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浩張皇道:“這……,告訴媽媽,不用客氣了,了,就說杜某謝謝了!堂裡病患還等着我回去診病,實在沒空,真對不起了。——起轎!”
媚兒轉頭朝那幾個姑娘使了個眼色,說了句:“先生不給面子,我等只好用強了!”幾個姑娘上來,拉着擁着推着杜文浩下了轎,鶯鶯燕燕簇擁着往園子裡走。
杜文浩身體四周都是軟綿綿的嬌軀,推也不敢推,動也不敢動,被這幾個女孩擁到了園子裡。
唐宋文人墨客多風流,將出入青樓煙花之地視爲人生快事,最大的理想莫過於腰纏十萬貫,騎鶴下揚州,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倖名。進出青樓煙花之地不僅不丟人,反倒是風流雅事,所以進得樓來,隨眼可見手搖摺扇身穿長袍頭戴綸巾的文人。杜文浩對文人自然有一種認同感,所以心裡也就稍稍安穩了些。
衆女簇擁着他上了樓梯,來到二樓正中最大一個包間,老鴇龍媽媽已經站在樓梯口,滿面笑容迎了上來:“哎喲,杜大爺,您可終於來了!說了午夜時分和媚兒姑娘對月當歌的,先生就是不見露面,我們媚兒姑娘啊都要望眼欲穿了!快快請進!”
進到屋裡,一張圓桌上擺滿了酒菜,姑娘們簇擁着杜文浩坐下,媚兒坐在他身邊。
老鴇滿臉堆笑,道:“杜爺,老這紅崩症好些年了,找了多少名醫瞧,都瞧不好,您那天瞧了之後,開了藥方,跟前面的大夫開的方子大同小異,老身當時還不信這方子管用,本不打算服的媚兒說先生連剖腹療傷的華佗神技都會,這方子一準錯不了,讓老身服了試試看,老身便服了。嘿!你猜怎麼着,當日見效!這紅崩大爲減少!又付幾劑,紅崩居然止了!老身這個高興了,這三年來,老身第一次不用穿墊草紙的褲子了!哈哈哈”
老鴇撫掌:天大笑,衆位姑娘都嘻嘻哈哈跟着笑了起來。
老鴇續道:“老身真是打心眼裡高興,所以說了定要請杜爺您來,擺個花酒好好謝謝你。園子裡姑娘們也想見見您這神醫,開開眼,就怕請不到,她們才用了這法子,還請先生恕罪!”
說,老鴇起身福了一禮,衆位姑娘也起身跟着盈盈道了個萬福。杜文浩忙還禮。
重新坐下後。老鴇拍了拍巴掌外面來一個龜公。端着一個托盤。托盤上用紅綢子蓋着。來到杜文浩面前。將紅綢掀開。托盤裡整齊地碼着白花花地小銀。
老鴇道:“這是紋銀三十兩。老身一番感激之意。請先生笑納。”
三十兩相當於人民幣三萬元。治個婦科血崩證便酬金三萬。還是蠻不錯地了文浩當然不會跟銀子過意不去。謝過之後收下了。
老鴇端起酒杯。道:“杜大夫。老身敬您一杯!”杜文浩連連擺手:“夫人地心意杜某領了。酬金也收了。這酒就不喝了午還要坐堂問診呢。喝醉了不好。”
“幾杯酒如何會喝醉呢?就算醉了息一天又能怎樣?今天你們藥鋪地損失老身雙倍補償。馬上就叫人給堂裡送錢去!先生儘管放開了喝!”
“這不行樣吧。三杯完三杯。杜某真地要走了。你地病還得繼續調整用方。要不還會復發地。你要不放我走。這方可別想要!”
老鴇嚇了一跳:“哎喲杜先生,您這……,既然先生執意回去坐堂看病,那好,就三杯!不過喝完三杯,您給老身開了方子之後,還得麻煩您一件事。”
“什麼事?”
“你上回說,媚兒胸口真有病,開始也不當回事,但老身服了你開的藥,立馬見效,大夥很佩服先生的醫術,媚兒回想起先生的話,到當真有些擔心了,所以想等一會請先生給媚兒瞧瞧病。你看成嗎?”
“這沒問題!”
“那可多謝了!媚兒,那咱們趕緊敬酒吧!”
老鴇和媚兒各敬了杜文浩三杯之後,媚兒起身領他來到自己的閨房。
媚兒是眠春園的花魁,不僅有貼身丫鬟服侍,位於後院的閨房還是專門的獨家小院,幽靜雅緻,閨房色調以石榴紅爲主,香噴噴的很是溫馨,房中放着一盆爐火,外面寒風凜冽,屋裡卻溫暖如春。
媚兒姑娘掩上房門,幫杜文浩放下出診箱,卻不扶他坐下,皓臂一展,摟住了他的脖頸。
杜文浩軟玉溫香抱滿懷,禁不住面紅心跳:“姑娘,你不是要瞧病嗎?”
