗突厥以後。並未屠殺突厥人,這是唐朝地第一大蠢材之舉。100萬草原人。只殺50萬,然後留他們在那裡發展,那100年後,這50萬人就會變成250萬人。由這個簡單的數據,可以知道。爲什麼在漢朝以後,漢武帝以後的700年,草原上沒有出現過一個強大的異族。但是在唐朝中後期開始,草原遊牧民族回鶻、契丹、党項、nv真、蒙古一夥強於一夥?這是唐朝地“假仁義”給以後華夏族埋下苦難的第一鐵證。(每個現任帝王都有責任和義務爲了子孫後代地長治久安,除掉潛在的隱患。朱元璋屠殺功臣的做法一則防止既得利益集團尾大不掉威脅皇權,一則爲了子孫能更好的掌權,但他沒有留意到東北地區還有一羣當年地nv真餘孽,那些蒙古的餘孽他也沒有清楚,所以以後滿蒙聯合滅掉南明,是活該。)
唐朝第二大蠢材之舉,是容許胡人加入軍隊,並且掌握兵權。並且僱傭胡人軍隊。看上去和羅馬帝國相似。僱傭蠻族軍隊,最後蠻族征服了羅馬。唐朝滅亡也相似。胡人安祿山、史思明的叛luàn,嚴重的打擊了唐朝的實力。唐朝爲此付出了3900萬人生命的代價。容許胡人掌握漢族政權地兵權。猶如今天請個日本人當中國的軍委一樣。這樣的蠢材之舉,不但害了唐朝,也爲掌握兵權的胡人石敬塘出賣幽雲提供了條件。唐朝中後期開始,李唐王朝敗家子行爲,丟了漢族經營了900年的西域。西涼、隴右、和冀北,唐朝丟了2個,石敬瑭賣了一個。歸根到底,石敬瑭是胡人,唐朝不開胡人掌握兵權的先例,石這樣的貨sè是不可能賣地的。歸根到底,唐朝給宋朝留下了一個沒一塊戰馬產地地爛攤子。這三大產馬地地丟失,唐朝不應該爲此負責?
唐朝留給宋朝的第三個爛攤子是中原200年地動luàn和周遍異族200年的發展。唐朝時代地動luàn,比起清朝末年的動luàn更可怕。軍隊殺人是看人就殺,沒糧食了,直接殺人做軍糧。中原動luàn了200年,從安叛luàn到柴榮當權改革,這200年,對中原多大的摧殘。宋朝接手的是怎樣的一個爛攤子?
其實抱怨李世民可能也有點不對,因爲這廝本身就是混血兒,並不是嚴格的漢族,指望他爲了漢族的長期發展而去消滅契丹人,似乎是不應該的。但他造就的惡果是很嚴重的。
基督教雖然引發宗教戰爭、導致中世紀的黑暗,有種種先天不足,但至少有一點,他真正做到了天上地下唯我獨尊。這種排他xìng就是一種侵略xìng,他能讓一個宗教、一個民族、一個國家在極端的時間內劫掠到爭取到最大的國力,西方那些騎在中國脖子上拉屎整天批評中國的列強們,無不走的這條路。荷蘭、葡萄牙、西班牙、英國、法國、德國、意大利、俄國、美國包括那個跟在西方列強屁股後頭的日本,那個不是通過侵略中國這種主體民族思想孱弱的國家來發家的呢?如果沒有侵略和掠奪,就他們自己像中國那樣悶在家裡搞什麼鬼工業革命,能搞出個屁。
美國的發展更簡單,屠殺印第安人,大發兩次世界的戰爭財,充分發揮雜jiāo民族沒有包袱的優勢,卑劣地快速地發展了起來(當然也不否定美國那幫啓蒙者的民主思想和電氣革命的先進)。但如果他們一開始就搞腐儒們和尚們道士們宣稱的那一套,跟印第安人搞好關係,我們就看不到一個強大的美國,絕對看不到。僞善的白人,是他們將他們的惡完全爆發了,竊取了實實在在很充分的利益後,他們再嚷出人權那一套僞善的說法來限制其他國家的發展,如同美國等發達國家有了核武器就禁止別國研製核武器一樣,如果我們這些被他們欺負慣的黃種人相信的話,我們就不配做全世界最聰明的漢族人。
中國這個農耕大國。雖然地大物博。人口衆多。但經常扮演地是老好人。是任人欺負宰割不愛發脾氣地窩囊廢。是一塊任人分割地féiròu。是一個漢jiān輩出、連某些帝王都主動賣國地國度。實在辜負了那些爲了我們地國家爲了我們寸土不失拋頭顱灑熱血地先烈們。
