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醬油的手冢
“真由你在幹什麼?”
“沒看明白麼?叼筷子啊。”
“爲什麼?”慈郎看着我叼着筷子露出兩門牙。
“練習微笑啊,不是要做迎賓小姐麼,馬馬虎虎及時一個月培訓一下應該還來得及,嗯,畢竟我以前有從事服務行業的基礎麼。”雖然中國和日本大概不一樣。
“你這廢材還滿上道的。”二哥拍拍我的肩:“慈郎,你不用理她,她做夢的時候纔會有到處打工賺錢的經驗,她就是個窮死鬼投胎的。”
“二哥,我化妝一下是不是一下子認不出平時的我?”
“嗯……上次你不是忽悠了很多人大家都以爲你是老三的姘頭麼?真由,第三者這一行很適合你的,往情婦這個方向努力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們一致覺得你還是包養小白臉更適合你。”
“誰要當那種毫無前途的職業!”
“我覺得還是蠻適合你的,這臉,真身材,不穿制服真是浪費啊!所以,真由,今天換上這套我從網上訂購來的制服,快點換上讓哥哥我好好看看。”
“……變態!”
無論我如何掙扎,總是要面對前面是無盡的深淵後面是拖你後腿的混蛋這個現實的。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整個冰帝,只有忍足少年關心了一下我的死活,所以說,最關心你的人未必是跟你最要好的人。忍足少年能迷倒整個冰帝那麼大的後花園也不是沒有理由的,溫柔體貼這一手,0到99歲女人都喜歡,再說他也算是長的相當人模狗樣的主,有道是酒不迷人人自醉,忍足少年變成忍足青年了自當是好酒。
可惜我喝啥都不醉,這體質,真無趣。
慈郎倒在我房間的大牀上呼呼大睡,好吧,我的牀啥都沒有,只講舒服兩個字,牀上一堆漫畫小說和雜誌,好吧,跡部無數次罵我玩物喪志,我都喪志了很多年了,也不在乎這會了。但是他大爺確定要我們迎賓12個女生全部穿這種粉色的裝飾很多玫瑰的小禮服麼?明明校服就很漂亮了,搞的迎賓隊也像是專門找人去禮儀公司裡僱來的一樣,真是的。
時間飛逝,該死的那一天,總會到來。
“早上好,真由。”
“嗯,早。”我站在校門口,和其他十一個女孩子一起,有幾個還是忍足跡部後援團的,換衣服的時候一臉鄙視的看着我,一臉你丫就是臉和身材能看,穿個衣服畫個妝還有點人樣,根本配不上咱跡部大爺。
我真想哀號,我哪知道自己穿越了會和跡部景吾那種大爺扯上關係,我寧願去棒球英豪的世界裡去燃燒青春和牀底下的□□漫畫啊。有本事你們也去試試天天被那神棍打的滋味,保證可以先體驗一把什麼叫做家庭暴力,什麼叫做別人期望越大我的壓力越大,我的壓力越大發泄的力量也越大。
“真由你今天很漂亮哦,我一下子都沒認出來。”忍足少年,大清早你就開始搭訕真的沒問題麼?
“人要衣裝,跡部的審美太華麗了,以至於我不得不變的漂亮些好配村這學校的光輝歷史了。”我職業性的微笑,x的,早上迎賓三小時,你來給老孃我站站看,還得逢人就微笑,現在才半個小時呢,那些大小姐就搖搖晃晃了,一點職業操守都沒有。
忍足打量了我半天:“小景眼光是挺好的,真由,說句實話,你小腿線條真挺美的。”
“站三天會變成蘿蔔腿的,會浮腫的。會被兔子咬。”
“哈哈哈,真由,你真不解風情。”
“忍足少年,你這是荷爾蒙分泌過剩,沒看見那些女生都看傻眼了麼?會妨礙我們工作的呀。”
“真由,你好無情。”
“跡部比我更無情。”我翻白眼,這傢伙最近吃錯藥了麼,老圍着我轉悠,難道是說失戀了需要姑娘來安穩?
“真由,你不要這樣看着我,搞的我很有罪惡感。”
“忍足少年,你最近越來越不文藝了,愛情小說不看改向我學習看驚悚的了?”
“啊哈哈,我還是去上課好了。”
“如果是失戀需要安慰的話……這裡的同學都很希望安慰你的喲,忍足少年!”
忍足踉蹌了一下,他喜歡的到底是個什麼貨色……讓他都快有哭泣的衝動了。沒關係,少年,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苦其心志、餓其體膚、勞其筋骨啊。悲情小說裡的男配炮灰都比他好運,至少最後還能笑着祝福女主角。
看着忍足僵硬的身體,學校的廣播開始放音樂了。
青學網球部的一干人等遠遠的走過來。
手冢老遠就看到了真由,是他一年級的時候遇到的那個姐姐沒錯,原來她是在禮儀公司裡上班的,好吧,手冢也只不過是個單純的少年而已,這種服裝和打扮,別人都不會想到其實這些人都是冰帝國二的學生的……
還好手冢沒認出那天脫線丟光冰帝臉的那人是我,上帝保佑……
當面問她還記得自己好像很失禮,以後有機會問跡部一聲好了。手冢如此決定。
接完了立海大附屬中學的那批人,我們十二人總算可以卸妝換好自己的衣服去教室裡休息了,我一想到今天下午我要1500米心裡就發怵。
趴在教室裡真的一點都不想動了。
“小真,你下午真的要跑1500麼?”
“真由,今天你表現真不錯,看不出來你平時腦筋不靠譜,關鍵時刻還是挺有用的麼。”涼子對我大加讚賞。
我揉着自己的小腿:“好說好說,我爭取關鍵時刻跟上組織,堅決不掉鏈子!”
“你今天表現勉強還挺華麗的。”跡部一臉我是全冰帝最帥最華麗的男人的表情,樺地老老實實的跟在他身後。
我馬上振作起來:“好說,你答應我的,不要忘記。”
“只要你能跑完!本大爺說話算數!”
“行,我爬也會爬完全程的,我辦事,你放心。”
跡部眯着眼睛摸了摸眼角的淚痣,果然這種廢材不下套根本不會豁出去,他大爺果然是最華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