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離開醫院時已經是中午了,從院長的辦公室出來後到木宏雷母親的病房安排了相關事項,給木宏雷留下本是院長索要的十萬塊手術費後和肖林、裴彥龍和沈雲飛離開了醫院。
“雨少,你那天晚上的事有點眉目了。”肖林扔給秦雨一支菸,點燃自己嘴角的煙,吸了一口煙後緩緩說道。
“啪”,點燃煙,這兩天秦雨的確是沒時間去查那天晚上自己遇到的突襲是誰指使的,吐了口青煙,問:“是什麼人?”
肖林皺了皺眉,不可思議的說:“是東城的人,昨天有幾家地下診所裡都出現了那邊的人,都買了很多的刀傷藥。”
“龍虎幫?”秦雨詫異的看了看三位兄弟,這出乎他的預料,但並沒因此懷疑肖林的話,皺眉說:“光頭的人?”
“應該不會是光頭的人!”一旁的裴彥龍硬生生說了一句,肖林和沈雲飛點了點頭贊同裴彥龍的話。
疑惑的看着三個兄弟,秦雨鬱悶,這幾個傢伙就不能一次把話說完麼?!無奈的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一次說完行不?!”
三人相視一笑,看着秦雨爲難他們的小變態是心理得以滿足,沈雲飛愜意的抽口煙說:“是龍虎幫的人沒錯,但出現在那幾家診所的人其實都是龍虎幫二當家的近衛軍,這些人貌似是龍虎幫的人,但他們實則只聽命於龍虎幫的二當家,就是上次你也見過的那王森,光頭並不能駕馭他們,龍虎幫現在內部已然分成了兩派,但他們還貌似很和諧,王森的人在小事上還會聽光頭的,但在大事上他們只是聽命於王森一人。”
“王森?!”秦雨的腦海裡閃現出一個身影,陰冷、沉穩的身影,仔細回憶着與光頭會面的場景,當時自己並不知道王森是何許人,也沒過多的去留意,現在再細細想來,那晚王森陰冷的眼神中似乎是潛埋着陰毒,可是自己並不認識他,他爲什麼要取自己的命?秦雨想不明白,說:“知不知道這個王森是什麼來路?以前有沒有見過?”
查出的結果讓每個人都感到很意外,到現在肖林他們也沒想通怎麼會是王森?!肖林搖搖頭說道:“他開始的時候也就是街頭的一個小混混,經常帶着一羣小弟在街頭打架鬧事,也就是在一次火拼中被光頭看中的,從此就得到了光頭的重用,光頭也是有意要培養他,短短几年時間就爬上了二當家的位置,在道上算也是號人物,是出了名的陰,其他具體情況的就不是太清楚了。”
秦雨在記憶中不停的翻閱着,這不可能是事出無因,可始終找不出相關王森的記憶,這張面孔很陌生,這件事讓秦雨感覺莫名其妙!
來到一座茶樓,四人喝着茶,討論着事情的緣由和商議解決的辦法。
“王森這兩天一直窩在東城沒露面,他的近衛軍這兩天也沒怎麼
見到人,但你說的那幾個拿軍刺的傢伙就沒一點音訊,龍虎幫裡沒這幾號人物,似乎華中壓根就沒這樣的傢伙,按說他們這樣的人應該很顯目的,在哪都是一等一的人物纔對!”肖林苦悶的喝了口茶,他也明白這件事可怕的其實並不是王森,而是這幾個拿着軍刺的傢伙,那陰森森的軍刺讓他想起來就冷汗,這到不是他害怕,是這強悍的冷兵器本身所具的戾氣。
“這確實是讓人頭痛的幾個傢伙,不盡快解決是很大的麻煩!”秦雨手指輕敲着手中的茶杯,這幾個人必須挖出來,潛伏在背後是很大的威脅,悠悠說道:“看來今晚得去混混這個王森了,看看這個不簡單的人物到底是什麼妖魔鬼怪!恐怕連光頭都不知道王森的手下還有着幾個這樣的強手,我想那幾把軍刺一開始並不是專門爲我準備的,只是我回來恰巧趕上了,他分裂龍虎幫的目的再明白不過,陰險而又具有野心,這樣的人有時很危險。”
看着秦雨此刻陰冷的表情,兄弟三個隱隱知道了秦雨的意思,從那雙明亮卻冷寒的眼睛中他們知道這位陰謀家又開始佈網了,已經經歷過這位陰謀家無數張網的他門開始興奮起來,久違的感覺。
入夜,華中市的街頭霓虹璀璨,東城算是華中市裡較繁華的街區,酒樓,KTV,夜總會,舞廳,都是燈火輝煌,進出的人影絡繹不絕。