犧牲國家和民族利益換取xiǎo集團利益地卑鄙伎倆。是那些死心塌地地投降派、議和派。那些妄圖跟畜生締結邦jiāo地傻瓜們地最終目地。歷史是被人打扮地老姑娘。政治是某些政客遮掩自己無知無恥地道具。一切地一切終將大白於天下。
歷代帝王。有哪一個真正做到內聖外王。對自己人好。對外人差?漢武是內王外王。唐宗是內聖外聖(他發動地對外戰爭夠多。但有什麼用。沒有斬草除根。那些野草chūn風吹又生。只會把我們這些好莊稼給排擠死)。宋祖也是內聖外聖。朱元璋亦是如此(他對老百姓很好。只是爲了後代江山。殺了些功臣)。其他諸多帝王更多地內王外聖。整天玩地是攘外必先安內地一套蠢把戲。殊不知將國內矛盾轉嫁外部矛盾。美國這種國家長治久安玩爛了地把戲。歷久彌新。非常好用。可從來不見中國用過一次。哦。唐漢時期用過。所以它就成了我們永恆地回憶。
其實這一切都是由那三大消極不進取地思想體系惹地禍。不管是儒(專指被朱熹等人閹割後地儒)。還是釋。還是道。一個賽一個地消極保守。一個賽一個地不進取。一個賽一個地相信對外地仁義能感化那羣惡狼。以至於那些英明神武地君主時常做出犧牲本國人民利益追求他國支持地蠢事。割讓土地、白送資源和金錢、假大度、愚蠢地相信人和畜生是有友誼地。唐宗、宋祖諸多帝王。都趕不上一個漢武。甚至趕不上一個失敗地帝王冉閔。“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敢犯我大漢者雖遠必誅!”那些遊牧民族何嘗體諒過我們對他們地寬容、忍讓、大度、施恩。這些畏威而不懷德地種族。前赴後繼。在中華五千年地文明史。一直充當着野蠻破壞地角sè。如果沒有他們。我們地唐宋明會發展到何等先進地階段。尤其是宋。
現在地西方列強。幾乎每個都曾經有稱霸世界或者某個大區域地野心和實際經歷。唯獨只有中國。之前有這個實力。卻沒有這個野心。或者不管有沒有實力。總之就是沒有野心。
那三種灰sè地有毒地思想已經讓天朝大國變成了一個娘們。更準確地說。就像他地特產。太監。只懂得自殘或者自慰。根本不敢拿出男人該有地雄心霸氣去面對世界。
世界làngcháo浩浩dàngdàng,不進則退,中國在唐宋明都是稱霸世界的實力,可那該死的三家思想,將中國牢牢束縛在這塊板結的土地,周而復始的開始內訌,自相殘殺,尤其是明末清初那段,李自成和張獻忠兩個混蛋既無當年朱元璋的雄才偉略就不要出來瞎折騰,反倒讓那滿清狗韃子撿了個便宜。
盧俊義也極其擔心會重蹈五胡luàn華前和滿清入關前那一幕,所以萬不得已,他是不會先跟宋軍開戰的,他不願意在遼金蒙古之前削弱了整體漢人的實力。
他始終堅信一點,如果漢人有侵略意識,漢人不內訌,其他民族基本沒戲;整個東亞是漢人的,整個亞洲沒準也會是漢人的,整個世界也有可能,可是偏偏那三種該死的思想約束着漢人,經過幾千年的發酵,該死的自殘的民族xìng格已經形成,到了某個世紀,已經積重難返,世界不用想,亞洲不用想,整個東亞有日本那個卑劣蟲豸在,有東南亞那羣畏威不懷德的猴子在,中國的地位慘慘慘。
說來說去,總之一句話,漢族這個農耕民族,要想真正的長治久安,就必須向那些遊牧民族和海盜民族學習,學習他們的進取意識,學會侵略和掠奪。改良民族思想,有一個速成的辦法,就是讓文明迅速地野蠻起來,用趙武靈王胡服騎shè的辦法,讓中國人速成爲海盜民族,提前五六百年搶佔英國人的地盤,將民族xìng格變成外王內聖,而非自殘的內王外聖。
想到這裡,盧俊義不禁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在二十一世紀他很失望,對周邊那些冷血自殘的同族人很失望。希望這個十二世紀他能夠將中華民族的思想整體扭轉過來,如果不能改良他們的思想,就是再怎麼改朝換代都於事無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