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林和蘭冰仍是慢了半拍。
當侯林率大批警力趕到的時候,關押徐永民的看守所已經亂成了一鍋粥,熊熊的烈火正從看守所中央沖天而起,幾乎映紅了半邊天!
蘭冰粉臉蒼白,站在燒成一團的三號囚室前發呆,她仍是低估了幕後元兇的完美策劃能力!這個狡猾的惡魔,既然能夠完美導演之前的一切,他同樣也可以導演好看守所的最後的謝幕式……
蘭冰仍是大意了!幕後元兇終於得到了他想要的完美結局!
當着無數獄警和武警戰士的面,徐永民和十一隻兇靈在烈火中化爲了灰燼,劇烈的爆炸伴隨着熊熊的火勢,縱然是百練精鋼怕也要融化!相信要不了多久,各電視臺的晚間強襠就會爭相報道,兇手同黨劫獄失敗,121特大凶殺案的兇手已經和他的同黨一齊化爲灰燼,從此天下太平云云……
現場很亂,火勢很猛,只怕所有的線索都隨着這場烈火煙消雲散了!三號囚室的旁邊就是油庫,蘭冰沒有料到十一隻兇靈會攻擊油庫,最終引發大火。早知這樣,當初就不該給徐永民換囚室。
但蘭冰清楚,真正被燒死的只有徐永民,那十一隻兇靈,根本就沒有被焚。蘭冰雖然不知道兇靈是如何遁走的,但她相信幕後元兇既然導演瞭如此完美的一場大戲,就絕不會讓這場大戲留下一點點的缺撼!
侯林深吸一口冷氣,走到蘭冰跟前,問:“小蘭,這是怎麼回事?”
蘭冰輕嘆一聲,說出一番話來。
大約是十分鐘之前,看守所大門外忽然出現了一羣大美女,不多不少正好十一個!雖然是大冷天,可這些個美女身上的衣物卻是少得可憐,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該細的地方細,該翹的地方翹,一個賽一個嫵媚動人,當時就把守大門的獄警和武警戰士們給看傻了,這些大兵們何時見過這麼多漂亮娘們啊?
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一點也不好玩了。
這些美女美麗如花,可殺起人來卻是連眼都不眨一下!一眯眼的功夫,便已經有兩個平時訓練不夠苦,功夫不到家的獄警倒在了血泊之中,殺人的美女用的兇器居然就是她們纖細白嫩的小手,往倒黴獄警的脖子上那麼一切,血光飛濺,就完事了。
還好別的武警戰士體格壯實,功夫紮實,反應也夠快,面臨生死威脅,已經顧不上憐香惜玉了,一槍托砸過去雖沒將美女給砸飛了,好歹也算擋住了美女那奪命的玉手,其中一名武警戰士眼尖,赫然發現,美女原本血肉豐滿的玉手居然已經變得其薄如紙。
“媽呀,鬼呀!”
那些個武警戰士抗過洪、救過災,擒過賊,還冷槍斃過人,就是沒見過鬼!當時就驚得大叫起來,然後就發生了詭異的一幕。
十一位大美女眼見諸多大漢擋道,前無去路,身影一閃紛紛飄飛起來,輕得就像一張張紙片,藉着微風飄飄蕩蕩地騰空而起,然後翻翻滾滾地越過大門上空向看守所裡飄去,爲什麼說是飄呢,因爲那飄動的軌跡絕對像是風箏或者樹葉,反正不像是人。
蘭冰趕到大門口時,正好看到這十一隻兇靈飄向看押徐永民的三號囚室。
武警戰士們奉命開槍,但似乎無效,美女們仍然在繼續往前飄,那光景跟敦煌壁畫上畫的昇天圖有得一拼,不過場面比那還要壯觀許多!有個愛好攝像的獄警偷偷抓拍了幾十張照片,遺憾的是洗出來一看,居然一片黑,什麼也看不見。
再然後,不知是誰提議,用火燒。
於是武警戰士們迅速調來了噴火筒,對着天上飄蕩的美女們一陣猛噴,噴是噴到了,美女們身上也着火了,可等她們從空中栽落下來時,災難來了,正好掉在三號囚室附近的油庫裡,一場詭異的大火頃刻間就將油庫連同附近的囚室吞沒……
蘭冰當時就差點氣得吐血昏倒,本想救徐永民一命,不想最終還是害了他!
侯林嘆息一聲,說道:“燒死了也好,左右都是一死,怎麼死都沒啥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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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看守所不遠處有道扔滿垃圾的小溝,小溝旁有個洞,洞口差不多有拳頭大小,旁邊還有不知哪隻野狗拉的一泡屎,這種鬼地方,連乞丐都懶得光顧。
藉着遠處看守所熊熊的火光,小溝邊的光景被照得忽明忽暗,隱約可見。
一條又細又長的蛇忽然從洞口遊了出來,娘希匹,這蛇真***長,差不多得有十幾二十米長吧,就是細了點,只有拇指粗。不過,游出洞口之後,那蛇便馬上發生了詭異的變化,越變越短、越變越粗,最終居然像根木杆似的直挺挺地豎了起來,這時候如果有人路過此地,見了這光景定會給嚇得半死。
因爲那“木杆”的頂端赫然長着一顆光禿禿的人頭!
