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人都開始緊張起來,大家所欺騙的事情到底是否真的可以在這一刻得到實現,所有的努力是否又能在盒子裡面得到實現,全都靠這一刻了。。四把手電直接照在盒子上,讓田然的手心開始有點冒汗,他手都開始有點發抖,不敢很清楚的朝着下面而去,但是所有人都看着他,他不得不這樣下去。
‘咔嚓’只聽到一聲熟悉的生意,鎖頓時被打開了。田然擡頭朝着本左看過去,本左冷靜的點點頭,田然便開始朝着盒子而去。他取下那把被打開的鎖,放在自己的口袋裡面,然後慢慢的提起盒子蓋,一張黑布頓時出現在眼前。田然不敢把黑布取出來,而是順着盒子所在,慢慢撩開那塊黑布。
一張摺疊起來的紙張在黑布裡面出來,田然伸手拿過那張紙,打開之後,一張巨大的地圖出現在他眼前,而且地圖裡面還夾着一封信,地圖上面標誌着‘大清帝國疆域圖’,田然看着這張疆域圖,高麗和倭國都在疆域範圍之內,看到這幅圖的時候,田然並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從字面上看,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況,而且是一張古代的地圖,也算是一件文物,畢竟是清朝的疆域圖。
田然再看打那份信,上面寫着;‘倭寇之國,當屬中原。古有秦始皇派人入尋長生不老之『藥』而入倭國,倭寇當屬漢族後人。後人不知廉恥來中原尋寶,屠殺村民,殘害忠良,應當自愧,滾出流水村,滾出中原。’
田然讀出這段話之後,大家的心頓時陷入到了谷底,本左心裡明白這段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而那幅清朝疆域圖也說明了什麼問題。所有的一切都完了,本左的心像是被石頭重重的砸到過一樣,怎麼會是這樣子,完全不可理喻的一件事情。清朝疆域圖說明倭國就是當年清朝的附屬國而已,給清王朝供拜的小國家而已。區區小國怎麼能和中原這個泱泱大國作爲比較,簡直就是雞蛋碰石頭,自不量力。
而那封信裡面的內容更是爆出了六十年前的事情,本左雖然不知道當年在流水村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他知道自己的爺爺曾經隨着部隊來到過中原,而且也來到過流水村,他們在這裡是進行過戰爭,而且本左的爺爺差點還死在了中原,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爲那一場戰爭的出現而發生的。信上直接指出了讓本左幾人滾出流水村的意思。
這樣一種說法,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田然仔細看過之後,也立即明白過來。現在的情況就是眼前所發生的,誰也改變不了的一種事情,那就是這筆寶藏很有可能就在本左的爺爺離開流水村之後便被人盜走,故意留下了那一封信和地圖,而那一堆白骨也很有可能就是當年帶走寶藏留下來的。
現在寶藏已經沒有了,的確是沒有了,所有的事情都是這樣的行動,沒人可以改變這一場事實。當年的那場戰爭是沒人可以反悔去改變的,那些都是歷史所發生的事情,本左的爺爺是一名軍人,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所以這件事並不能責怪本左的爺爺,而是當局者的一種侵略重生之文娛神話無彈窗。但本左的爺爺所犯下的錯誤也是不可原諒的,畢竟他們的的確確來到過中原,做過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本左已經被眼前的一切所『迷』『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到底是誰把寶藏個盜走了,只留下這些東西的存在。當年自己的爺爺肯定在這裡留下了豐厚的寶藏,而的確就是有人曾經進來過,將寶藏全部都盜走,如果不是他們的存在,寶藏肯定就不會被盜走,那些寶藏都是本左的爺爺留下來的東西,他們到底是誰,爲什麼會找到這裡來。
此時不斷的疑問在本左心裡冒出,寶藏的事情不能有絲毫的差錯,而現在根本就沒有寶藏這一說法,得到的只是一種羞恥的恥辱感。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寶藏就會因此而消失掉,寶藏早已經被人盜走,他們來到這裡已經爲時已晚,根本不可能再重新找到這筆寶藏。一筆價值不菲的寶藏就這樣被無情的盜走,而且是中原人所爲。
而田然幾人的心裡同樣是不爽,費了這麼大的勁找到的寶藏竟然是一副羞辱人的地圖和信,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是不是真的沒有寶藏的存在。在田然的心裡就是這樣想的,沒有看到寶藏,那就是沒有寶藏,自己來中原的任務也就沒有完成,所有的一切都沒有得到最完美的解釋。
“本左先生,你說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寶藏到底是不是真的被人盜走了,我們來晚了。”
本左對這樣的質疑並沒有憤怒,他也知道田然幾人會這樣問道,畢竟大家都是朝着寶藏而來,不可能有假,所有的一切都需要從長計議,寶藏的事情還需要從村裡面出手。
“我不敢保證寶藏是否還真的存在,但是我相信我的爺爺肯定不會說假話,不要忘記你們的爺爺曾經也到過這裡,所以你們不可以懷疑你們的爺爺。”
“我們沒有懷疑,只是寶藏到底在什麼地方,我們來到這裡什麼都沒有看到,我們只是想得到寶藏而已。”
祥和力頓時抱怨的說道,沒有見到寶藏,心裡的那份憤怒肯定是存在的,只是現在誰的心裡都有一定的火氣,既然是沒有得到,那總也要分析到底是什麼情況,爲什麼沒有寶藏的出現。
本左的心裡並不甘心,這是一種恥辱,這裡面都是人爲的,既然是人爲的,那麼這裡肯定就有人來過,而自己的爺爺根本不可能出現在中原。而中原裡面也沒有人知道,而知道這裡的人肯定就只有流水村那些人,寶藏的事情或許就是流水村才知道,不可能有外人知道。
不過現在寶藏得不到,這一點是現實,不能因爲其他的想法而繼續在山裡面行動,而需要進行下一步的行動,是否真的還有人知道這筆寶藏的存在,是流水村裡面的人或者就是當初穆仁嘴裡所說的那幾個人出現,這裡面很有可能就出現在這些情況之內。最大的可能就在這兩方面之中,不管如何,本左現在還不能停留在寶藏沒有的情況之下。
“不要多想了,一切事情都會有他存在的經過,我們先下山,回去再說。”
“那這些東西怎麼辦。”
祥和力指着桌上的那幅地圖和信說道。本左回頭朝着那些東西看去,心裡一種酸溜溜的滋味,這就是一種恥辱,但是現在既然已經當成寶藏找到,那就帶回去。
“帶回去吧,留着。”
本左說完便朝着山洞外面走去。這一趟並沒有得到很大的阻礙,可是這樣一種方式的結束是本左完全沒有想到的。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會出現這樣一種情況,事情真的很難說。而且這樣的局面就是一種恥辱,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的緩解餘地,不過現在誰也沒有得到一絲的解釋,所有的一切都在祥和力手裡拿着的那份恥辱。但就算是恥辱,本左心裡也明白,這份恥辱就是盜走寶藏的那些人留下來的,不論是誰盜走了寶藏,本左也不會放過對寶藏的追查,因爲他知道自己的爺爺不會說謊騙自己來到流水村裡面受這樣一種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