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 你再摸就是犯規了。”男人的聲音也染上了情.欲。
他控制着體內翻滾的熱氣,制止住女人亂摸的雙手。
胡嬌的眼裡滿是溼氣,純真的像誤入人間的天使。
易澤低嘆一聲, 抽.出她的手, 將她放平在牀上蓋好被子。
“乖乖睡覺, 要不然我會忍不住的。”被酒意和情.欲籠罩的胡嬌迷糊地點點頭, 困極了的眼皮無力地耷了一下來。
終於安撫完胡嬌的易澤連忙起身去浴室用冷水衝去一身的燥熱。
第一次這種事, 還是在清醒的狀態下發生比較好。
————
胡嬌回想起早晨一覺醒來看見易澤的臉的時候,忍不住癡笑起來。上次看見他的睡顏還是在她家的沙發,這次竟然兩人同牀了。
大概被易澤帶的越來越厚臉皮了。睜眼的一瞬間她居然不是害羞, 而是幸福的感覺。
“喂,胡嬌。別在我面前隔空秀恩愛好麼?”丹丹忍不住翻了個大白眼。
對面那個含着吸管, 笑得猥瑣的女人哪像前幾天的低迷。
“易澤的事情解決了?”
胡嬌聽到男友的名字終於回了神, 收斂起肆意的嘴角答道:“我準備寫篇文在雜誌社的微博下發表, 有空記得轉發。”
“什麼文?”
胡嬌神秘地笑笑,不再作答。
過兩天就是元旦了, 易澤的事情也因爲他在醫學雜誌上發表的關於術後感染和愈後修復的文章,以及科室醫生的轉載應援,大衆終於開始接受事情的真相。
不過易澤還沒有回醫院上班。胡嬌其實也不願他再回到那個沒有保障的單位。而且憑藉易澤的人脈,他大可以去帝都找個更好的醫院。
胡嬌知道,易澤的猶豫是因爲她。
遠距離戀愛對於剛剛熱戀的他們是難以承受的磨礪。還是等到旅遊結束再說吧。
“好了, 發表完畢。”終於碼好文的胡嬌緊張的開始關注大家的反響。
如果用流行術語來說, 大衆會覺得她寫了一篇花式洗白趙大虎的文章。
她還是無法釋懷趙大虎的那一跪以及真相曝光時鍵盤俠對他的惡言。
“...鍵盤俠, 吃瓜羣衆, 我很討厭這些名字。他們似乎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上, 隨意地評論別人的對錯。易澤醫生事件曝光初,他們想當然認爲無良醫生欺負老弱病殘。真相水落石出, 他們又開始攻擊同爲受害人的趙大虎先生。如若仔細想想,真正的兇手不還是輿論麼?”
“不管是起初的曝光,還是後續進展。促使媒體大肆報道,趙家兄弟肆意造謠,背後的推手還是這些所謂的鍵盤俠和吃瓜羣衆。”
“...假設從最初就有人願意去了解真相,會是如何的發展?”
“我們不能阻擋鍵盤俠,但是聽聽不一樣的聲音可以麼?”
趙大虎最後還是遺留了最差的結果,他出院的那天胡嬌遠遠地看見了。一個老人孤零零地走出醫院,沒捨得打的,顫顫巍巍地走到了公交站臺。
胡嬌最後還是沒有忍住跟上了公交車。
等到趙大虎走下車後她沒有繼續再跟,她害怕看見陰暗面。
趙家兄弟和林玫馨到最後都沒有出現,胡嬌只願這個老人可以平靜地繼續生活下去。
——@山丹丹花開:怒轉。
——@一名吃瓜羣衆:我要去改名麼?但是我一直站真相的。
——@普外趙醫生:真相大白,易澤醫生要回來麼?我們想你。
——@鍵盤俠1:就猜到噴我,呵呵,不服憋着。
——@鍵盤俠2:醫院和媒體包庇洗白還噴網友,臉夠大啊。
......
終於那些惡言被無數的正能量覆蓋,隨着@主唱owen也讚了這條微博後,生活雜誌社第一次上了熱搜。
胡嬌關掉了微博頁面,準備爲旅遊做功課。
“這世界所有漂亮,都不及你可愛模樣...”胡嬌接聽了電話。
“嬌嬌,你真的讓我越來越愛你了。”
易澤也看見了那條微博,滿心的愛意難以言表,他迫不及待地想聽到女友的聲音。
“你...就會甜言蜜語。”
“呵,我是真心的。”
“好啦,明天就準備出去玩啦。你早點睡,開車去B市要好幾個小時呢!”
本來胡嬌打算坐車去B市的,可是易澤堅持開車才更有樂趣,反正他也不嫌累,胡嬌覺得也隨他開心就好。
————
一大早易澤就趕到了胡嬌家。拎着一隻大行李箱的胡嬌哼哧哼哧地下了樓。
“你...帶這麼多東西?”
“你不是有車麼?放着又不麻煩,反正你拎。”
好吧,女朋友開心就好。
舊年的最後一天B市飄起了小雪,坐在後座的胡嬌扒着窗戶,看着雪花從眼前飄落。偶爾有雪花調皮地貼上了車窗,車內的溫暖讓雪花很快化成了水。
胡嬌遺憾地擦了擦窗戶。
“這是我們在一起看的第一場雪哎!”
看着在後座興奮不已的胡嬌,易澤也朗聲淺笑。
雪中的B市不是很冷,找完賓館的兩人拉着手走在古樸的小鎮上,輕盈的雪花落在水中很快就融爲一體。
胡嬌伸出手抓住一片雪花,許是套着手套的緣故,雪花融化的很慢。
“你說,雪花成了水就是死亡麼?”
文藝起來的女人讓易澤有點詫異,不過看着她認真的眼神,他思索了片刻。
“是新生?變成流水或是水蒸氣,以不同的姿態生存。”
“撲哧,大作詞人,名不虛傳啊。”
冬日的陽光跳躍在女孩嬌俏的臉頰上,易澤情不自禁俯身吻了一下。
“你!”胡嬌害羞地捂着嘴脣,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
古鎮最大的特色就是各式各樣的特色店鋪,雖然各大旅遊景點大同小異,不過和不同的人一起旅遊就會有不同的心境。
在各種小店淘寶的胡嬌喜悅地易澤分享着自己的探索。
胡嬌將一個類似打蛋器的東西舉到易澤面前,獻寶似的“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呃?”易澤看了半天,“打蛋器?”不像啊,打蛋器的下面是聚攏在一起的,這個明顯是爪子的造型。
“不對,再猜。”
“新型武器?”
被易澤一本正經的答案逗樂的胡嬌,神秘地說道:“你低下頭,閉上眼睛我就告訴你。”
其實易澤並沒有這麼大的求知慾望,爲了滿足女友的惡趣味,還是乖乖地俯下腰。
“嘶,什麼東西?”
感覺不明物體伸入頭髮,易澤頭皮一麻身體忍不住一顫,趕緊直起腰,看着偷笑的胡嬌一臉懵逼。
“哈哈哈,我第一次也這個反應。”她將剛剛藏在身後的那個類似打蛋器的玩意兒拿出來,樂呵呵地開始科普:“這是按摩頭皮的,而且很神奇的是你自己撓一點也不會癢,別人一碰就會癢。”
易澤一臉的不相信,胡嬌看見男友懷疑的眼神,立馬將手裡的按摩爪遞給他。
“不信你試試。”
“不準拿我試!”胡嬌趕緊捂住自己的腦袋。
易澤寵溺地看着一臉防備的胡嬌,拉着她付完錢離開了店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