東城的街頭上出現了五個人影,緩緩步行到一家夜總會門前,門口站着三個小青年,看都五人後走過來對其中一小青年上前對其中一人耳語了幾句,此人點點頭,三個小青年轉身而去,消失在灰暗的街頭。
夜總會的大廳裡燈光灰暗,很喧雜,正前方的舞臺上幾個幾乎赤裸的小姐扭擺着窈窕的身姿火熱狂舞,舞池裡青年和少女很狂野的尖叫,進來的五人無視一切,順着過道徑直走上樓梯,走在二樓的過道隱隱聽到大廳喧譁的聲音,但二樓包廂裡卻絲毫聽不到,包廂的隔音效果之好不言而喻。
走到一間包廂門口,居中的一位點了點頭,旁邊一人推開包廂的門,瞬間,男人的喧譁聲,女人嬉笑嗲嬌聲迎面傳來,包廂很大,男男女女近二十人,煙霧繚繞,酒氣沖天,一羣男人每人懷裡抱着一個衣衫不整的嫵媚女子,隨着五人走進包廂,所有的聲音和動作咔然而止。
“操!你們他媽的找死啊?誰讓你們進來的!”一位滿臉橫肉的青年推開懷裡的女人,站起來衝突然進來的五人怒罵。
五人進來站在門口沒說話,只是盯着坐在中央的一個陰沉青年,對橫肉青年的怒罵毫無反應,似乎他就不存在。
“你們他媽的聾了啊?進來做什麼?操!”五人的冷漠態度激怒了叫罵的青年,青年囂張的走過來,揮拳就向其中一人打來。
“啊!”一聲慘叫,揮拳的青年抱着手腕後
退,跌坐在沙發上,恐懼的看着眼前的青年,冷冰冰的表情,陰冷的目光,剛他只覺得眼前一花,手腕便傳來鑽心的疼痛,眼前的青年有點眼熟,腦海裡突然閃現出某晚的場景,隨之一個名字跳出來:雨少!
來人正是秦雨和他的四個兄弟肖林,裴彥龍,沈雲飛和木宏雷,包廂裡坐在沙發正中央的陰沉青年就是五人今晚爲之特意前來的王森。
看到自己人受了傷,包廂裡除了王森和一羣嫵媚的女人外所有人都站了起來,怒視着秦雨幾人,其中一人對秦雨說:“你們是什麼人?敢到這裡來撒野,也不他媽的打聽打聽這是誰的底盤!或膩了啊?媽的!”
秦雨緩緩轉頭,輕蔑的看了眼說話的青年,又轉過頭不再搭理他,對這位青年的藐視在眼神和表情中表現的淋漓盡致,秦雨身後的四人也無視着這位青年的存在,神情明白的說:你他孃的誰啊?!
走進包廂後,原本包廂裡全部的人從這五人身上看到的除了囂張還是囂張,在這居然有人敢如此囂張?!這裡是他們的地盤,包廂裡的青年都怒了,五六個青年操起桌上的酒瓶向五人涌過來,嘴裡叫罵不斷,坐在沙發上的女人們對眼前的場景早已經是見怪不怪了,風月場所的她們對着火爆場面也有高潮的快感,只是在五人當中有兩位超帥的青年讓這羣妖媚的女人心中有些不捨,她們更願意在牀上和這兩個青年感受高潮的快感。
啤酒瓶揮舞,叫罵不絕,人影竄動,慘叫突起,打鬥一碰即止,幾個倒在地上的青年憤怒而驚恐望着居中的青年,秦雨!
六個青年,一個在一開始就被秦雨卸了手腕而喪失戰鬥力,五個青年揮着酒瓶衝鋒上前,眼前一花,他們沒看清楚,也是無法看清,正對着秦雨的青年第一個爬下,他手中的酒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明明是在自己手重的酒瓶怎麼就到了對方的手裡,還莫名其妙的砸到了自己的額頭上,痛,頭上痛,下身更痛,被殘忍的撞擊了下身的兄弟,他不得不爬到地上,心驚萬分,不知道還能不能讓現在沙發坐的女人們感受高潮?!
身影動,曲肘,砸到旁邊一青年的脖頸上,慘呼的聲音都來不及發出,青年就倒在了秦雨的肘下,身影不停,伸手抓住另一青年的後衣領,拉過青年,屈膝,殘忍的頂在青年的後背,脊椎上,別無它法,青年也只得乖乖躺到地上。
還有兩個青年,可這兩個青年在肖林等四個人面前,也只是瞬間俯地宣敗!
原本在包廂裡的男人此刻只有一位是安然無恙,因爲他從一開始就沒動過,此刻還是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其他妖嬈的女人驚訝的看着那個帥帥的男人,挺拔的身軀,明亮的眼睛,帥帥的臉,巨帥的身手,太帥了!不知道在牀上他是不是也這麼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