“嗯!是啊,你幫我解開衣襟,就這樣瞧唄!我心口痛,你摸摸看!”抓住杜文浩的手放在高聳的胸脯之
杜文浩這才知道中計了,苦笑道:“你心口真的有病,你以爲我說着玩啊?”
“我也說的是啊,所以讓你摸摸。
”抓住他的手,在赤裸的半截豐滿的乳峰上摩挲着。
杜文浩撤回手,淡淡道:“聽說你身價不菲,我可沒錢,你們媽媽給的診金,我也不準備花在這上面,所以還是讓我走吧。”
媚兒吃吃嬌笑,雙手柔波一般在杜文浩身上游走,吐氣若蘭,在他耳邊甜膩膩道:“杜爺!放心,媚兒今兒個服侍你,一文不收。媽媽自己出,是感謝你的禮物,今天你就住在這,媚兒要讓你享受銷魂的滋味,讓你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女人!”
杜文浩不能不承認,這媚太懂男人了,知道如何挑起男人的慾望,這才片刻的撫摸,便點燃了杜文浩全身的慾火。他艱難地嚥了一聲口水,強行按捺住熊熊的慾望,剋制住撕開她衣衫的衝動,低聲道:“你們的好意杜某心領了,只是,杜某……”
“哥……,別說話,眼睛閉上,慢慢享受媚兒好了……”
媚兒聲音如催眠曲一般,化掉了杜文浩抵禦的防線,她的纖纖素手已經解開了杜文浩的長袍,在他全身遊走,不用奔襲主要目標,杜文浩胯下戰馬便已經一級戰備,整裝待發了。
媚開始用舌頭舔弄他,這如同火上澆油,全身的慾望烈焰升騰,媚兒吃吃笑着,在他耳畔呢喃:“想知道含在媚兒嘴裡是什麼滋味嗎……”
這一句話,便讓杜文浩差點頂破了褲。慾火讓他渴望知道這話的答案,媚兒已經讀懂了他的想法,很聽話地一路舔弄,慢慢蹲下,素手去解他的褲子,被她臉頰不時輕輕擦過的高昂所在,開始不由自主鸞動起來。
不能讓最後的防線崩潰,文浩狠咬一口舌尖,一股鑽心的痛閃過全身,蓋過了那瘋狂的慾望,趁着這一瞬間的清醒,杜文浩逃了開去:“等等!我有話說!很重要的話!”
媚兒媚眼如絲:“等上了牀,小妹躺在你懷裡,聽你慢慢說好不好?”
這充滿誘惑的聲音讓杜文浩最後的防線繃得都快斷了,閉着眼急聲道:“聽說我,我要你幫我一個忙,你媚功如此了得,幫我去教教莊知縣的兩個小妾一些房中術。成了這件事,少不了你的賞!”
媚兒嘻嘻笑道:“這簡單,不就調教兩個女孩如何房事嘛,很容易!等小妹服侍哥銷魂之後,咱們就去!”
“不不!現在去!馬上去!縣太爺等得急!”杜文浩轉身推開房門,竄了出去,站在走廊上呼呼喘氣。
媚兒款款走了出來,伏在他身上,幽幽道:“哥,小妹讓你看不上眼嗎?”
杜文浩道:“不是,姑娘別介意,實話說吧,我已經訂了婚,我不想對不起我媳婦。”
媚兒吃吃笑了:“哥說的是縣尉大人家的三小姐吧?小妹聽說了。不過,既未成親,就算不得是媳婦吧,就算是媳婦,也不敢過問夫君的風流韻事啊,三從四德她總該懂的吧?哥,就和小妹春宵一夜又有何妨?再說了,這是媽媽交代了的,要辦不成,讓小妹如何跟媽媽交代?”
“只能恕杜某唐突姑娘美意了,至於老鴇那,你只要幫我調教好縣太老爺的兩位親事,讓縣太爺高興了,就算報答我了。這件事恐怕比你陪我上牀要難得多呢,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成。”
這小小的激將法果然讓媚兒轉移了話題,膩笑一聲,道:“先生是小瞧媚兒了,還沒有奴家對付不了的男人。好吧,先生想要奴家怎麼做?”
杜文浩左右看了看沒人,這才壓低聲音道:“實話告訴你,你可得嘴巴緊點,千萬別告訴別人!要不然,咱們可得兩吃不了兜着走!”
“嗯,哥放心,小妹懂得利害的。”
“那就好,知縣大人兩個妾室太過古板,大人的房事味同嚼蠟,提不起致,讓我想辦法,我就想到你了,你幫我教這兩個小妾一些管用的房中術,好讓知縣大人房事和諧。這就行了。明白了嗎?”
“嗯,小妹懂了。外面涼,小妹扶先生回房……”
“不用了,這件事很急,咱們現在就走!”
“唉!既然哥是癡心男兒,小妹就不勉爲其難了。只是,哥已經答應替小妹瞧病的,總不能連這也省了吧?”
“這個……”杜文浩有些遲,如果這又是媚兒的溫柔陷阱,杜文浩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抵擋媚兒新一輪的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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