某男一邊緊張地完成從蛇到人的轉變,一邊回頭看向看守所的方向,咦,着火了?孃的,正好,這下大夥都忙着救火,也就沒人留意到他偷偷溜了,回頭跟雪兒先親熱一番,再回這兒來,想來不會有人發覺。
很快,某男變身完畢,拍拍屁股絕塵而去,幾天不見雪兒了,還真有些想她啊,尤其是將她摟在懷裡的感覺,真讓人期待啊。就是不知道蓮兒怎樣了?某男心下有些憐惜,讓那些警察這麼一攪擾,想來此刻已經魂飛魄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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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
門外忽然傳來某男熟悉的聲音,雪兒如遭雷擊,嬌軀一顫,騰地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原本麻木的美目也忽然有了生氣,驚喜像潮水般淹沒了她的芳心,終於聽到阿永的聲音了!雪兒幾乎是顫抖着問:“笨笨熊,你在哪裡?”
過度的擔心,已經讓雪兒有了幻覺,以爲某男給她打電話呢,全然不知道某男此刻就站在房門外。
“雪兒,快開門啊,是我。”
某男敲門,發出清脆的聲響,雪兒如夢方醒,頓時大喜過望,迅速上前打開房門,看到熟悉的身影站在門外,不由得喜極而泣飛身撲入其懷中,只是死死地摟緊某男的脖子,不覺淚如雨下,恨起來,又以小腳使勁蹭踏某男的腳板,死鬼、壞蛋,害人家這般擔心……
某男又苦又樂,只是緊緊擁住雪兒溫軟幽香的嬌軀,辛苦地挪進房間裡,頂上房門,這才捧起少女美麗的粉臉,找準目標狠狠地吻了下去,雪兒的嬌軀先是劇烈地顫抖了一下,然後很快軟化在某男懷裡。
“阿永,我這是在做夢嗎?”雪兒緊閉美目,嬌軀已經節節融化在某男的魔掌之下,此時的她已經羅衣半解,粉臉腮紅,豔紅得像枚熟透的果子,等候某男的採摘,“你不是被關起來了嗎?”
某男辛苦地解除雪兒身上的武裝,直到一對豐滿挺翹的少女玉乳毫無保留地呈現他眼前,他才嚥下一口唾沫,伸出了貪婪的大舌頭,喘息着說:“我是偷偷溜出來的,天亮前還得溜回去呢。”
雪兒輕嗯了一聲,也沒有多問,她以爲是姐姐蘭冰幫助他溜出來的,壓根就沒想過某男可以憑自己的能力溜出戒備森嚴的重犯監獄。再說男人舌頭對她的侵襲,也讓她再無法凝神思考,腦子裡頃刻間變得一片空白。
……
對着窗外的明月,某男和雪兒舉行了自認爲隆重而神聖的儀式!
某男拉着雪兒的小手,很嚴肅地說:“雪兒,從今往後,你吃肉我啃骨頭,你吃麪我喝湯,我徐永民對天起誓,絕不讓你受任何委屈,一生一世讓你做最幸福的女人。”
雪兒含情脈脈地望着某男,柔聲說:“阿永,從今往後,有肉我們一起嘗,有面我們一起吃,我雪兒對天起誓,此生只愛你一個,終身不渝。”
“雪兒,你好美。”
某男癡癡地看着雪兒,此刻的雪兒身上已無寸縷,完美的胴體就像驕傲的女神徹底展現在某男眼前,雪兒美目微閉,嬌軀橫陳,白嫩的肌膚上已經泛起了絲絲紅潮,更有淡淡的幽香沁入某男的鼻際,令他情動如潮、難以自抑。
感受得某男火熱的眼神,雪兒又羞又喜,似乎預感到了今晚既將會發生什麼,雪兒的嬌軀頃刻間變得灼熱起來,她已經從心理上和生理上都準備好男人的入侵了。某男的不幸入獄,更是助長了雪兒的這份感受,她打定主意,定要在今晚成爲某男的女人。
“雪兒……”
某男輕輕地呼喚着雪兒的芳名,強壯而又沉重的雄軀開始緩慢地壓下來,直到……緊緊地貼住雪兒柔軟滾燙的嬌軀。從男人鼓起的肌肉和粗壯的手臂上,雪兒感受到了男人的強壯和力量,她生澀地曲起玉腿,迎納男人的入侵。
“雪兒,我……來了!”
雪兒輕嗯一聲,玉手揪緊了某男背肌,然後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襲來,讓她忍不住呻吟一聲,玉指已經深深地掐入了某男的背肌裡。
人說,當男人走背運的時候,最容易博得女人的芳心,此話當真一點不假!若不是陰差陽錯被捕入獄,某男想要讓雪兒身心俱獻,還真得費許多精力,不過現在,一切就這樣水倒渠成,真可謂失之東隅,收之那個什麼隅了……