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有點速度啊”周錄笑到
看來這胖乎乎的男子是剛纔那夥被周錄打的人的親戚了,受傷不重的土匪見到肥龍胖子,先是哭喊了幾聲,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硬是說的肥龍那夥人“義憤填膺”,惡狠狠的看着卜軒他們。
卜軒有點鬱悶,自己沒得罪這土匪,爲什麼他們的眼神好像要殺了自己似的。
肥龍甚至想衝過來踢卜軒和周錄,幸虧被巡捕和衙役攔住了,不然卜軒他們就被這夥不明真相的“羣衆”圍攻了,所以誰說巡捕和衙役沒好人呢?
肥龍嘴裡罵着髒話,從比較文明的國罵級變爲粗俗的村罵級,手下那夥人也情緒激動,蠢蠢欲動,這些土匪可不是他們能夠得罪的,於是巡捕和衙役眼見自己不能控制場面,開始從縣衙叫人過來幫忙了。
瘦巡捕和衙役爲了爭取時間,大喊一聲:“你們都不要激動。”並指着肥龍說:“事情還沒有完全搞清楚,你們不要亂來,即使他們錯了,也要按我們“南廈國”的律法來制裁,我絕不允許你們鬧事情。”一臉的義氣稟然。其實卜軒聽出來了,那巡捕頭是說少了幾個字,應該是“我絕不允許你們在我管轄的地方鬧事情。”如果在其它巡捕管的,估計這巡捕早就懶得理他們死活。
很快又一個巡捕又叫來了與幾十個官差,肥龍見到其中的一個官差,就像兒子見到媽回家一樣,高興的招呼到:“總捕頭,你來了就好,快來給兄弟主持公道。”
總捕頭點了下頭,瞭解了下大體情況,就說:“我是杭雲縣的總捕頭,我姓張,把他們都帶回衙門再說,這裡人又多又雜。”
周錄則很淡然,包玉萍的身體有點在發抖,但漸漸安心下來,因爲她突然想起她有個“八府巡按”的老爹。現在她開始想念他爹派給他的手下,如果他們在的話,亮出金牌,就沒人敢動他們了。
一到衙門,縣令沒來,深夜裡,估計縣令也不會來,於是就讓那些巡捕隨便審問,肥龍就到處給那些衙役打招呼,看來這幫土匪肥龍果然和這些衙役一夥的,官匪一家,果然沒錯。
對於肥龍他們,張捕頭竟然審都不審理,卜軒和周錄都是光明磊落之人,做了就做了,雖然不怕這些土匪和官差,可是還是很誠實的把事情再細細的說了一遍,周錄還嚴重的表明卜軒並沒有參與,只是受傷不重的土匪硬說卜軒也是同夥,因爲巡捕和衙役到來纔沒出手。。。
一切問完後,張捕頭把問話記錄扔了過來,一幅自己是縣太爺的樣子,對卜軒他們三個說:“畫押吧。”
周錄似乎是個行家,沒有立即在張捕頭指定的地方畫押,而是把問話記錄拿起來掃了幾眼,淡淡的說:“張捕頭,這裡有點不妥吧,你沒有把我們打人的前因寫進去,這樣就變成了是我們無理在先,又出手在後?一切都變成我們的錯了?你這是胡來,我要求縣太爺升堂審理。”
“縣太爺沒空理你這雞毛蒜皮的事情,這種打架鬥毆的事情都是我說的算,反正你們出手打人就是違反了我們“南廈國”的律法的,那些雞毛蒜皮的原因沒什麼必要寫。再強詞奪理就讓你們吃板子了。”張捕頭臉上些許的不爽,想不到周錄那麼仔細,乾脆無賴的說
卜軒想試試張捕頭,於是指着自己和包玉萍,插嘴道:“那應該沒有我們兩個什麼事情吧?我們只是恰好在旁邊而已。”
張捕頭哼了一聲,顯然對卜軒這種天真的想法嗤之以鼻,說:“你們三個是一夥的,要麼告你們故意傷人罪,要麼每位交一百兩銀子的保金,並與傷者家屬協商賠償。”
卜軒吸了口寒氣,一百兩?這衙門也太好賺錢了吧?而且看來這數字只是張捕頭嘴裡隨意說出來的,沒有什麼依據,實在霸道,於是說:“我要見縣太爺,我又沒打人,你們憑什麼拘留我呢?憑什麼交一百兩保金那麼多?另外,即使我們交了一百兩保金,你能擔保他們不報復我們嗎?”
旁邊那個受傷最輕的土匪投射出一種陰毒,也冷冷的說:“只賠償?沒那麼簡單,我說過要你們殘的,我們虎牙山是那麼好惹的嗎?”
肥龍也狐假虎威的拍着桌子,有着張捕頭撐腰,這裡等於也是他的天下,可以橫着來,說:“對,你們賠三百兩,並留隻手,我們可以考慮放過你們;否則老子今晚就廢了你們幾個。”
周錄鄙視的看着他們兩個,對張捕頭說:“張捕頭,你看他們明顯的敲詐和威脅,那幾個被我打傷的人,再怎麼重傷也不用三百兩白銀的醫藥費吧,而且現在也不確定他們是否重傷。”
張捕頭不耐煩的揮揮手,顯然對周錄如此多問題表示不滿,道:“那是你們自己協商的事情,你們交不交?不交的話,你們現在可以走了,明天再來公堂等縣太爺審理”
卜軒似乎看穿了張捕頭的詭計,冷冷的笑了:“張捕頭,你現在不拘留我們,要我們回去,不就是逼我們嗎?你又不是沒看到胖子外面擺着幾十個人,幾十幾匹馬,隨時準備尋仇。”
張捕頭眼睛挑了一下,帶着挑釁和蔑視,說:“那你們交不交?交的話,起碼可以保證你們今夜無事,讓你們好好協商。”
周錄長嘆了口氣:“張總捕頭。你這不是逼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